坐在林依純的邊,陸雪瑤有些擔心,因為在陸雪瑤看來,龍飛這小子一點不靠譜,怎麼看都不像一個稱職的保鏢,倒有點像個小地流氓。
而且還有一點,陸雪瑤作為林依純最好的閨,周末的時候都會來和林依純作伴,可不想邊還跟著這樣一個讓人不放心的男人。
“同吃同住嗎?他想得倒,別說三天,就算一天也不行。”
林依純不屑的說道,自從在林氏集團大廳,第一次見到龍飛,就被龍飛命令去倒咖啡的時候開始,就對龍飛沒有什麼好。
“既然不行,你干嘛還考慮,直接讓他滾蛋走人不就得了。”
陸雪瑤提議的說道,心里卻想,如果龍飛和林依純同吃同住,林依純長得又這樣清純漂亮,萬一龍飛這小子起了什麼歹念,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要是林依純長得普通也就罷了,關鍵是林依純這樣溫可的小生,笑起來就像小兔子一樣,那可是對男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雪瑤,你說得也太簡單了,你瞧那小子像是識相的人嗎?如果不想點辦法,恐怕還真不好趕走他!”
林依純把陸雪瑤到自己的房間,其實就是想讓陸雪瑤幫忙拿個主意,看用什麼辦法,可以將龍飛掃地出門。
“想辦法趕走他嗎?咋們兩個孩子可是打不過他,用武力是不可能的,他能做保鏢肯定有些實力,而且你發現沒有,他長得還是帥氣的,材更是堪比健先生,手臂上的也很有線條……”
“陸雪瑤,你在說什麼呢?我現在是讓你幫忙想辦法趕走他,不是讓你幫我挑選男朋友!”
瞧著陸雪瑤那副竟然略帶欣賞的眼神,林依純立刻是打斷的說道,眼里浮現出一抹鄙視的目。
“嘿嘿!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那學校里面的男生,都是些細胳膊細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偽娘,氣極重,難得見到這樣魁梧的大帥哥。”
陸雪瑤有些尷尬的說道,雖然對龍飛沒什麼好,但也不至于討厭,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好閨林依純的安全,倒是樂于和龍飛多認識通通。
“行了,別岔開話題,趕幫我想個辦法把那小子趕走,否則我以後還怎麼生活。”
林依純絞盡腦,現在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無論如何,都得讓龍飛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你家房子可真大啊!房間還真是多,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你們在這里,這就是你的房間嗎?布置得也太溫馨了……”
就在此時,林依純的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只見龍飛提著行李就自顧的走了進來,眼楮還不斷的打量著林依純的房間。
“你干什麼?趕給我出去。”
龍飛突然的闖,讓林依純和陸雪瑤都嚇了一跳,心想這家伙也太隨便了,進屋子都不敲門,萬一自己在房間里換服咋辦?
最最重要的是,林依純還有個不太好的習慣,那就是睡覺的時候不喜歡上有任何的束縛,如果讓這小子住在邊,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好意思,我就是問一下,你們家房子太多了,今晚我睡那一間房。”
龍飛尷尬的笑了笑,自己來別墅已經有些時間了,總得先安頓下來再說吧。
“隨便!只要不住我這間房就可以了。”
林依純沒好氣的說道,瞧著這個突然闖進自己臥室的男人,簡直不敢想象,以後與他生活在一起,會是多麼大的災難。
“好的,那我就自己挑一間了,我喜歡住大點的房間,隔壁這間不錯,還有個獨立衛生間,里面還有一個好大的浴缸,足夠兩個人一起洗了。”
龍飛說著便轉走了開去,沒有半點拘謹的意思,完全就是把這里當是自己家里一樣隨便。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讓這個家伙住在這里,我以後還怎麼過日子,還兩個人一起洗,誰要跟他一起洗啊!”
林清純瞪大眼楮,滿臉黑線,一副無法忍的樣子,仿佛龍飛就是一個災星,讓有大難臨頭的覺。
“看到了,小兔子你別著急,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把他給趕走的。”
陸雪瑤寬的說道,腦海里也是一陣思索,最後靈一閃,終于是讓想出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辦法。
“小兔子,你還記得上次咋們去西城區玩的那家地下酒吧嗎?”
陸雪瑤提醒的說道,畢竟林依純很去這樣的場所,倒是陸雪瑤,作為靜海市音樂學院的學生,卻是會經常出各種高檔酒吧KTV這樣的地方。
“記得啊!你不是在那里兼職歌手嗎?聽說那里的待遇很是不錯,你唱一首歌都有五百塊錢的收。”
林依純很是羨慕的說道,畢竟在林依純的眼里,陸雪瑤可是個多才多藝的孩,甚至有做明星的潛質,將來指不定會為大明星也說不定。
比起陸雪瑤來說,林依純卻是顯得平凡多了,從小認真讀書的,考上了靜海市一所名牌大學,讀了一個不痛不的管理專業。
如今二十二歲的,今年正好大學畢業,現在的工作是林氏集團的一名實習生。
作為靜海市首富林磊的兒,林依純從小卻十分獨立,自從上了大學之後,甚至沒有向父親索要一分錢的生活費,完全靠自己課余時間打工賺錢養活自己。
按陸雪瑤的話來說,林依純這是在和自己過不去,明明金枝玉葉,有著一個超級富豪的老爸,卻心甘願的做起了苦力。
至于林依純為何會選擇在林氏集團上班,那完全是因為林氏集團的各方面待遇都很不錯,完全沒有一點想要借助父親財勢的意思。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在整個林氏集團,除了林磊和李福兩個人知道林依純的份,就再也沒有任何人會想到,林依純會是董事長的兒。
“小兔子,我和你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那家地下酒吧的來頭很是不小,背後有很強大的勢力,一般人本不敢在那里鬧事。”
陸雪瑤提醒的說道,眼里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目,而的意思更是再明顯不過,那就是借助地下酒吧的勢力,讓龍飛徹底的從自己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