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甦和夏子墨轉離去了。朱站在那里，呆愣了幾秒後，快速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兩個人的背影相片，帶著一種快意恩仇的覺，發給了程左。

很快，程左打電話來︰“朱，你拍流甦做什麼？”語氣里有幾分掩飾不住的恐慌，好像朱是惡魔，隨時隨地都可能傷害流甦似的。

朱被程左的恐慌給氣著了，冷笑著，說了一句不懷好意的話︰“程左，你不是說你提出離婚的時候，流甦一句都沒問你是從什麼時候出軌的，也沒問我嗎？”

“是的，怎麼了？”

“這樣做本就不太正常，你想啊，哪個人知道自己老公出軌了，會不問一問原因？至得問問敵是誰，多大了，做出評估，看看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但流甦什麼都沒問，直接同意了離婚要求。這回我終于明白了，一定是你提離婚正好時剛好隨了流甦的意。

即使你不提也會提，因為早就和這個看上去有錢的男人往了，說不定比我們開始的都早。”

“得了……”程左為了阻止朱繼續說下去，暴地打斷了的話︰“雖然我和流甦離婚了，但不管我們生分到什麼地步，流甦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你別把想的那麼齷齪，不是你，絕對不會在婚做出軌的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朱被氣得哇哇大︰“你別忘記了，我還沒有結婚呢，我不是婚姻里的人，要說婚出軌，你才是。”

“未婚足，流甦更不會做了。”程左說了一句更氣人的話。

朱心頭的怒火頓時被激起萬丈高︰“程左，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這麼說話還算個人嗎，既然流甦那麼好，你怎麼背叛了呢？

怎麼有了我的存在呢？你怎麼在結婚紀念日提出離婚呢？要說無恥，任何人都比不過你，你是最無恥的。”

“所以現在我知道錯了，我後悔了，我想遠離你，我想找回我的流甦。是你這個未婚的人，一直不顧廉恥地糾纏我。比如這張你拍的相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嗎？你別自取其辱了。”

程左說完，果斷掛了電話。朱再打過去，打了好幾遍，都被拒接了，這對曾經的所謂有真的人，徹底翻臉。

夜風輕拂，說不出的涼爽，令人覺到陣陣愜意。朱站在夜里，站在群星璀璨的夜空下，看著路上過來或者過去的行人，覺每個人似乎都比幸福。

而，在自己最的23歲時，做了程左的人，從那以後，開始約會，開始程左用零星的時間。

當時，自己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相反的，甚至還為自己能讓一個婚姻里的人得那麼深而沾沾自喜過。現在明白了，程左本不自己，他的，不過是自己帶給他的新鮮。

在程左心里，流甦是潔白無瑕的雲，是天山雪蓮，是潔淨得月亮一樣好的子。

而自己，在他心里竟然是爛白菜一樣，想甩，立刻就甩了，都不回頭看一眼。

想到這里，朱傷心得不行，站在街邊，看著熙來攘往的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