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左到底還是給流甦打了電話,那個早晨,當流甦悉的聲音通過電話傳過來時,程左像聽到最親的人的聲音一樣,突然就了眼角,他多希流甦能像以前那樣,遇見事總是勸他別著急。
他低低地說了了一聲︰“流甦,我好想你。”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如果沒事,我掛了,我要上班了,樓下有人等著我呢。”
聽到有人等著流甦,程左的腦海了一下子浮現出了那個高且帥的夏總。
他心更酸了,但聽流甦要掛電話,程左急忙控制了一下緒︰“流甦,耽誤你兩分鐘,我求你一件事兒,求你幫我勸勸珊珊,邵磊出軌這件事對打擊很大……”
程左說到這醒悟過來,頓了一下,才接著說︰“流甦,我也明白了,當初我的背叛,對你的傷害有多大,我再一次道歉。”
“道歉沒必要,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是陌生人,再說那些沒有任何意義,你到底干嘛?”流甦的聲音冰冷,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甜膩膩和他說話的流甦了。
程左急忙說︰“你幫我勸一下珊珊,一直要報復邵磊,我怕做出極端的事。”
“你和你家人的任何事,都和我無關了,我沒有辦法勸,更不想摻和你們的齷齪事兒,你們的事讓我覺大惡心。”
流甦說完,果斷掛了電話,拒絕得沒有一余地。
雖然程左也料到流甦不肯幫忙,但仍然心存僥幸,覺得流甦那麼善良的人,興許會發善心。
但流甦拒絕了,現在生活平靜而幸福,不肯再和他們任何人有一點點牽扯,程左心里難過得不行。
上班前,程左只好對程珊珊千叮嚀萬囑咐,反復強調,所有的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千萬不能沖,不能做傻事,那樣得不償失。
程左在公車上,又給邵磊打了個電話,問問他腦袋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邵磊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疲憊︰“了四針,昨晚輸了,今天還得繼續輸。”
“沒上班吧?”程左問。
“頭發剃得七八糟,腦袋上還帶個白網狀的東西,用來固定傷口上的紗布,這個鬼樣子怎麼上班!請假沒去。”
“你、你在家?”程左又問了一句,心里有一點期待,如果邵磊在家,說不定事還有轉換的余地。
“沒有,沒在家,珊珊正在氣頭上,我哪敢回去?等消氣了,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再回去和談。”
程左明白了,邵磊不在家,就是在朱那兒,就是公開同居了,他本沒有可能和朱分手了。
和珊珊談什麼,談離婚?程左覺到這件事實在太棘手了。那一刻,他真恨不得打邵磊幾拳頭。
一整天,程左都魂不守舍,因為他自己的錯誤,導致妹妹也了害者,這份心里上的譴責,讓他不過來氣。
他真想回到從前,那時候他和流甦那麼相,那時候本不認識該死的朱,那時候真好啊!
可那時候一去再也不復返了,現在他必須面對的是被傷害的妹妹,面對變了心的妹夫,這可怎麼辦?
好不容易下班了,程左急忙回家,見比他下班早的程珊珊沒在家里,便給打了電話。
“珊珊,你在哪里?”程左問,語氣里有掩飾不住的焦急和擔心。
“哥,我在我自己家呢,家里一地的碎玻璃,電視也壞了,我閨在幫我一起收拾。”
“我還找人把門鎖換了,邵磊的份證戶口本都在家里,都被我藏了起來,還有結婚證也藏了起來,我看他用什麼離婚。”程珊珊說完,甚至得意地笑了幾聲。
“怎麼會這麼稚,這有用嗎?”程左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程珊珊竟然聽到了︰“怎麼沒用?任何證件都沒有,他怎麼起訴離婚?用來拖住他們,讓他們干著急也好玩呀!
況且,邵磊工資卡也在我這兒,他的東西一樣別想拿出去,我看那爛人肯不肯買給他,就算買,也破費那爛人不錢,四季的服呢。”
程左無言,默默掛了電話,他知道,和珊珊這樣的人,想要功離婚,非得一層皮不可。
三天後的下午,邵磊給程左打電話,說他想回家拿些服,但珊珊把門鎖換了他進不去,想讓程左去珊珊那取鑰匙,再陪他回去拿著日常用的東西。
程左沒好氣地說︰“我沒時間,你自己去拿吧!或者讓那爛人給你買一些,你們不是真嗎,真不會心疼錢的。”他說了一句氣話後,不再搭理邵磊了。
程左以為,這件事暫時只能這樣,先放一放再說。他沒想到,程珊珊在早就把邵磊出軌的事全盤告訴了的閨。
兩個人越說越生氣,決定不能白白放過那個爛人朱,們決定去打朱一頓。
那之後的幾天,程珊珊天天去邵磊單位附近查看,他想跟蹤邵磊,好找到朱,但邵磊一直沒上班。
程珊珊猜想邵磊可能是腦袋針了,正好趁機歇幾天,躲在那爛人家里,兩個人你儂我儂呢,程珊珊恨得牙的,把邵磊的所有品收拾了幾個大包兒,都扔進了垃圾桶。
們的計劃沒變,就等邵磊上班好跟蹤他,由此找到朱。
這天下班後,程珊珊和閨相約一起去超市,想買一些半的食,結婚這些年,都是邵磊做飯,現在必須自己做了,程珊珊不了了,決定儲存一些容易加工的,省時省事的東西。
世上的事,有時候巧合得像預謀。在大超市門口,程珊珊和閨竟然看見了邵磊。
邵磊帶著鴨舌帽,用他的電車馱著一個人,顯然也是來買東西的。
程珊珊看那人正是朱,高興壞了。對閨使了一個眼,然後就躲了起來。
邵磊牽著朱的手,剛要進超市,聽見後有人他︰“邵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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