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的車立馬停了下來,司機慌張地說:“不關我的事,他自己沖出來的。”
陳實說:“沒你的事,放心吧!你在這里等警過來理,我先把人送醫院。”
“好的……”司機心驚膽戰地說,“他沒死吧?”
陳實了通緝犯的脈博,便把人抱起來,回到車旁邊大喊:“開下后面的門。”然后將人放到后座上。
林冬雪聞到一味,看著通緝犯呼拉碴的腦袋,皺了下眉。
這時民警同志趕來,搖下車窗問:“怎麼了?”
陳實坐回駕駛座,對外面說:“逃跑的時候被車撞了,我現在送他去醫院,你們理下現場。”
“等下,你誰啊?”
林冬雪說:“我是刑警,跟徐曉東一個隊的,我們已經跟上級說了。”
“好的好的。”
陳實發汽車,林冬雪說:“唉,怎麼會弄這樣。”
“是他運氣不好。”
陳實給林秋浦撥通電話,說:“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別賣關子!”林秋浦的語氣里著焦急。
“人逮著了,可是他逃跑的時候車撞了,現在昏迷不醒,我正送去醫院。”
“哪個醫院?”
“你稍等下。”陳實看了一眼導航,回答:“最近的就是百花醫院了。”
“我一會過來!”
來到醫院,林秋浦帶著一名警員先行趕到了,陳實把人從車上抱下來,放到手推車上,林秋浦向隨行警員遞個眼,他過去給通緝犯取指紋、取唾沫,以備驗明份之用。
林秋浦不放心,準備把他的手腕和手推車拷在一起,醫生說:“警同志,用不著這麼小心,待會要麻醉的,跑不了,給監獄的囚犯我們也做過手,不會出差子。”
聽人家這樣一說,林秋浦才放心。
通緝犯被送進急救室,林秋浦朝外面坐在車上的林冬雪看一眼,又看了一眼陳實,沉聲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聽演唱會唄。”
“聽演唱會?誰允許的!”
陳實笑了,“這種事還用得著誰允許?林隊長,你這人是不是控制有點強了?”
林秋浦氣得要發飆,吼道:“是我妹妹,我怎麼不能管了,我一再止你和走得太近,你究竟有何企圖?”
陳實輕描淡寫地擋下林秋浦指著他鼻子的手指,說:“林隊,虧你是個過教育的年人,你覺得這種話有任何邏輯嗎?別說是你妹妹了,就算是你的兒,你也無權干涉,而且我再強調一遍,我們就是聽演唱會,你怎麼想是你的自由!我先走了,回頭記得幫我報銷一下修車費!”
林秋浦暴吼道:“給我站住!”
一名醫生拿著手同意書過來,“麻煩簽下字!”
林秋浦拿起筆簽字,詢問了幾句病人的狀況,一回頭發現陳實已經開車離開了,他氣得直咬牙。
車上,陳實說:“回去繼續聽演唱會嗎?”
“算了,送我回家吧!”林冬雪顯得有點不高興。
“怎麼了,嫌你哥管你?”
林冬雪指著陳實,“警告你,你要是敢說什麼‘他也是為你好’這種話,我馬上翻臉!”
“他是為你好……”陳實故意說道,觀察著林冬雪的表,“我一直覺得這句話是換概念,把機和結果混為一談,但是有些事,長此以往了習慣,當事人便認為理所當然,比方說你哥管你這件事,如果你小時候不是依賴他,會有今天你們這樣的關系嗎?別老是指責別人,也想想自己的原因。”
“是是,我反思!我小時候是很依賴他,我們是孤兒嘛,住在姨娘家里,我能不依賴他嗎?可我現在都這麼大了,他還總是管著我,太討厭了。”
“我認為自由和權利一樣,是慢慢爭取來的,多拒絕幾次,讓你哥習慣你的獨立。”
林冬雪盯著陳實看,陳實說:“看什麼,我臉上有字啊?”
“孤男寡的時候,跟我說這個,總覺得你沒安好心。”
“那得看你怎麼定義好心和壞心!”
“哼,以為能瞞過我的眼睛?你現在心里想的,肯定不是好事。”
路面車流稀,車里播著輕緩的音樂,空氣非常安靜,林冬雪突然意識到這句話里包含著調的味道,臉唰一下紅了。
若是換作別人,陳實并不介意順水推舟地繼續下去,但他不想和林冬雪有太過切的關系,于是岔開話題說:“演唱會泡湯了,憾嗎?”
“當警察不就是這樣,工作肯定是第一位的。”
一會功夫,陳實把車開到林冬雪租住的小區外,林冬雪沒鞋子,陳實說:“要不我背你?”
“占我便宜!”林冬雪哼聲道。
“那你把鑰匙給我,我去取雙鞋下來。”
林冬雪考慮了一下,這辦法還算折衷,就把家鑰匙到他手中,特別叮囑一句:“1單元403,不許我東西,鞋在鞋架里面。”
陳實找到那間公寓,打開燈,屋里糟糟的,吃剩的飯盒堆在垃圾桶里,沙發上放著剛晾好的服。
他鞋走進去,臥室倒是布置得很溫馨宜人,被子疊得很整齊,床上放了不絨公仔,散發著一香噴噴的氣味,像個孩子的閨房;再看廚房,冰箱里幾乎沒什麼都沒有,鍋碗似乎也長期未使用過,看來林冬雪平時太忙,本無暇做飯。
陳實取了雙運鞋下去,林冬雪正在打電話,口氣頗不耐煩,一聽就聽出來在和誰通話。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我哥又怎麼樣?管我一輩子?……我們現在在我家樓下呢!”
本想把鞋遞給,見分不出心,陳實就半蹲下來,拉過的一只腳,將運鞋穿在上面,然后把另一只腳上的式涼鞋掉,換上運鞋。
“掛了,別再打給我了!”
林冬雪掛了電話,突然看見陳實準備幫系鞋帶,臉上一紅,“你干嘛?”
“別!”
陳實麻溜地把鞋帶綁好,他系鞋帶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結打在側面,雖然有點怪怪的,可是多看幾眼就會覺特別有意思。
綁好鞋帶,林冬雪的臉已經紅得像個蘋果,陳實站起來說:“行了,你上去吧!”
“你……你不進來坐坐啊?”林冬雪說這話并沒有別的意思,僅僅是出于客氣,話說出口,才突然后悔,這豈不是讓他有可乘之機。
“不了,大晚上的,我去你家?好說不好聽啊。”陳實笑笑。
我爺爺是個紋身師,但他紋的東西很邪門...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