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計一頭冷汗地回答:“是這樣的,一部分了五險一金。”
“撒謊!”陳實毫不留地揭,“上面寫得很清楚,去掉五險一金之后是七千多。”
“是……是遲到扣的錢!”
陳實冷笑,掏出電話,把林冬雪來。
兩人帶著會計來到職員辦公區,陳實挨個拉個屜搜查,找到了兩張工資條,然后他們回到會計室,一核對,果然實際工資比工資表上要。
陳實拿了一只筆,略計算了一下,然后過林冬雪對著的耳朵小聲說:“這部分多出的工資,正好是一個人的工資數量,那胖子賊得很,知道我們會查這個。”
“狡猾!”林冬雪直起,看著會計說,“別瞞了,你們公司到底有幾個人。”
“十七個啊!”
“說謊,明明就是十八個人,工資單和員工資料都做過手腳,你們把那個消失的人憑空抹掉了。”
會計訕笑,“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到底在查什麼案子?”
“晨會上,你也和經理接過吻嗎?”陳實突然問。
會計一頭冷汗。
陳實笑了,“我想起來了,沒有你,哦……你姓肖,經理也姓肖,你們是親戚!所以你才幫他瞞,算了,不問你了,我去問別人,如果讓我們查到這件事,你的包庇罪名是沒跑了。”
兩人起離開,會計拉著陳實的袖子說:“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你們在查什麼!”
“你自己心里真的不清楚嗎?”陳實甩開的手。
陳實來一名警員,看著會計,兩人把另一個員工帶到辦公室,陳實這次開門見山地問:“小莉是哪天出事的?”
員工一陣慌,拼命搖頭,“誰是小莉!”
陳實冷笑,他的舉止神態已經暴了他在撒謊,可死鴨子,這家伙就是死不承認。
“遇害的時候,你參與強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實猛拍桌子,把桌上的仙人球都震了起來,員工嚇得一脖子,他腦門上麻麻的全是冷汗,陳實說:“一條人命,你們當作兒戲嗎?警方已經掌握了證據,現在就看你們的態度,要麼戴罪立功,要麼罪上加罪!”
員工抖如篩糠,上還在拼命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之后無論陳實說什麼,他就這一句話,這人已經進了心理防狀態,完全在逃避現實。
陳實揮揮趕他走,林冬雪說:“太了!”
“經理一定給他們開過小灶。”
“那怎麼辦?”
“再問,這次換個人。”
隨后一名員工被帶來,進來的時候就嚇得臉蒼白,陳實這次唱起了紅臉,笑瞇瞇地說:“你和小莉關系怎麼樣?”
“關系……誰是小莉?”員工猛的抬頭,眼神充滿戒備。
“別演戲了,我們已經找到了小莉的尸,的家人已經報案了,一切證據指向這家公司。”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員工萬分張,看看林冬雪,又看看陳實,不敢和他們有任何目接。
陳實指著說:“你的服很舊,腳上卻有一雙新買的鞋,我注意到這里的員工要麼有新買的手機,要麼有新買的飾品,說明你們最近小發了一筆橫財,看來經理給了你們每個人封口費。”
員工的手抖個不停,突然捂住耳朵,拼命地說:“別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實咬咬牙,揮手示意把帶下去。
林冬雪說:“看他們這神狀態,都不是什麼漢,要不要帶回去慢慢審?”
“那豈不是讓你哥看扁了我。”
林冬雪噗嗤一樂,“你們男人就這麼要面子?”
“事關男人的尊嚴!”陳實戲謔地說道。
“還要繼續審嗎?”
“等一會,我們先出去吃個飯。”
“那些人呢?”
“那警察們盯著。”
“好啦,別耍花槍了,有什麼招兒趕使出來吧!”
“我就是要熬一熬他們……對了,你一名技人員過來,帶上化驗唾酶的試劑盒,之前的樣本數據也帶上。”
兩人自然沒有去吃飯,只是在這里呆了一會,陳實倒是一秒沒閑著,把所有人的工位挨個看了一遍,然后徐曉東跑進來,說:“你們在搞線啊?這都兩個小時了,要問趕問,別說他們,我都快站不住了。”
“別急嘛!要不你先出去吃個飯,換別人盯一會。”陳實漫不經心地說。
“陳哥,你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這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只見彭斯玨和一名助手拎著勘察箱走進來,陳實瞪大眼睛,說:“彭隊長親自來啊?太給面子了吧!”
“人手不夠,沒辦法,趕開始吧!”彭斯玨冷冷地說。
陳實對徐曉東說:“去給他們一人一杯水,喝完之后把杯子收回來,一定要記得哪個杯子是誰的。”
“十七個人,我哪記得住。”
林冬雪拿起一次紙杯,說:“可以在這個紙杯底部作一個不起眼的標記。”
“這主意好!冬雪,你可真是冰雪聰明!”
“噫,拍馬屁了,趕去吧!”
十分鐘后,徐曉東提著一袋紙杯過來,彭斯玨和助手立馬開始化驗,在場幾人焦急地等待著,敗就在此一舉。
“樣本一號,和死者上的唾酶完全吻合。”彭斯玨說。
林冬雪握拳頭作了一個歡呼的作,彭斯玨潑了個冷水,“別高興太早,唾酶可不像DNA那麼穩定和準確。”
最終,死者上的六個唾酶,有五個在員工中間找到,陳實離開了一下又回來,手里拿著一個老板杯,說:“再驗下這個。”
“完全吻合!”驗罷,彭斯玨說。
陳實兩手一拍,“證據確鑿,就是這幫員工和胖經理對死者實施的強,好個狼公司,害了一條人命竟然集沉默!”
林冬雪意氣風發地說:“要不要申請第二張逮捕令,請他們回局里喝茶?”
“不必換場了,再一個人進來,當面對峙!”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喊:“不好了,那幫人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