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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賽博游戲后干掉BOSS成功上位》 第250章 天平兩端31

 夜蟬和游的梁子算是就此結下了。

 “你不問問我的姓到底是哪個字嗎?”游故意說。

 “不用了, 我看了你床頭柜的姓名標簽。”夜蟬很記仇,一連好幾天沒怎麼搭理游

 但是他很關注游, 不僅是因為他們有梁子,還是因為游說的那句話。

 為什麼不要問也不要深究?消失的孩子是去了哪里?他們不是被領養了嗎?

 游似乎知道點什麼,可任憑夜蟬怎麼旁敲側擊,他始終避而不談,轉移話題相當練。

 夜蟬畢竟年,時間一長就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后,孤兒院的生活還是忙碌的, 每天要忙著學習寫作業,院長還會強制他們進行一些鍛煉, 說是要讓他們有一個好的魄。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日子,然后下一個檢日到來了, 這次檢和心理測評是一起的, 孤兒院的孩子們按照慣例排隊在醫務室前的走廊等候, 然后再去心理室報到做表格。

 他們一個一個進去,一個一個出來。

 游檢和心理測評出來時, 臉明顯不對。

 夜蟬沒來得及讀懂他當時的表就也進了醫務室。

 當一系列檢查做完, 給夜蟬做檢查的白大褂看了看他的各項數據,點了一下手上的電子記錄板。

 夜蟬臨走前回過頭長了脖子, 想知道他這次的檢查結果是對勾還是叉號,以往他的檢測結果都是對勾,這次……是叉號!

 夜蟬心里咯噔一聲,背后的汗幾乎都要立起來了。

 他以自己淺薄的見識和直覺判斷——這不是一件好事!

 究竟哪里不好,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孩子們一一測評完畢, 白大褂拿著電子記錄本給院長看, 院長的食指在電子屏幕上, 然后側頭對白大褂說了一句話,又點了點頭,白大褂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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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蟬遠遠地看著這一幕,上莫名起了一層皮疙瘩。

 “我們好像要倒霉了。”游在他背后說。

 “被打上叉號的人會遇到什麼?”夜蟬小聲問。

 “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好事。”游說。

 夜蟬說:“你怎麼知道不是好事?”

 “因為我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游低聲說,“那些孩子,不是被領養走了……他們去了很不好的地方。”

 “我們都要倒霉了,你還保干什麼?”夜蟬抱著雙臂看他,“說說看,我們有沒有辦法解決。”

 “好吧……我可以像幽靈一樣附著在別人上……這是我的,誰都沒告訴過。”游嘆了口氣,“我想知道那些小孩去了哪兒,就附了一個人……結果那個人沒有被養父母接走,他是上了黑的運輸車……就像畫片里關押囚犯的運輸車……”

 “好神奇的能力。”夜蟬關注點歪了一下,然后很快重新抓住重點,“上了運輸車,就沒有然后了嗎?”

 “我附的那個人暈過去了。”游說,“醒來之后我就在孤兒院了……之后我發了三天的高燒,鼻子一個勁流鼻。”

 夜蟬對這事兒有印象:“啊,我記得……你當時躺了好幾天醫務室。你為什麼發燒?”

 游不確定地說:“可能……是后癥?使用超能力的代價?”

 夜蟬打了個寒,“我們……能逃走嗎?”

 “離家出走能跑到哪里?你有錢嗎?有獨立賬戶嗎?我們逃出去能干什麼?”游說,“沒有電子賬戶,我們連電軌車都坐不了,也沒法買食。”

 夜蟬泄氣地耷拉著肩膀。

 院長沒給夜蟬和游策劃逃跑的機會,當天下午就告訴所有的孩子,夜蟬和游要被領養走了,以后不會回孤兒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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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時候孤兒院加餐了,這是慣例,每當有小孩子被“領養”,晚上就會多兩道菜。

 夜蟬食不知味地隨便拉了兩口飯。

 到了晚上,院長把夜蟬和游單獨了出來,對他們微笑:“有人來接你們了,但是去新家前你們需要進行更全面的檢,咱們院里的設備不行,需要去正規醫院……”

 地抓住他們兩個的手腕,腳下走得很快,幾乎是把他們給拖出了孤兒院,孤兒院前方的道路上停著黑的運輸車,運輸車和夜融為一,兩個穿著白生化服的人守在運輸車旁邊。

 游停住腳步,恐懼蔓延,他下意識開始力掙扎,院長差點控制不住他了。

 可穿生化服的人走了過來,他們手上拿著一個黑漆漆的棒子,棒子一到游,他就一陣哆嗦直地倒了下去。

 夜蟬被嚇呆了,驚恐地后退卻掙不了院長的手,他恐懼地喊:“別過來!”

 一小團深藍漩渦突然在空氣中閃現又消失,穿生化服的兩個人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毫不猶豫地拿著電擊棒往夜蟬上一捅,他頓時也直地倒下了。

 他昏倒前聽到模糊的談聲:“這兩個孩子怎麼回事?他們好像知道點什麼,不然不會是這個反應。”

 “他覺醒了,在這個年紀覺醒實在是太早了,會對他們的發育造很大的影響,很容易早衰……”

 “總之他現在不是報廢品了……上報吧,看上頭怎麼理。”

 等夜蟬再次醒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他從地上彈了起來,發現自己被關進了銀白的房間里,四面墻壁嚴,甚至沒有門。

 他慌地沿著墻壁索了好幾圈,大喊:“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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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一聲,原本嚴的墻壁突然裂開了一道隙,夜蟬驚得后退,一屁摔在了地上。

 面前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眼鏡,年紀大的人總會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覺,但是這位老人棕的眼睛卻著冷

 明明已經到了垂暮之年,可是的眼神比年輕人還要清醒,還要有野心。

 牌上有名字——陳知秋。

 “你、你是誰?”夜蟬磕磕地說。

 “你的研究者。”老太太說,“以后你需要我陳博士,今后你需要一直住在這里,配合我的實驗和工作。”

 夜蟬到荒誕,他還有點不清頭腦,“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在這里?游呢?實驗……是什麼?”

 老太太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微笑并沒有讓的面部線條變得更和。

 “在這里待著你需要遵守很多規則,第一條規則就是服從,不要問問題。”陳博士說,“好了,跟我來吧,我需要對你的能力進行初步的檢測。”

 在孤兒院時夜蟬就學會了服從,他約明白不聽話會吃苦頭,于是強忍著恐懼和疑跟著陳博士出了銀白的房間。

 他們經過長長的走廊,走廊也是銀白的。

 在經過走廊的一個路段時,夜蟬突然聽到了可怕的尖聲,尖聲很模糊,像是隔著很遠的距離傳來的……他停頓,臉上浮現出害怕的神

 尖一聲接一聲地傳來,仿佛不是一個人在尖,而是很多個人在一起尖,有男有有老有,那些聲音混雜在一,能穿人的神,直擊人心中最深的恐懼,令他聽后骨悚然。

 “我會死嗎?”夜蟬臉煞白。

 年僅十歲的他腦子里第一次冒出了“死亡”這個沉重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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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陳博士的金眼鏡微微反笑著說,“足夠聽話就不會,足夠有價值也不會。現在你已經足夠聽話了,沒有哭喊,沒有大吵大,這很好……接下來就讓我們來確認一下你的價值吧。”

 既幸運又不幸的是——夜蟬有足夠的價值。

 他的超凡能力是極其罕見的空間類,陳博士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稀世珍寶。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你足夠有價值了。”陳博士意味深長地說,“在你失去價值之前,你會一直活著的,孩子。”

 “游呢?”夜蟬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陳博士說:“誰是游?”

 夜蟬聽到的反問后頭皮一炸,經過剛剛的能力測試他約明白了超凡能力是什麼,有超凡能力的人才算有價值,有可以獲得活下去的資格。可是陳博士不知道游也有超凡能力!沒有價值,游會死!

 “他也有能力,他告訴我的!”夜蟬盯著陳博士,“他也可以活下去!有能力就能活,是不是?”

 陳博士眉挑了一下,“哦?”

 摘下墻上的通訊話筒撥了一個號碼,和對面的人說:“那個名的孩子理掉了?沒有嗎……那就好,帶他過來。”

 打完通訊,陳博士低頭看著夜蟬,臉上的表說不清是什麼意味,“好了,如你所愿,他能活下來了。”

 夜蟬松了一口氣。

 可惜他高興得太早了。

 在他的記憶里,實驗基地里的這幾年,他的生活可以用暗無天日來形容。

 每天都被注一大堆不知名的藥劑,他手臂上有一個滯留針,有了滯留針就不用在胳膊上反復扎好幾個了。

 由于能力覺醒過早,他又經常接能力訓練,能時常跟不上,細胞活也比正常覺醒者低一大截,能力和素質幾乎是兩極化發展,能力在各種藥和訓練的作用下飛速提升的同時,他的越來越衰弱,衰弱到稍微走幾步就會氣。

 但因為他是寶貴的實驗素材,陳博士在他上用最好的藥,還為他研究了好幾種新型藥劑增加他的細胞活于研發階段的藥,陳博士總是在其他實驗上進行足夠多的實驗,確認安全且副作用較低之后才會給他用。

 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活得更長。

 實驗是痛苦的,有些藥副作用雖然小,但是會給人帶來極大的痛苦,有的藥會讓人持續高熱,有的藥會讓人全劇痛、痙攣,有的藥會產生致幻作用……

 電擊是刺激細胞活的手段之一,夜蟬每隔幾天還要接一次電擊療法。

 夜蟬不是沒想過用空間漩渦逃走,但是他上最起碼有五六個保險手段。

 脊椎骨被裝了機械裝置,大腦里有裝置,心臟上也有,手腕和腳腕上都戴有特制的高科技腳鐐和手銬,脖子上佩戴電子頸環。

 一旦他有異常舉,小命立刻就沒了。

 夜蟬平時見不到游,陳博士不會況。

 偶爾,夜蟬會到后悔。

 “要是當初沒有對陳博士的能力,他說不定就能解了。”

 來到實驗基地的第三個年頭,陳博士有意無意地對夜蟬說:“那個的實驗轉移了。”

 “為什麼要轉移?”夜蟬問。

 “他快死了。”陳博士說,“你們兩個覺醒年齡相近,況類似,每次用在你上的藥,都會先在他上實驗一遍,他早就撐不住了。”

 夜蟬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座基地讓他懼怕,讓他仇恨。他心懷復仇之火,卻不敢毫端倪。

 這里的研究員都極度冷酷,他們對待實驗就像對待畜生圈里的豬。

 夜蟬只能默默忍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兩年,就當夜蟬已經絕心已經麻木的時候,轉機突然到來了。

 陳博士已然到了垂暮之年,年紀不小了,每天還醉心研究,像這樣年紀的老人早該退休頤養天年了,可是沒有。

 某個普普通通的實驗日,夜蟬面無表地躺在實驗床上,眼睛注視著慢慢往下滴的藥

 陳博士站在他邊觀測儀記錄數據,平靜地說了一句:“想要離開牢籠嗎?”

 這個問題太突兀了,的語氣也太尋常了,夜蟬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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