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厲銘爵和許暮住在郊區的別墅里。
家里只有一個傭人,準備好晚餐之后就回到傭人房絕對不會打擾厲銘爵和許暮的二人世界。
許暮坐在餐桌前,看著那瓶白酒,
嗯,不錯!
五十三度。
三杯估計就差不多了。
今晚他終于能睡個好覺。
許暮激的要命,盼著厲銘爵早點回來。
十分鐘后,厲銘爵從地下車庫回到客廳。
聽到腳步聲,許暮飛快的迎上前:“親的,你回來了!”
厲銘爵將外套扔在沙發上,打開袖子的紐扣,松掉領帶和領口。
許暮看著他的作,心臟怦怦直跳。
人帥起來,解開紐扣的作都這麼有吸引力。
厲銘爵抬眸看著他,“過來!”
許暮撲進他懷里,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個火辣辣的吻。
親吻什麼的不拒絕,但別上升到床上。
厲銘爵將他抱起來,深吻他的。
懷里的小家伙又又香,都著,連呼吸都能勾引人。
厲銘爵抱著許暮大步朝著樓上走去,吃飯之前先吃點開胃小點心。
覺察到他的意圖,許暮如臨大敵。
才從那張大床上醒來幾個小時,現在又要......
許暮覺得哪怕自己很年輕,也抵擋不住厲銘爵的熱。
“爵爺,我!”
他皺著小臉,拉著男人的胳膊:“我要吃飯。”
厲銘爵:“先陪我洗澡。”
聽到“洗澡”這兩個,許暮嚇壞了,他拼命搖頭:“不洗!你洗一次就兩個小時,到時候我就死了。暮暮不是你的小可了嗎?你舍得著暮暮嗎?”
許暮撒厲銘爵就遭不住。
他抱著懷里的小家伙來到餐廳。
看到滿桌子的菜,還有一瓶酒,厲銘爵挑眉:“今晚喝酒?”
“喝酒助興!”
許暮拋去一個“你懂的”眼神,從厲銘爵懷里跳出來,跑去打開那瓶酒。
厲銘爵:“喝香檳。”
“不想喝香檳,我喝不慣那個味道。”
許暮拿出兩只高腳杯,分別倒了小半杯白酒:“你不能喝紅酒,我們今天喝白的。我和江弦吃夜市的時候也會喝點酒。”
不過喝的是啤酒。
許暮酒量可以,半斤白酒沒問題。
他覺得厲銘爵酒量肯定不行,畢竟一杯紅酒就能喝倒,怎麼可能白酒不倒?
許暮把酒杯遞過去:“咱倆領證之后都沒慶祝過,今天就算是慶祝了。”
“爵爺,我敬你一個。”
許暮舉起酒杯,厲銘爵和他杯。
“我們都干了!”
許暮率先喝掉杯子里的白酒。
厲銘爵皺眉:“喝太快。”
“我高興啊!”
許暮見他不喝,催促道:“你快喝啊!哪里有我喝了你隨意的道理,你必須全部喝完。”
厲銘爵不習慣喝白酒,平常的商務會務和宴會上多數是香檳和紅酒,但也都是點到即止,不會像許暮這樣上來就干。
但在小家伙期待眼神的注視下,他還是端起杯子把里面的酒全部喝完。
許暮喜上眉梢。
第一杯功灌下去。
現在是第二杯。
許暮舉起杯子:“好事雙,我們再喝一杯。”
厲銘爵深深地看著他:“別喝了。”
許暮撅起:“你不喝暮暮不開心。”
厲銘爵:“先吃飯。”
“我喂你喝。”
許暮走到厲銘爵邊,坐在他大上,舉著酒杯喂到他邊:“這樣你還不喝?”
溫香玉在懷讓厲銘爵心猿意馬。
別說許暮送的是白酒,送的是毒酒他都能喝下去。
厲銘爵就這許暮的手,他將這杯酒喝下去。
白酒很辣,刺激的他蹩起眉頭。
許暮怕他一直喝酒胃不舒服,還的喂他吃菜。
厲銘爵覺得今晚的許暮很特別,
特別乖!
特別!
他收手臂,摟住許暮的腰:“今天很主。”
“我一直很主。”
許暮湊到厲銘爵耳邊,輕聲道:“你喜歡這樣嗎?”
厲銘爵自然是喜歡的,但他卻說:“還不夠。”
許暮:“這樣還不行?”
厲銘爵:“妖艷賤 貨。”
許暮:“啊?”
厲銘爵:“我喜歡。”
許暮反應過來,厲銘爵的意思是喜歡妖艷賤 貨。
嘖!
果然是悶男。
許暮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送到厲銘爵手里:“我們喝個杯酒。”
“杯酒”這三個大大的取悅了厲銘爵,他覺得酒就該這麼喝。
許暮端著酒杯,手臂繞過厲銘爵的手,喝下這杯酒。
可厲銘爵在喝完酒之后卻住他的下顎,吻上他的。
許暮覺辛辣的酒渡過來,很,但是足夠醉人。
他腦子里暈乎乎的,三杯酒都沒倒下,卻因為厲銘爵喂過來的這口酒了。
爵爺簡直太會了!
讓他本招架不住。
厲銘爵喂他一口酒后并沒有立刻松開他,而是著他的加深這個吻。
齒間彌漫的酒香,刺激的許暮渾都在抖。
原來白酒也能品出甜的味道。
許暮被吻得趴趴的,紅著臉靠在厲銘爵懷里。
厲銘爵沒怎麼喝過白酒,今天一次喝的有些多意識有些混。
他單手撐在額頭上,半瞇著眼睛,醉態畢現。
許暮看著他臉頰慢慢變紅,最后那抹紅爬上脖頸。
這是酒勁兒上來了!
許暮心花怒放,他試探地喚了一聲:“爵爺?”
厲銘爵:“嗯?”濃濃地鼻音,聽起來就藏著醉意。
“爵爺,你是不是喝醉了?”
許暮心想:快說是,我立刻送你回房間睡覺。
他已經想好了,等厲銘爵睡著之后他就能打游戲、看直播。
好的夜生活正式開始!
厲銘爵遲遲沒有回應。
許暮探頭看過去,發現他眼睛已經閉上。
行了!
這肯定是喝醉了!
許暮扶著厲銘爵的胳膊:“我送你回房間。”
用力拖住厲銘爵的,將他從椅子上扶起來。
厲銘爵醉的很厲害,搖搖晃晃。
許暮費了很大功夫才把他送進臥室里,
將厲銘爵放在床上,為他掉鞋子,蓋好被子。
許暮在他上吻了一下:“你好好休息。”
厲銘爵呼吸綿長,似乎是睡著了。
許暮在他臉頰了,開開心心的走出臥室。
飯只吃到一半,還有很多菜沒過。
許暮坐在餐桌前,吃著飯看著直播。
小主播唱著歌,扭得腰都要斷了。
許暮兩眼放,開始狂刷小紅花。
【啊啊啊!桃子,扭起來!】
【好看!哥哥給你打賞!】
【送你一百多小紅花!】
【別把哥哥當外人,腰出來!】
許暮單手打字,彈幕刷到飛機,小花花砸的滿屏都是。
小主播更賣力,真的出小蠻腰。
呲溜!
許暮扯過紙巾,拭著角。
一張紙巾不夠用,他探手過去想第二張的時候。
一只手提前出來,遞給他——
“謝謝!”
許暮道謝。
下一秒,他表僵住。
許暮瞳孔收,他慢慢的轉過看向側。
男人靜靜地站在他邊,幽深的眼眸注視著他。
許暮心臟一,
天老爺啊!
厲銘爵什麼時候來的?
他看到了多?
許暮轉念一想,
厲銘爵不是喝醉了嗎?
喝多以后意識不清,肯定沒發現他在看直播。
許暮很淡定的收起手機,轉看向厲銘爵:“爵爺,你怎麼下來了?”
不在臥室里睡覺,你像個阿飄一樣飄來飄去的是想嚇死我嗎?
可這話許暮不敢說出來,他臉上堆滿笑:“我扶你回去休息?”
厲銘爵看著他一語不發,那眼神讓他覺后脖頸子冷颼颼的。
“爵爺,剛才我......我就是隨便看看。”
厲銘爵:“嗯?”
明明只是一個音節卻讓許暮雙發。
他秒慫:“我就想學習一下,回頭扭給你看。”
厲銘爵:“現在。”
許暮:“啊?”
厲銘爵:“現在扭給我看。”
許暮:“......”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很顯然是來不及了。
厲銘爵俯視著他,眼神極迫。
許暮咬牙從椅子上站起來,
不就是扭腰嗎?
他會。
許暮平時沒蹦迪,積累出很多的經驗。
他扶著厲銘爵的肩膀,扭小腰,像人的小妖。
聽論壇里的壇友說,男人喝醉以后通常都不行。
今天估計他把腰扭斷了,厲銘爵都不會有反應。
許暮完全放開,扭得風生水起。
他著厲銘爵的,兩人挨得很近。
不經意間,他覺到自己的過一個火熱的。
許暮:“......”
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又熱又......似乎有些悉!
許暮汗都炸起來了。
他的探出手,輕輕了——
這是......厲銘爵的......
完了!老公覺醒了!
救命!
許暮轉就要跑,但他剛才那一下徹底把厲銘爵里那只做的釋放出來。
一雙手從后探過來,握住他的小腰,將他拉回到原地。
許暮踢著做最后的掙扎:“厲銘爵,你放開我!”
“嗚嗚嗚!今晚我不要,不要做啦!”
“救命啊!”
“老公,我錯了!”
“我再也不看小主播扭腰了!”
“嗚嗚嗚!”
不管許暮怎麼掙扎求饒,最后都沒能擺悲慘的命運。
他被放在椅子上,雙擺出恥的姿勢。
厲銘爵從后面抵住他,手指落在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