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視頻會議由于許暮的突然出現被迫中斷,
這次厲銘爵提前兩個小時開會,想著把昨天留的問題理完畢,順帶著說一下最近公司發展規劃。
今天不止是許暮起晚,他起床的時間也比平時晚了很多。
一整天沒有去公司,堆積很多公務。
聽著高層匯報工作的同時,厲銘爵拿著鋼筆開始批閱文件。
周爾坐在不遠正在進行會議記錄。
書房寧靜的氣氛在許暮推開門的那一刻徹底煙消云散,
厲銘爵聞到悉的香味,沁人心脾的同時讓他蠢蠢。
他抬眸朝著門口看過去,看到許暮朝他走過來。
厲銘爵微微蹩眉,
小家伙似乎和以前不同,特別是看他的眼神......癡迷專注。
讓他極為用!
周爾看到許暮,心頭暗驚,
夫人怎麼這時候來了?
還沒敲門!
BOSS最討厭沒規矩的人,夫人今天恐怕要完!
多好的夫人啊!這就要涼涼了!
周爾在心底為許暮點蠟,三鞠躬。
許暮目始終落在前方那道拔的影上,周遭的一切早已在他眼中淪為背景板。
他現在心底只有一道聲音:想要厲銘爵!
“爵爺!”
許暮走到厲銘爵邊,摟住他的脖子俯吻他的。
厲銘爵的好啊!
還好甜!
好吃!
許暮貪心的又親了一口,陶醉的瞇起眼睛。
哇!
這覺好棒!
好像是夏天吃到可口的冰激凌。
好想再來一口。
許暮捧起厲銘爵的臉,瓣湊過去在他上不停啄吻。
他像是個貪吃的小孩子,遇到喜歡的食就會想要多吃幾口。
這是什麼神仙男人?
長得帥已經夠人神共憤,他的還這麼香。
許暮幸福的快暈過去了,他還維持著捧起厲銘爵臉頰的姿勢,俯用額頭著男人的額頭:“厲銘爵,你長得真好看!我想和你睡覺。”
轟!
厲銘爵只覺一把火在他心頭點燃。
轟!
屏幕前又一次全程目睹的高層都要炸鍋了。
來了!
小妖又來勾引人了!
BOSS,您可清醒一點吧!
千萬不能沉迷,被小妖勾住心魄!
轟!
周爾臉都紅了!
今天又是被迫吃狗糧的一天。
他默默地退出書房,為BOSS和BOSS家的小妖騰地方。
為一名合格的助理,絕對不會為高倍電燈泡。
余看到周爾走出書房,厲銘爵很滿意。
見他視線不在自己上,許暮很生氣,氣鼓鼓的說:“你在看什麼?別人有我好看嗎?你看我啊!”
他扳過厲銘爵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我好看嗎?”
厲銘爵:“好看。”
許暮:“我香不香?”
厲銘爵:“香。”
許暮:“那你我不?”
厲銘爵:“!”
許暮彎起眼角,“那你親我啊!”
使勁親,把我親的雙發,站不住要靠你懷里。
厲銘爵余瞥向還在屏幕另一側圍觀的眾高層。
幽冷的目掃過來,眾高層才從震驚中回過神,紛紛下線。
雖然人是從屏幕消失,但八卦消息卻頃刻間傳來。
向來冷的爵爺在家養了個勾人的小妖,小妖慣會玩弄把爵爺哄的團團轉,每天都沉醉在溫鄉之中,已經無心去管理公司。
消息如同上翅膀,飛邊京都各個角落。
不過這都是后話,
在高層下線之后,厲銘爵退出會議。
手指還沒能從鼠標上挪開,一修長的手指已挑起他的下顎。
許暮略帶薄怒的聲音傳來:“你不專心。我要懲罰你!”
厲銘爵:“嗯?”
許暮手指順著他的下顎到結,輕輕了:“罰你親我。”
對于厲銘爵來說,這本不是懲罰而是福利。
厲銘爵住許暮的下顎,俯吻上去。
許暮偏頭,躲開他這個吻。
手指點住男人的,輕輕搖頭:“不要這樣親。”
厲銘爵被他的渾冒火,手掌沿著他的腰線挲。
這小家伙是水做的嗎?
怎麼能又又,渾還香噴噴的。
許暮被得渾麻,下意識地掙著:“你別!”
他的聲音如同一只手在心臟不停撥,
厲銘爵口干舌燥、結上下滾。
他啞著嗓子說:“過來,讓我親親!”
“我要坐你上,像昨天那樣親。”
幾乎是許暮話音剛落,厲銘爵就將他拖到上牢牢抱住。
他湊過去想吻許暮人的紅,
小妖壞心眼的往后躲,不給他親到的機會。
厲銘爵眼中燃起黑炙火,用力扣住許暮的腰將他拖進懷里。
這小家伙哪里學來的勾人手段?
簡直要被他死了!
厲銘爵深目凝視著許暮的眼眸,薄輕啟:“吻我。”
許暮覺得,最人不過這兩個字。
他立刻湊過來吻上厲銘爵的。
原本想要男人主,但最后還是自投羅網。
雖然是許暮主,但最后主導權還是落在厲銘爵這里。
他把許暮按在懷里,結結實實吻個徹底。
許暮被吻得渾發,微紅的瓣泛著瀲瀲的水,看起來極為人。
厲銘爵指腹挲著他的瓣,啞著嗓子問:“這兩天怎麼了?”
分外黏人。
許暮也會撒邀寵,但沒有這麼直接。
自從兩人有過實質進展,小妖總是說他那里大做的疼,不到必要的時候絕對不會主來他。
這兩天像是變了個人......可的要命。
“我就是想讓你寵我。”
許暮滾燙的子蹭著厲銘爵的膛:“老公,我難。”
隔著布料厲銘爵都能覺到他的熱度,
這是怎麼了?
明顯不太正常。
“哪里難?嗯?”
許暮泛紅的眼眸蒙著水霧,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就是......難......”
他拉住男人的打手,朝下按——
“就是這里!你覺到了嗎?”
厲銘爵清晰的覺到許暮對他的,
這小家伙怎麼了?
這麼主?這麼勾人?
“暮暮,你不舒服?”
許暮用力點頭,迷蒙的眼睛里含著委屈:“難死了!老公你疼疼我好不好?”
厲銘爵向來引以為傲的意志力,在許暮面前再次土崩瓦解。
原本還在擔憂許暮是不是有問題,結果被他這句話的理智全無。
他抱著懷里的人兒,將他在寬大的老板桌上。
......
自從兩人關系更進一步之后,厲銘爵就沒有真的暢快過。
昨天才算是找到覺,會到妙的滋味。
他以為那已經是人間最的滋味,結果今天他就被刷新認知。
許暮真是個寶藏小妖,每一次都給他別樣的覺。
他恨不得溺死在這片之中。
寬大的老板桌為幕布,上演著一出又一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舞臺劇。
許暮被擺各種姿勢,喊得嗓子啞到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厲銘爵抱著他走出書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他們纏綿四個多小時,書房各個地方都試了一遍。
在最激烈的時候,許暮又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發現窗外是一片潑墨的黑。
許暮:“......”
什麼況?
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客廳,怎麼會突然到了臥室?
許暮了,發現渾酸疼。
他迅速掀開被子,發現什麼都沒穿,而且上還有大片曖昧的痕跡。
啊啊啊!
他被強了!
厲銘爵走進臥室,發現許暮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正用哀怨的目看著他。
“醒了?”
厲銘爵來到他側,俯吻了吻許暮的:“想睡覺,還是想吃飯?”
許暮用控訴的眼神看著他:“你、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
說好今天讓他休息,轉眼就把他拖到床上給醬醬釀釀了。
關鍵是,他還沒印象。
什麼滋味?什麼姿勢?
他都不知道!
厲銘爵眼底劃過一抹驚詫,
小家伙這是怎麼了?
新的趣嗎?
主勾引他之后再裝害者!
這小東西還會玩。
厲銘爵著他泛紅的艷麗小臉:“喜歡這種覺嗎?嗯?”
許暮咬著瓣,很委屈的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說,你是不是灌我酒了?”
否則,我為什麼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厲銘爵很配合的說:“灌了半瓶。”
“難怪我不記事,你怎麼能灌我酒。”
許暮氣哼哼的說:“單方面的事多無趣啊!這種事講究的是配合,醉酒以后等同于 尸。”
不待厲銘爵回應,他就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還是說!你有特殊嗜好?”
演的還真像!厲銘爵忍笑:“覺不錯。”
今天的覺確實不錯,讓他回味無窮。
瞥見他眼底的興味,許暮心驚膽戰:“你怎麼會有這種癖好?這麼變態的嗎?”
穿特殊裝助助興這是夫夫趣,可裝尸這種......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許暮慌忙拉過床頭放著的服,胡的套上服,他慌的說:“我今天去睡客房!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分床睡吧!”
老公有特殊癖好怎麼辦?
為了保命,還是要遠離這種男人。
這一次裝尸,下一次會不會就真的尸了?
許暮撒要跑,剛邁開就被厲銘爵攔腰抱住。
天旋地轉間,他被男人在床上。
厲銘爵扣住他的腰,欺而上:“下午的覺很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