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弦,我想要你!”
夜景晏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尤為蠱,江弦像是被攝住心魄,完全沒有說“不”的能力。
這樣的姿勢,曖昧又深切......
在做好萬全的準備,夜景晏抵過去——
“疼......”
江弦眉頭皺的很,浸著薄汗的額頭抵在男人肩膀上,嗓音里都著痛楚和難耐:“輕點,疼......”
哪怕和夜景晏做過那麼多次,江弦還是覺疼。
這男人為什麼這樣強?
“弦弦,我輕點。”
夜景晏眼底浮現出疼惜,俯吻著江弦的頭發,作放的特別輕。
江弦在痛苦和難耐之中煎熬......最后逐漸適應。
等他完全接納的時候,原本溫的男人就變得不控制。
若不是后背靠著墻壁,有男人的膛撐著,江弦覺得自己肯定會被沖撞的跌出去。
他覺自己如同一葉扁舟,在波濤之中起起伏伏。
夜景晏的力再一次刷新他的認知,強到讓他本招架不住。
江弦實在不住他的頂撞,眼角都浸著水霧:“景宴哥,我好累!”
他真的好累,好想睡覺。
“弦弦,堅持一下,很快就好!”
夜景晏聲安著。
江弦在心底很小聲的說:騙子!
他都堅持了很久,可是夜景晏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那你還有多久?”
很激烈的時候,江弦不住哭得眼睛都紅了。
他睫沾著水,看起來特別可憐,但也特別想讓人欺負他。
“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夜景晏俯,吻著他的:“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甜,不怨我不結束,是你太勾人。”
江弦睜著水蒙蒙的大眼睛,很委屈的看著他。
這能怨他嗎?
分明是夜景晏想占他的便宜。
帶著嗔怨的眼神的夜景晏徹底失控......后面發生的事完全不控制。
公寓雖然不大,但很多地方這次都試過。
最后結束的地點在浴室。
江弦趴在浴缸邊緣睡得特別沉,他是真的累了。
夜景晏看著他疲憊的小臉,還有上斑駁的痕跡,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了。
他憋了太長時間,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江弦。
只怪這小家伙真的太人了!
又又甜,讓他罷不能。
江弦睡得很沉,連夜景晏給他洗澡、穿服他都不知道。
懷中沉睡的小家伙,漂亮的臉頰上還著未曾消退的纏綿余韻,長長的睫輕輕抖著。
微抿著的瓣微微泛紅,揭示著曾經被疼過。
這樣的江弦讓夜景晏本把持不住,
哪怕是已經宣泄過很多次,他還是想要再來一次.......
可江弦太,不起他連翻的折騰。
來日方長,
江弦已經回到他邊,他們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
夜景晏俯,在小家伙額頭上吻了吻。
江弦被擾了清夢,下意識朝著被子里拱去,可的模樣的夜景晏心頭發。
他沒舍得再做親的舉,躺在江弦邊開始理公司的事務。
江弦睡醒已經是下午,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夜景晏那張帥氣人的臉。
夜景晏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他目專注有神。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
這樣的夜景晏實在是太迷人了。
江弦承認自己很淺,剛開始接夜景晏的時候就是被他的臉吸引。
可誰讓夜景晏長得這麼帥啊!
江弦看得很癡迷,灼灼的目引起邊男人的注意。
夜景晏將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到側,
對上江弦的眼睛,他心頭一陣麻,
這小家伙連眼神都這麼勾人。
夜景晏俯,吻上江弦的,把人吻得臉紅心跳,這才松開他。
“睡醒了?”
江弦抿了抿,覺瓣刺痛。
“別親了!疼!”
夜景晏修長的手指探過去,指腹挲著江弦的紅:“是有點腫了,下一次我輕點親。”
怎麼還有下一次?
江弦往被子里了,的說:“別親了!”
親到最后又變床上運。
“怎麼還害了!”
夜景晏著他的頭發:“親吻是表達意的一種方式。弦弦,你是不喜歡我吻你嗎?”
江弦不是不喜歡,他就是招架不住夜景晏的熱。
“那你以后只能親,不能......”
夜景晏凝視著他的眼眸,輕笑著問:“不能什麼?”
江弦害,不好意思說的太清楚。
夜景晏靠過去,深邃的目鎖住他閃躲的眼眸:“弦弦,你告訴我,不能什麼?”
“就是......就是不能......”
江弦聲音得很低很低,到最后幾乎微不可聞:“不能再做了。”
夜景晏逗他上癮,明知故問:“不能什麼?”
“你知道。”
江弦大半張臉都埋進被子里,只出一雙的眼眸。
夜景晏太喜歡他這雙眼睛,吻上他的眼皮:“你說的做,是做 嗎?”
如此直接的說出這個詞匯,讓江弦臉頰紅。
他抿著不說話。
夜景晏欣賞著他害的表,心頭微:“弦弦,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失控嗎?”
江弦也覺得今天的夜景晏特別兇猛,他茫然的搖搖頭。
難道有什麼?
夜景晏著他垂在枕頭上的發:“因為太久。”
太久......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積時間太長,說不定哪天突然就發了。”
夜景晏很是無辜:“我也不想這麼折騰你,可真是太喜歡你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江弦又是又是甜,
能被夜景晏喜歡和需要,他覺很滿足。
“如果你再我這麼久,我可能還會像今天這樣折騰你。”
江弦可不想再被做暈過去,他忍著恥說:“那我以后有空來找你。”
如果是以前,夜景晏會很開心。
但現在他已經不滿足于偶爾見面,他想要的是天天見面。
夜景晏摟住江弦的肩膀,嘆道:“弦弦,你平時會不會想起我?”
沒有等待江弦回應,他就再次開口道:“我會想起你,你的影時常都會在我眼前浮現。”
兩人談這段時間,夜景晏從來沒對他說過這麼多話。
今天一次冒出來,讓江弦措手不及。
他紅著臉,支吾道:“你、你......”
第一次遇到這種況,江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臉頰紅的驚人,無措的模樣看起來讓人想要狠狠欺負他。
夜景晏展開雙臂將他擁懷中:“弦弦,我知道我說這種話,你可能會覺得有負擔。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真的很想每天都看到你。你能從珍寶閣搬出來和我住一起嗎?”
“這......這恐怕不行。”
其實江弦也想每天都看到夜景晏,但珍寶閣那邊工作比較忙,他住宿舍更方便。
而且他也有另外的工作,他并不想讓夜景晏知道他的另一層份。
“景宴哥,我有空就來找你,可以嗎?”
生怕夜景晏會生氣,江弦很努力的解釋:“我不是要拒絕,只是我現在真的沒辦法搬過來。”
夜景晏見他表真切,著實是著急了,他沒舍得強迫江弦。
“不用這麼張,我沒有生氣。”
夜景晏了江弦的頭發:“我家弦弦說什麼是什麼,以后咱家大事小事都聽你的。”
江弦心底暖暖的,摟住夜景晏的腰:“景宴哥,謝謝你!我一定會騰出時間來陪你。”
“這可是你說得,到時候我提要求,你可不能推三阻四。”
“不會的。你提什麼要求我都同意。”
夜景晏挑眉壞笑:“真的?”
江弦傻乎乎的點頭:“嗯,都答應。”
夜景晏著他耳廓輕笑著說:“那我現在想再來一次。”
江弦臉頰瞬間紅了,“別、別了!”
腰疼、也疼!
真的不能再來了!
“弦弦,你明天就要回去了,我也要去忙工作。”
夜景晏眼底浮現出憂傷:“我們會有很多天不能看到對方,每天晚上只有我一個人睡在這張床上,我抱不到你、吻不到你,連聽你的聲音都不行。”
“所以,你真的還要拒絕我嗎?”
江弦心里酸酸的,夜景晏的不舍他會到了。
他又何嘗不是這樣?
江弦忍著,吻上夜景晏的。
夜景晏眼底劃過笑意,摟住他的腰加深這個吻。
很快,臥室里響起曖昧的聲音......
自從檢查出懷孕,許暮就沒再做過直播。
對于向來喜歡忙碌的小騙子來說,讓他待在家里當米蟲簡直是對他的折磨。
“哎!好想做直播,好想我那些可的,最想看到給我砸錢送火箭。”
不開直播的日子真的好寂寞!
“嫂子,我有個主意......”
元緋附在許暮耳畔,低聲道:“你去找,我那天給買了一塊原石,就是在玉料市場你看到的那一塊。你去幫分析石頭,順便和提一下直播的事。”
許暮眼睛亮起:“緋啊,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厲家是老夫人說的算,哄好老夫人,他在厲家就能橫著走了。
許暮決定抱進老太太的金大。
不止是許暮在家憋得慌,厲老夫人也閑的發慌。
住進別墅,原本就是想讓孫媳婦兒陪聊天說話。
可許暮有孕在需要靜養,不好打擾。
只能悶在房間里和的老姐妹聊天。
老姐妹攀比心理比較強,不是說孫子多有出息就是說孫媳婦懷了三胎。
還有一個更過分,懷了一對雙胞胎。
天天視頻連線顯擺那張B超單。
厲老夫人一生好強,在晚年是讓人給比下去了。
孫媳婦這才剛懷上,一胎還沒生出來。
二胎、三胎.......這還要等多久?!
要是一次懷三寶,那問題不就解決了。
在許暮敲響房門的時候,厲老夫人盯著他的肚子:“你這肚子圓啊!”
許暮低頭看了看:“,我最近吃的有點多。”
燕窩、鮑魚、各種孕夫餐吃的他都長胖了。
厲老夫人:“我看你這肚子里裝了三個。”
許暮:“????”
裝三個?!
三個什麼?
厲老夫人:“我看你這肚子就像一胎三寶。”
許暮:“......”
一胎懷三寶,當我是母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