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把云躍帶回家,單純的是想讓他換件服。
冰激凌化掉之后落在云躍服上,即便是掉以后還是留下一片白的漬。
陸沉淵知道云躍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穿著臟服出門肯定會特別不舒服。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云躍的問題如此直接,讓他措手不及。
他薄抿一條線,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有得到回應,云躍意識到自己實在太過直接。
他錯開視線,從鞋柜上跳下來,故意轉移話題:“陸哥,這里的房子很不錯啊!對面就是臨江河,從落地窗這邊看過去,河道盡收眼底啊!”
云躍說著就朝著落地窗所在的方向走去,同時暗罵自己為什麼口無遮攔。
陸沉淵的意思明顯不想他,他送上門求睡還被拒絕真夠丟人的。
他故作冷靜的說著無關要的話:“你這里的房子一定很貴吧!也是,這地方可是寸土寸金啊!臨江房,房子還這麼大,我想起碼要八位數吧!”
云躍想要離陸沉淵遠一點,這樣就不會很尷尬。
可他腳步剛邁開,手腕就被握住。
男人掌心里的溫度迅速席卷全,讓他渾變得僵。
云躍下意識回過頭,對上陸沉淵深沉的雙眸。
男人的眼瞳好似有某種魔力,瞬間吸引住他。
云躍怔怔的看著他,與他對視。
都說對視十秒以上會產生曖昧,云躍覺得只有幾秒鐘的時間,陸沉淵就一把將他抱起來。
炙熱的吻落下來的同時他被帶進臥室。
陸沉淵表現的很熱,那些溫的舉讓云躍本招架不住。
他閉著眼睛,渾都在抖。
多年的夙愿終于實現了!
之后的事很自然就發生了,但和云躍想象的不同。
他以為只有一點點疼,可事實上很疼很疼......疼得他幾乎要哭出來。
“陸沉淵,好疼!”
云躍質比較特殊,按理說不會這麼疼。可陸沉淵卻把他折騰的死去活來。
云躍后悔了!
他就不該去陸沉淵,上趕著找罪。
聽到云躍喊疼,陸沉淵垂眸看著他,眼底泄出張的緒。
他一點經驗都沒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陸沉淵了云躍被汗水打的小臉,心疼的說:“很疼?”
云躍紅著眼圈,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他:“陸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打死他都不會來陸沉淵。
云躍疼的偏過頭,眼尾都燒紅了。
陸沉淵看到他眉眼染上艷麗,同時也看到他耳后那枚醒目的紅痣。
他心頭一,意識到云躍擁有生育能力。
今天這樣,云躍很可能會懷上孩子。
陸沉淵想要云躍給他生孩子,但兩人還沒有結婚,未婚生育對云躍名譽有影響。
最后的時刻,陸沉淵還是放棄了。
云躍陡然一驚,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上的熱度一下子褪個干干凈凈。
陸沉淵的作讓云躍心都涼了,他很清楚,陸沉淵并不想讓他有孩子。
他失落的僵在床上,在男人轉過來抱他的時候把人推開了。
陸沉淵被推的一愣,覺察到云躍的怒意后,以為他是責怪自己沒有顧及他的一做到底。
他了,想哄哄鬧脾氣的小,但突然覺詞窮。
他沒有哄人的經驗,連經歷都沒有。
現在這種況,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沉淵猶豫片刻,還是傾靠過去,低頭吻了吻云躍的額頭,這個吻著濃濃的討好。
云躍心頭又冷又疼,沒有覺察到他的示好,推開他挪到旁邊。
陸沉淵把云躍撈到懷里,吻上他的。
覺察到他的意圖,云躍掙扎起來,但很快就在在他懷里。
云躍唾棄自己犯賤送上門,同時又被陸沉淵溫的作所迷醉。
最后被啃的渣渣都不剩。
云躍哭的很厲害,眼睛都腫了,睫上掛著淚水。
他以為自己哭,陸沉淵多多會疼惜他一些不至于那麼狠。
可他本不知道,他哭起來的樣子有多人。
陸沉淵也想控制自己,可本不行。
他現在恨不得把云躍吞進腹中融為一。
最后,云躍哭著暈了過去。
陸沉淵這才意識到,他可能做得太過了。
俯將懷里的小抱起來,送進浴室里為云躍洗了個澡。
從浴室里出來后,陸沉淵擁著云躍,吻他潔的額頭和微腫的眼睛,眼底意彌漫。
今天事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想到自己意志力這麼薄弱,沒忍住就要了云躍。
但他不后悔甚至很慶幸。
好在他意識到云躍對他的重要,才沒有錯過這麼好的人。
陸沉淵看著懷中已經屬于他的小,邊出發自肺腑的笑意。
他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兩人從下午鬧騰到傍晚,云躍雖然睡得比較快,但醒的比較早。
晚上十一點鐘他就睜開眼睛,實在是渾疼的難本睡不著。
他了,覺到腰部多出的手臂,眼底閃過詫異。
腦中有零碎的片段浮現,他想起下午發生的事,臉頰陡然變紅。
云躍側目看到邊的男人,原本還有幾分迷蒙的眼睛瞬間清醒。
陸沉淵!
天吶!
真的滾床單了!
意識到喜歡陸沉淵時,云躍不止一次想和他發生親關系。后來得知陸沉淵不喜歡他直接拒婚時,他就清醒很多。
可在隨后的接之中,他還是忍不住為陸沉淵著迷。
本以為經過這一晚他就能有機會和陸沉淵在一起,可事實上他真的想多了。
今天不過是生理沖,沒有想要對他負責任。
時間對了、氣氛對了、有反應了,哪怕人不對,還是能發生親關系。
他本不該抱有太多希。
希越大,失就會越大。
云躍失落的垂下眼,忍著的疼痛從床上下來。
他默默地穿好服,走出別墅。
就當是一場夢吧!
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
陸沉淵睡得迷迷糊糊,覺懷里很空,他探手朝邊,
什麼都沒有!
他陡然睜開眼睛,發現臥室里很黑。
借著窗外的月,他看到床上沒有其他人。
云躍去哪兒了?
陸沉淵披著服下床,找遍整棟別墅都沒有看到云躍。
深更半夜,這是跑哪兒了?
陸沉淵不放心,穿好服開車尋找。
畢竟已經是半夜貿然去云家很不禮貌,他讓助理調取別墅附近的監控,發現云躍從別墅離開后坐了一輛網約車,轎車最后停在夜貓酒吧門前。
陸沉淵開車來到酒吧,打算帶走云躍。
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怎麼又來酒吧玩,真是該打!
云躍靠在酒吧包房的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酒,正在悶頭往里灌。
祁看他這幅不要命的喝法,生怕會喝醉,拉著他的手腕說:“你這是什麼況?”
云躍掙他的手腕:“沒事!今天就是特別想喝酒。”
祁打量著他,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我怎麼看你不太對勁?出什麼事了?”
下午發生的事云躍說不出口,他錯開視線道:“表哥,你別啰嗦了,我酒量這麼好,絕對不會喝醉。”
“你要是喝多,我也不好給家里代。”
祁拿掉他手里的酒杯,往他手里塞了一個果盤:“吃點水果,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給表哥說說。讓表哥做個吃瓜群眾。”
祁從果盤里拿過一塊西瓜,咬了一口:“今天的瓜真甜。”
云躍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他渾都疼,特別是心口的位置更是疼的難。
云躍在心底罵了陸沉淵一百遍,可還是覺很難過。
他歪靠在沙發上,出靠墊抱在懷中。
如果能夠忘掉陸沉淵該多好,可這個人已經深埋在他心底,牽著骨頭連著筋,無法割舍。
云躍偏頭靠著抱枕,出纖長的脖頸。
祁轉眸看過來,發現他脖頸有曖昧的痕跡。
“我去!云躍,你脖子上什麼況?”
祁湊過去,不只是看到他脖子上的草莓印,還發現他耳后的紅痣沒了。
“你那顆孕痣呢?怎麼突然沒了?”
祁震驚的看著云躍:“我上次見你還有,怎麼突然就沒了!你和誰發生親關系了?”
云躍著耳朵后面,吞吞吐吐:“就是......就是......”
祁:“你不會是在外面隨便找了個人吧?你也不怕得病。”
“不是隨便什麼人。”
云躍垂著頭,很小聲的說:“陸沉淵也沒病。”
祁一臉難以置信:“你和陸沉淵......你倆什麼時候談了?”
“不是談!今天是個意外,我覺得就是各取所需。”
云躍很清楚,陸沉淵不喜歡他,今天不過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我和陸沉淵沒可能的!今天就是一時沖!都是年人啊,覺對了就發生了這種關系,下床以后互不干涉。”
云躍是為了給自己找回一點面,可他并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陸沉淵就站在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