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又補充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封爵之所以傷害你,那是因為他曾經并不認識你,可是他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并未傷害過你,而且,你知道嗎?
封爵把他公司的份給你留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留給了他妹妹,你聽到這個消息,有沒有很?”
花小影一愣。
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種事。
人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那麼薄的話,那你明天就會得到封爵的死訊,反正監獄里的人,被隨隨便便打死也是人之常,不是嗎?”
話畢,人轉就要走。
花小影卻皺眉喊住了:“好,我答應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也可以答應離開范旭涵,我只是有個問題不明白。”
人停下腳步,轉看向花小影:“什麼事?”
花小影頓了下,這才說道:“旭涵說,他母親當年在風月場所上班,是他父親為他母親贖的,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父親可以接他母親這樣的份,為什麼卻不能接我?”
人聞言,卻倏地笑了:“我不知道旭涵是怎麼對你說的,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旭涵媽媽雖然在風月場所上班,雖然每天晚上都陪不同的男人,但是賣藝不賣的,遇到旭涵爸爸的那晚,有個大老板非要包,旭涵爸爸就贖了。但其實,旭涵媽媽是很干凈的,唯一的男人,只有旭涵爸爸。”
花小影聞言,微微抖了一下。
心口的某更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里面,讓本就不過氣來。
但在片刻后,輕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按照你的要求離開他的。”
“你什麼時候離開他?”人問。
花小影淡淡的回應:“今天。”
“好。”人點點頭,就迅速離開了洗手間。
而花小影在人離開后,臉卻驟然慘白了下去。
……
酒店里……
到都洋溢著喜慶和熱鬧。
易柯心和封辰希正在一一回敬那些親朋好友的敬酒,由于易柯心不勝酒力,而且也正準備備孕,基本上所有的酒,封辰希都替一個人喝了。
好在封辰希酒量好,所以并沒有被這些賓客給放倒。
當然,這場盛大的婚禮也在網上進行了全程直播,全國網友一起見證了這幸福的畫面,網絡上更是開始鋪天蓋地的報道封辰希和易柯心的婚訊,占據了所有娛樂版面和財經新聞版面的頭條。
莫璃和厲司熠充當著賓客,也只是靜靜地找個地方坐著,靜靜地看著這令人羨慕的一對。
“阿司。”
突然,莫璃轉頭看向厲司熠:“我們的婚禮,你打算在哪里舉辦呀?”
厲司熠勾了勾莫璃的鼻子:“你想在哪里舉辦,我都聽你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覺得自己的小妻子越來越可,他也越來越喜歡了。
曾經對易柯心的那種執念,似乎也早就煙消云散了。
“我想去厘島。”莫璃笑了笑。
厲司熠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好,你想去哪,就去哪?”
他是至純的黑色,她是純淨清透的白。 從遇到她起,他就不曾打算放走她,這是一種執念。 哲學上這樣定義它,一個人過分專注於某事某物,長時間淪陷於某種情緒,這一情結就會成為有形,將之束縛住。而他,有執念,亦有將之執行的資本。 於是他終於出手,親手折斷了她的翅,從此把她禁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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