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這......”
李家一眾雜役,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嚇傻了,崔大牛蠻牛一樣的,直接被孽海花吸了人幹,這花真是太邪了,簡直就是吃人啊!
而且看二公子的神,似乎準備將所有李家雜役用來喂食孽海花,很多人已經意識到不妙,就連夜尋自己,也沒有想到李家二公子竟然這麼狠,要以上百李家雜役之人來喂養孽海花,夜尋第一次會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嘿嘿,你們為我李家之僕,為我李家做些犧牲也是應該的,用你們的,來喂養這孽海花,待孽海花開之後,我可采之,憑其進靈犀宗,也算你們這些奴僕,為我李懷的大道之路做出一些貢獻,可謂死得其所,哈哈哈!”
李懷得意的大笑,為了今日能夠取得孽海花,他可是謀劃很久,以上百李家奴僕之命,來換取進靈犀宗的機會,對於李懷以及整個李家來說,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果然是人命如草芥啊!”
雖然融合了這個世界夜尋的記憶,對於這個武道世界的殘酷有所認知,但是此刻面對眼前一臉冷酷,一副理所當然神的李家二公子,夜尋依舊覺膽寒。
此時,夜尋開始尋思擺眼前困局的途徑,李懷可是先天境界修為,而自己只有後天實力,本不在一個層面,正面,幾乎沒有勝算,只有趁機逃離一途。
“嘿嘿,一群奴僕,竟然還想著為我李家弟子,正是異想天開!”
李懷亮冷笑一聲,猛然出手,一把抓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雜役,這名雜役也是後天境界修為,但是面對李懷的這一擊,卻毫沒有還手之力,直接被李懷一爪刺穿膛,一聲慘之後,就已經心髒裂,一命嗚呼。
“嘭!”
面對手中的,李懷看都沒看一眼,如同死了一只螞蟻,隨手一扔,直接將這李家雜役的拋到了孽海花之上,一聲悶響,這直接化為碎片,縷縷的氣,瞬間被孽海花吸收,孽海花的花蕾,再次開放了一。
“李家要將我們斬盡殺絕,大家快跑啊!”
孽海花的吸收氣之力無疑更強了,竟然在眨眼之間就將一吸末,死狀比剛開始的崔大牛更慘,直接被挫骨揚灰。更讓夜尋等人驚駭的是,在吸收了兩人的氣之後,孽海花如同有生命一般,花瓣無風自舞,芒不斷流轉,發出陣陣“嘖嘖”的吞噬聲,好不瘮人。
剩下的李家雜役,哪裡還敢繼續留在這裡,不知誰突然大一聲,眾人如同驚的羊群一般四下逃散,雖然作為李家雜役奴僕,可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怎麼甘心做孽海花的飼料。
“哼,想跑,跑得了嗎,全部殺掉!”
李懷為了今天籌劃許久,怎麼可能讓一眾李家雜役離去,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周圍一眾李家護衛,紛紛手持兵刃,對四下逃竄的李家奴僕展開追殺。
家族護衛,是修真家族招募的直接戰鬥力量,地位在家族弟子之下,又在家族雜役奴僕之上,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修真家族的打手。
因為一個修真家族的產業和角會很大,而家族弟子數量又有限,總不能事事都讓家族弟子出手,於是修真家族通常會招募一些和修真家族有著千萬縷聯系的外圍人員,為家族護衛。
這次前來采摘孽海花,除了上百李家奴僕雜役,自然也有不家族護衛,這些家族護衛實力不在夜尋等奴僕雜役之下,關鍵還有兵刃,後天級別的武者,還沒有達到刀槍不的境界,這個時候,兵刃的存在,就能發揮出極大的殺傷力。
自從來到孽海花前,夜尋就一直提防著李懷,因此一直於人群的外圍,此刻看到眾人四下逃竄追殺,現場一鍋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小寒山中雖險,但總有一線生機,夜尋撒就跑,而且專挑人的方向跑,他可不想為李懷的目標。
“二公子,夜尋那小子要跑,可不能讓他跑了,他可是後天巔峰武者,氣一定更盛!”
夜尋一直極為低調,只怕引起李懷的注意力,但是胡一山這家夥卻時刻關注著夜尋,看到夜尋逃跑,當即就向二公子提醒道。
“夜尋,我知道那小子,放心吧,他跑不了,你們兩個過去將他抓過來,我要用他活祭孽海花!”
看著已經逃出人群外圍的夜尋,李懷冷笑一聲,直接吩咐旁的兩位李家護衛頭領前去追殺夜尋。
“是,二公子!”
這兩位林家護衛頭領夜尋可認識,人稱黑白雙煞,據說是一對兄弟,實力不在夜尋之下,更關鍵的是手中有兵刃,看到兩人追來,夜尋心中有種罵娘的沖,對於胡一山那家夥更是恨得牙,這孫子,這個時候還不忘老子一把。
夜尋雖然是今年李家的最強雜役,可是還沒有被李懷看在眼裡,也不屑於親自出手追殺夜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他要盯著孽海花,以防發生變故,畢竟對於孽海花,他是志在必得。
小寒山,遠古戰場,孽海花周圍,很快一團,李家雜役和李家護衛廝殺一團,奈何李家雜役赤手空拳,面對手持兵刃的李家護衛,本占不到便宜,很快就有李家雜役被護衛斬殺刀下,留下一。
這些很快被人拖走,扔在了孽海花周圍,對於越來越多的和氣,孽海花來者不拒,甚至發出一聲興的尖聲,滾滾氣瞬間就被孽海花掠奪一空,孽海花的三個花瓣,也已眼的速度慢慢盛開著。
“哈哈哈,孽海花就要開了,需要更多的和氣,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面對漸漸盛開的孽海花,李懷發出陣陣猙獰的狂笑,甚至開始親自出手擊殺依舊幸存的李家雜役,現在的李家雜役已經死亡過半,剩下的人,無疑都是實力不俗之輩,哪怕赤手空拳,依舊可以在李家護衛手下自保,可是面對先天境界的李懷,卻本沒有一合之將,先天和後天的實力差距,幾乎是碾級的。
“轟!”
李懷一拳轟出,直接擊碎一位依舊砸負隅頑抗的李家雜役,此人哼都沒哼一聲,瞬間變為一無頭。
“嘭!”
李懷看都不看,一腳踢出,踹中了另一位企圖逃跑的李家雜役後背,此人更慘,背部直接凹陷,裡噴出一口鮮,其中還夾雜著一塊塊的髒碎片,李懷的這一腳,直接踹碎了對方的五髒六腑。
這名李家雜役雖然暫時未死,但比死更慘,因為其直接被人拖到了孽海花周圍,在陣陣撕心裂肺的慘聲中,慢慢被吸了末。
現在的夜尋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他不擅長速度,很快被黑白雙煞追上,陷死戰之中。
夜尋心知今日九死一生,想要求得一線生機,除了死戰,再無他途,雖然黑白雙煞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而且還有兵刃,但夜尋沒有毫膽怯退讓,一咬牙,心一狠,反而選擇了以命搏命的打法。
“轟,轟,轟!”
現在的夜尋,武只有自己的拳頭,他拼著被黑煞一刀砍中肩膀,半條臂膀幾乎被砍掉,直接拉近距離,一拳就砸在了對方口,而且趁著對手愣神的機會,又連續轟出兩拳,攻擊盡數落在對方心髒上。
“啊......”
黑煞沒想到夜尋竟然這麼狠,被自己一刀險些劈掉半條臂膀,竟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而且趁機近自己,攻出了三拳,這三拳勢大力沉,每一拳都有數百斤巨力,黑煞的心髒在這三拳之下直接裂為兩半,帶著一聲不甘的慘,慢慢倒了下去。
“夜尋,死!”
趁著夜尋和黑煞手的剎那,白煞冷笑一聲,一刀刺出,直接穿了夜尋的腹部,沿著那道驚人的傷口,鮮如同噴泉般而出。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夜尋的的確強的離譜,這樣一刀貫通,夜尋依舊未死,強忍著腹部的劇痛,猛然回頭,一把抱住了白煞的,不給對方拔出兵刃,接續攻擊的機會。
“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就看看誰先死!”
這個時候的夜尋早已殺紅了眼,他知道自己必須在最短時間解決掉黑白雙煞,否則被李懷騰出手來,自己必死無疑。
“嘭,嘭,嘭......”
夜尋喝一聲,直接雙手抱住了白煞的頭,以自己滿臉是的頭頂作為武,直接朝著對方的臉門正中,狠狠撞了過去。
“啊,夜尋,你......”
白煞哪裡想得到夜尋竟然這麼狠,被夜尋頭頂一砸之下,直接鼻梁骨碎裂,眼角開,四濺的鮮,瞬間模糊了視野,白煞只覺腦袋嗡嗡響,一撕裂般疼痛不斷出來,口鼻中陣陣濃鬱嗆人的腥味,本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夜尋的。
這就是夜尋的策略,既然自己的實力和對手相當,甚至還在一定程度上於弱勢,那就要比對方更狠,趁著對方心神恍惚,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搶先擊殺對手。
夜尋的策略果然功了,拼著舍棄自己一條手臂,在最短時間擊殺掉了黑煞,又拼著腹部了對手一刀,直接以人堅的頭蓋骨,擊白煞的面部肋。
“嘭,嘭,嘭!啊......”
夜尋如同發瘋一般,死死地抓住對手的頭部,不給白煞擺的機會,不要命似得向對手面部進行撞擊,最後更是一口咬住了對手的咽。
白煞發出一陣恐怖至極的慘,劇烈的掙紮著,想要擺夜尋,奈何一切都是徒勞,夜尋死死地抱住了對手。
最終白煞的反應和掙紮越來越弱,然後慢慢的癱倒在地上,此時的白煞,整個面部早已是模糊,本分不出五廓。
然而,最致命的傷口還是白煞咽兩排驚人的牙齒咬痕,整個咽早已被夜尋咬碎,汩汩鮮順著傷口不斷淌出,死的不能再死。
“嘿,站在最後的還是我夜尋!咳咳咳......”
看著地上黑白雙煞的,以及那雙至死都充滿濃濃不甘和恐懼的眼睛,夜尋臉上終於出一抹笑容,心中有些得意,不過隨即發出陣陣劇烈的咳嗽,吐出一口沫子,不得不說,黑白雙煞的兩刀,對夜尋造了重創,若不是一口氣撐著,恐怕早倒在地上。
但是,現在的夜尋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必須逃離這裡,離這修羅地獄般的戰場,越遠越好。
“嘭!”
夜尋剛準備轉離開,一個高瘦的人影突然出現在眼前,一腳踹出,直接踢在夜尋口,夜尋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再次噴出一口鮮,如同麻袋般被踹飛,狠狠的撞在了後不遠的一塊巨石之上。
劇烈的重創,讓夜尋一直強忍的,部重創猛然發,腹部驚人的傷口中,汩汩鮮不斷淌出,染紅了夜尋上的麻布衫,大量的失,讓夜尋大腦中一陣恍惚,嗡嗡響。
但是更致命的是對手的一腳,直接踹中自己心髒,快、準、狠,夜尋覺自己的心髒幾乎要碎裂,骨更是斷了數,折斷的骨,刺穿了夜尋的肺部,每一次的呼吸,都如同烈火在口燃燒,裡不但吐出沫子。重傷垂死的夜尋,趴在地上,口劇烈起伏著,一時半夥本爬不起來。
“哼,夜尋,我早就說過,今天你的運氣不會像上次那麼好,雖然你殺掉黑白雙煞,但你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你終究要死在我手上!”
對手慢慢走到夜尋前,掃了一眼如同死狗一般癱在地上的夜尋,發出一聲仄仄的得意冷笑聲,正是胡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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