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V10地區的染源還沒有大肆傳播生化病毒的時候B5地區是B類地區中染程度最輕的地方。可以說當時B5地區的染程度相較于現在的任何一塊地區而言都是忽略不計的。
那時候B5地區的人過的生活可是非常安逸的。人口所以食補給不存在競爭,沒有染因此也沒有殺戮,更令人咋舌的是適度的男比例盡然還衍生出了讓人羨慕的男歡。這對于當時別的地區的還在為生死奔波的人來說簡直是世外桃源的生活。
然而就在這種舒適的環境之下突然有一天全地區的男人莫名其妙的都失蹤了,第二天全地區的人都炸了鍋,鄰近的人開始紛紛議論這個事,據們描述這些男人失蹤前似乎都有幾個共同的特點。
第一,失蹤前的一個星期這些男人經常半夜失眠夢游;第二,在他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眼前都會模糊的出現一個著紅服的人的畫面;第三,他們夜后經常會神志不清的說一些胡話,比如鏡中有人,水下有鬼等等。
就這麼這群男人不正常一個星期之后就集消失了,等到一年之后他們再出現在別人視野之中的時候他們已經變尸了,而且是無頭尸。
可是更奇怪的事并不是這個,當有人發現這些無頭尸的時候他們上的皮和跡幾乎像是幾天前剛剛被殺的一樣。毫沒有過度腐爛的跡象。
這可就引起B5地區的巨大恐慌了,按照道理來說人死亡一年之久肯定已經腐爛不堪了,可是這些男人的無頭尸居然還幾乎完整,這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詭怪”。
有些人猜測這些男人可能是那個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穿越了,才會發瘋怪異的。死亡之后尸又被傳送回來了。所以才有了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有人干脆信了鬼神之說大肆傳播謠言,就這麼B5地區的人開始紛紛逃離,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涉足那塊領域了。
莫正躺在沙發里面越想也越覺得脊梁發冷不打了一個哆嗦。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吳律剛巧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莫正優哉游哉的躺在沙發里面就問道:“哥,你躺在這里還愜意的。閻姐人呢?不是應該跟你在一起的嗎?”
“你說閻文茵?”莫正坐起來瞥了他一眼補充著,“給我們準備‘好事’去了。”
“好事?什麼好事?”吳律聽到這兩個字稍微有點竊喜的問了一,“難不你們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出了一點激的火花所以晚上準備擺酒設宴了?”
“差不多吧。”莫正說著頓了一頓就開口,“不過吃席的不是你,吃的是你的席。估計現在已經在考慮給我們布置靈堂的樣式了。”
“嗯?”吳律一聽有些納悶了起來,“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把你賣了。”莫正捧著水杯緩緩的看向他說道:“我答應了閻文茵讓你跟我一塊去B5地區的烏子嶺為尋找新的避難所。”
“什麼!”吳律一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問,“哥你是不是吃擰了?那個鬼地方你都敢去?你不知道那里不歡迎男人嗎?你要說你是人缺條的也就算了,可你我都是自帶‘把手’的你也敢去那里溜達?”
莫正被他的這一聲喊給嚇了一跳就回應了一句:“嚷什麼嚷?又不是我樂意去的,我是被閻文茵的話‘架著’才無奈答應下來的。我也沒辦法。”
“你得了吧。我看你是瞎逞能才把自己搭上的,不過你說你害自己也就算了,你還拉上我做陪葬?這作也太了吧!”
“什麼。讓你冒冒險怎麼了?烏子嶺雖然有些神但是終歸還是間的地界,你還怕撞到鬼不?”莫正義正言辭起來。
吳律上下打量了一下莫正說:“我現在倒是不怕撞到鬼,我就怕撞倒你,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不是,哥,你真的想好要去B5地區了?”
莫正嘆了口氣回應著:“嗯,我是認真的。剛剛閻文茵說了,這總部的能源快枯竭了,如果不快點找到新的避難所,這百十來號的人會很難理的。說到底我們兩個是閻文茵信得過的人,萬一這里出事了,其他人我們可以不管,但是閻文茵和姚楊兩個人你能不管嗎? 尤其是姚楊,你們倆的關系我不用明說了吧?”
“你拉倒吧,扯上我,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閻姐,你是不希能源枯竭后面對這些下屬難堪而已。裝的跟唐僧一樣,還拿我做借口。我可告訴你,想對人家好得明面上做功夫,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狼。呵,男人。”吳律白了他一眼說道。
莫正一聽抄起手里的熱水對著吳律就潑了過去說著:“你先把你里的‘把手’卸了再跟我說這話,搞得你好像不是男人一樣。”
兩人跟個孩子一般鬧騰了一會兒后逐漸的回歸了平靜,而這時吳律便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重型設備和一些形形的人員不知道在想什麼。莫正則是又躺會沙發里眼睛著上方發起了呆。
眼下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出現著實讓莫正到有些焦慮,雖然沙蟲地壘的事算是代清楚了,但是他們這邊又撞上了能源危機就只能將之前答應馮漪的事先往后拖一拖。假使這趟烏子嶺之行真的出了意外的話恐怕馮漪的事就要食言了。
莫正這人向來是對承諾過分看中的,所以一陣思量下來他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不知道該怎麼理,沒過多大會兒吳律似乎是在窗邊發現了什麼異常的東西,于是他了莫正兩聲道:“哥,哥,你快過來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
莫正瞥了他一眼沒有起來,只是說了一句:“什麼事啊?又的。”
吳律見他沒靜就有點著急了說著:“哥,你快過來呀,你看那個綁著頭帶的人,我保證你看完之后眼珠子都會掉下來。”
“誰啊?”莫正坐起來看著他張兮兮的樣子就走了過去。
“你說是誰,你看那個人不就是嚴康嗎?”吳律眼神幾乎是有點驚恐的看著那個角落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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