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我知道是他媽的穿越了,竟然穿到了地府!
至於怎麼穿過來的,魂魄離,還是整個人過來了,一點也不清楚。不過,看看邊的沈冰,還有那個半死不活的鬼,斷定我和沈冰肯定不是整個人來的,人的決不能進地府,這裡只有魂魄!
黃泉路在腳下,界河就在前面不遠。我悲了個催的,心裡只想哭。要是穿越那該多好,只聽說過穿越到古代或是異世的,沒聽說穿越到地府的,八我們是over了!
“土包子,我們是不是回到地府了?”沈冰在我邊鬼。
“你沒長眼睛啊?”我心正不好,嗆一句從地上爬起來。看看手裡還抱著法瓶,到很奇怪,怎麼這東西也能跟著進地府?
“這就是地府嗎?”那個鬼看來是頭次進來,趴在地上,來回的瞧。
這時,前面飄來兩條影子,到跟前纔看清楚,是黑白無常哥倆。我們認識,上次回去的時候,在放生“口岸”就是他們在值的勤,平時也偶爾去我店鋪買點東西。因爲他們是地府公差,我做這種買賣難免會用到他們,所以鬼牙就免了,兩個傢伙跟我關係還不錯。
不過這次見到他們,把我看愣了,頭上尖帽子換了西部牛仔帽,頭髮剪短了,舌頭也卷在裡,穿著一牛仔裝,上掛著一個工作牌:“鬼差”!
靠,兩個傢伙帽子服雖然還是一黑一白,但看著像兩個西部牛仔,相當酷!
“吖,你們倆怎麼又來了?”白無常問。
我苦著臉說:“七爺,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你幫忙給查查,我們是不是死了?”
白無常名謝必安,黑無常名範無救,也稱七爺八爺,一般沒人他們名字,要麼無常二爺,要麼是七爺八爺。
“你們沒死,長就我們倆來收這個丁瑞雲的鬼,沒你們的事。”黑無常說。
我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鬼,心想原來丁瑞雲。這兩位爺既然說我們沒死,說明生死簿上我們死亡時間沒到,看來是屬於串崗。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沈冰拍著脯子說。
白無常喜歡開玩笑,逗說:“千萬別嚇死了,不然我們哥們要拿你去報道的。對了,上次我們可是拿過你一次的。”
沈冰滿眼恐懼的點點頭:“我記得,這才過了兩個月。”
我又明白一件事,凡是在冊死亡的鬼魂,一地府,這兩個傢伙就會拿他們去報道。而我上次也是串崗,兩個傢伙沒來找我麻煩。
“丁瑞雲,死於丁卯年六月初七,溺水而斃,是不是你?”黑無常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日記本,搖頭晃腦的念著,最後擡頭瞪眼問了句。
“是我。”鬼膽怯的答道。
“跟我們走吧,先去管理報道登記,然後先去投胎管理掛個號,什麼時候能到你投胎,那要看你運氣了。”白無常甩了下他的大腦袋。
丁瑞雲戰戰兢兢的爬起,黑白無常看我一下算是道別,掉頭飄走了。
我拉著沈冰就追,打我一下說:“沒我們的事,幹嗎還要過界河,過去就回不來了。”
“你以爲現在回得去啊?沒有通行證,放生口是不會放我們過去的。還得找長拿簽證!”
我們倆因爲不是真的死亡,可不像鬼一樣能夠輕飄飄的飛走,跑的滿頭大汗,過了界河才追上黑白無常。
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這次算是怎麼進的地府,該怎麼出去,需不需要跟管理長要個簽證。要想弄明白,眼下只有問這兩個哥們了。
“七爺,八爺,你們兩個今天穿的這麼帥,簡直酷斃了!”我先誇他們兩句。
兩個傢伙咧一笑,白無常說:“現在地府事事講究跟間接軌,在服裝上也在改革。上頭說我們還有制服的,現在沒作出樣品,先穿著牛仔裝湊合兩天。”
“二位爺,你看,我們沒死,該怎麼回去啊,給指條明路吧。”我笑著問。
黑無常臉一黑,他媽的更像是烏腦袋,皺眉道:“地府哪有明路,都是黑路。”這小子不開竅。
白無常一笑說:“像你們這種事有過不,但回去的不多,照樣需要管理催爺給通行證。”
沒事來地府串崗的還不嘛,有的都回不去了,幸好我認識長,再答應送他點補丸,回去應該不問題。
沈冰捅我一下問:“上次你是怎麼搞到簽證的?這次再去弄一個。”
我趕給使個眼,這種說話口氣,地府就像他們家開的,說弄就弄一個啊?這話要是傳到長耳朵裡,他一生氣說不定簽證就不好辦了。
黑白無常說完向前飄走,把我們甩的遠遠的,既然已經知道該咋辦了,跟著他們也沒用,反正知道管理在什麼地方。
我們進鬼街後,那種淒涼悲慼的覺又涌上心頭,鼻子酸酸的。
沈冰了下鼻子說:“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找到我爸媽,要是能跟他們團聚,回不回去無所謂。”
我轉頭看到臉上有淚珠,到底是孩,經不住這種氣氛染,悲從心生,還想起死去的爸媽了。
“還是回去的好。”我說。
“回去有什麼好,過個年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意思。”沈冰一撅小說。
“你不會找個男朋友啊?”我心想真是腦殘,論條件,是屬於鑽石級別的,搶手貨,怎麼到現在沒個男朋友?
沈冰嘆口氣說:“男朋友那麼好找嗎,我看中的都有了朋友,追我的都是我看不中的。”
這倒也是,不管你長的與醜,緣分這東西不是全靠長相來決定的,好比我來說,我看中的總是得不到,看不中的已經了我未婚妻!
到管理一打聽,長不在,跟總監去巡查戶口了。總監是幹什麼的?那兩個登記員一解釋,我才明白,總監相當於閻王手底下的大管事。我問閻王現在改什麼了,他們說是特別行政長!
我勒個去的,差點沒暈倒!
親生母親給我灌下湯藥,逼我和傻子在一起,就在我快要失守的時候,傻子忽然暴斃被鬼附身,爲保清白我和惡鬼做了交易,從此……“你不講信用!說好不碰我的呢?”“你跟鬼講信用?
本書包羅萬象,解密1995年成都殭屍案、風水碎屍奇案、各種古怪靈異的遊戲以及可怕風水禁忌。每個故事都是獨立的,大家可以從任何喜歡的故事開始看起。
世人只知摸金校尉,卻不知統領摸金的為發丘中郎將,而我,則是世間最後一名發丘中郎將,人稱發丘天官。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