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林楓當初說給網站的份張波,他卻不要。
孃的,原來是瞧不上啊。
這個時候能夠在省城擁有兩棟寫字樓,那可是妥妥的富豪啊。
只是他家爲什麼後來會弄到那種地步呢?
林楓覺得有必要調查調查,但眼前最重要的是趕將寫字樓的事定下來。
“張地主,這個16樓我要了。”林楓來到張波面前笑著道。
張波怔怔的著林楓,不說話。
林楓一愣。
難道真像周星星電影中還要給你點支菸?讓你裝裝得更徹底?
林楓咬著牙將打火機湊了上去。
張波慢慢的吐了口菸圈,著林楓認真的道:“可是可以,但我做不了主。”
林楓一時語結。
你妹......
“你做不了主你丫的裝什麼。”
林楓惱火的將張波裡的煙拉下來,恨恨的道。
著林楓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張波忍不住大笑起來。
玩鬧歸玩鬧,爲168公司第二位員工正確的思想覺悟還是有的。
張波屁顛屁顛的帶著林楓去見做得了主的那位正主去了。
“房子肯定是沒租出去,但是談你還得和我老爸談,他一直想我畢業後接他的班,我可不會爲你這件事在他面前鬆口。”張波道。
林楓打趣道:“繼承家業不好嗎?不說你家的工廠,就這兩棟樓就能讓你過上令人羨慕的生活。”
張波不屑的著林楓道:“錢能買來心靈的自由嗎?我的夢想可是要爲最偉大的建築設計師。”
張波皺著眉頭接著道:“年前陪著他跑了一通銀行我更加討厭這樣的生活了,我可不想爲了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浪費我的生命。”
林楓覺得肚子有些痛,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這種高層次的思維。
張波著林楓的樣子,瞪了一眼道:“當初如果不是爲了搶先看你那腦大開的段子,我都懶得管你那攤子事。”
林楓笑著道:“對對對,你高尚,你崇高,你有追求。”
張波家住在城西,距離這裡有一段距離,兩人跳上公車往張波家走去。
不得不說,先富起來的一代人生活極其奢華,著那一排排獨棟別墅,林楓不對張波的家有了更深刻的會。
張波能夠在漢大與林楓們呆上一年,還瞞著自己的富二代份,不得不說其低調得過分。
不過林楓老家有句古話,越缺什麼就越喜歡炫耀什麼,那些後世吃飯的時候喜歡將車鑰匙、錢包放在桌面上的人,也許就只能靠這兩樣東西撐撐場面,也說不定那車其實不是他的,錢包裡面裝的也是他全部的財產。
所以這大概就是爲什麼後世那句,‘低調就是最牛的炫耀’能夠讓大多數人認可的緣故了。
來到某棟別墅前,張波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林楓提著在前面路口買的酒水跟在後。
儘管張波家居住在奢華的富人區,但是房間裡面的裝修卻顯得有些低調但極涵,這點倒很符合張波的個。
裝修以復古風格爲主,傢俱是實木製作,牆上掛著的水墨國畫,客廳中擺放著一巨大的雕茶幾,茶幾旁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名頭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著很樸素,正在打著電話。
“老你放心,我這次足足準備了1億的現金,就等你一句話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些什麼,那位頭男子哈哈大笑。
“反正還是老規矩,你怎麼買我就怎麼買,這麼多年我是學會了經驗,跟著你買那就虧不了。”
男子笑著掛掉電話,然後擡起頭來。
“林楓,這是我爸。”
接著張波指著林楓道:“爸,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同學,林楓。”
張波的爸爸張正義一笑,道:“小林是吧,來來來,坐下常常我泡的功夫茶。”
林楓笑著放下手裡的酒水,來到茶幾前坐下。
“在家老是聽張波說起你,你們一起鼓搗著一個什麼網站吧!聽說做的不錯?”
“多虧張波在中間幫忙。”林楓點了點頭道。
張正義擺了擺手道:“他能幫什麼忙?”
張正義指著張波道:“我早就跟他說過,在學校裡要麼好好讀書,要麼就多談,你看看他,讀書不上不下的,大學快讀一半了,連個朋友也沒找著,這大學算是白讀了。”
林楓一愣,隨即哭笑不得。
張波沒好氣的上前來到:“瘋子,你別聽我爸胡扯。”
林楓笑著著這對爺倆,覺得真有意思。
不說張波父親那奇葩的教育方式,就是這爺兒倆,一個頭,一個留著一頭長髮,這畫風就說不出的怪異。
對於別人的相方式林楓不好多言,所以他直正題道:“張叔叔,我來找您是想租你在漢大附近的寫字樓。”
張波連忙將林楓看中的那東棟16層的事告訴張正義。
張正義揮揮手道:“多大個事啊,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你就拿去用吧。”
說完還不悅的看著張波道:“你直接帶到業去辦了不就?”
張波撇撇道:“我可不手你那些破事。”
張正義被氣樂了。
“嘿,老子創下這番基業,這麼到你那裡倒了累贅。”
林楓在一旁微微笑著,這對父子倆真是有趣。
連忙起接過張正義遞來的茶杯,林楓小聲問道:“那叔叔,不知道您那寫字樓是怎樣租,租金的價格是?”
張正義道:“那裡的租金行是一年十萬,我一般對外出租都是一年一租,一般隔一年簽訂一次合同,下一次的租賃價格以市場價爲準。”
林楓點了點頭,道:“行,那我就先簽一年的合同。”
“行,那就讓張波帶你去籤合同吧!不過近期我那樓抵押給了銀行,可能暫時拿不到房產證的複印件,這個可得回頭再補給你。”
林楓點了點頭,然後與張正義告別,跟著張波去找寫字樓業公司簽訂合同去了。
有著太子爺一起,簽署合同的事出奇的順利,很快就辦理好了。
隨著寫字樓與招人的事告一段落,林楓本應該輕鬆下來,但不知爲何,他的心卻愈發變得沉重。
在前世重生前,林楓曾經見過張波一次。
他無法將那個目呆滯、佝僂著腰的男人與當初那個意氣風發、叛逆不羈的形象重疊在一起。
他同樣清晰的記得當那個男人表現得比自己還認命時,自己心中那痛徹心扉的酸楚。
他想起剛進門時張正義打的那個電話,再結合起寫字樓被抵押給銀行的事,然後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