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校場!
背靠一座大山,大山之下白石鋪地,四周高高的圍牆,圍牆部,就是巨大校場。
校場有著五種不同盔甲的將士。站在五方勢力之後。
正北,一龍袍的燕帝,坐在龍椅之上。旁站著一衆燕國重臣高手,面前擺放著大量酒佳餚,可此刻,誰也沒有心思關注這些酒,而是一臉焦急地看著場中央。
場中央,此刻正有著兩名強者在相互搏殺之中。
刀劍相加,紅、藍從二人上綻放,戰鬥激烈,未分勝負。
東面上首,也是一方勢力。
這其中,就有鄭國供奉,劉綱,顯然,這一方,就是鄭國會談代表。
其中一人,穿四爪龍袍,顯然是鄭國太子。
不過,這羣人中,好似並不以鄭國太子爲尊一般。
劉綱坐在鄭國太子旁,地位明顯不低於太子。而劉綱此刻,卻討好的跟另一箇中年男子說話。
“三師兄,聽說您已經煉化氣,進氣境了?”劉綱小聲道。
“不錯,就在數月前,你和師尊前往那風水陣的時候,我突破到了氣境!氣境,覺就是不一樣!”中年男子自傲道。
“那是,三師兄天縱之才,師弟傾慕已久,以後,師弟若有不懂,還請三師兄不吝賜教!”劉綱討好道。
“哈哈哈,自家師兄弟,應該的!”三師兄滿意道。
“聽聞師兄有兩大妖寵,其一就是這三彩神牛,力大無窮,威力無邊,比我以前那妖蛇強出數倍?”劉綱看向後一頭兩丈高的巨牛道。
“你那妖蛇?嗤!豈能與我神牛比?雖然同爲境修爲,十條妖蛇也不是我神牛對手!”三師兄不屑道。
“那是,那是,而且聽聞還有另一妖寵,居然是難得的飛行妖,就連大師兄都羨慕不已!”劉綱讚歎道。
“哈哈哈哈,不錯,大師兄實力比我強,但是在妖寵方面,的確每次看到我的‘蝠神’都羨慕不已!”三師兄自得道。
“那蝠神何在?”劉綱問道。
“我命它去覓食了,不用管它!”三師兄笑道。
“三師兄的妖,都能任意放養,可見三師兄對妖的奴役,已經到了出神化的境界,師尊門下,應該無人能出其右了!”劉綱馬屁不斷道。
“哈哈哈哈!”三師兄被說的一陣心花怒放。
劉綱一邊討好著三師兄,一邊看了看場中央。
“不過說起來,這次五國博弈,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啊!”三師兄看著場中央的比鬥,沉聲道。
“噢?三師兄何出此言?”劉綱疑道。
“原本準備看看閻川那個小孽種的,可惜,他不在!”三師兄可惜道。
“嗯,也許不敢來了吧!”劉綱賠笑道。
“還有,不是說,各國供奉都是力境圓滿的嗎?怎麼這麼多境?燕國三個,韓國八個、楚國七個,魏國八個?”三師兄疑道。
“他們?他們和我一樣,那日被各朝老祖宗帶了風水陣。這些人也端是好運氣,風水陣最終龍氣發的時刻,化爲萬千小型龍氣,這些人可能都得到了一份,所以運氣的都衝了境!”劉綱想了想道。
“呵,這麼多境,看來燕帝要頭疼了!”三師兄笑道。
“閻濤一死,燕國本就走向末路了,再掙扎也只是徒勞而已!”劉綱不屑地看了一眼正北龍椅上的燕帝。
鄭國衆人冷冷地看著。
東面下首、西面上首、西面下首,分別坐著魏國、楚國、韓國的太子以及一衆高手。
所有人都盯著場中央的比鬥。
“轟!”
一聲巨響,比鬥驟然而止。
一人傲立場中央,另一人,卻跌落地上,渾是,無力再戰。
“老張!”燕帝臉一變。
旁兩人,快速上前,扶起傷的老張。
傷那人站起,一臉慚愧道:“燕帝,在下無能!”
“這不怪你!”燕帝微微一嘆。
“將張供奉扶下去休息!”燕帝嘆息道。
“是!”
張供奉敗了。另一人回到了西面上首。
“燕帝,二十城池!我代父皇多謝燕帝了,代我大楚多謝了!”爲首楚國太子笑道。
燕帝看看楚國太子,臉一陣沉。拳頭。
“燕帝,每二十年,我五國都有一次博弈,不以兵戎相見,僅賭鬥疆域,這是歷代的傳統,以前各有勝負,可今次,燕國運氣貌似不佳啊!”楚國太子笑道。
“不佳?未必,應該運氣大好纔對。”西面下首的一個太子笑了起來。
“哦?韓國太子?何出此言?”楚國太子疑道。
“燕國兩百一十二城池,輸給我們每朝二十城池,才八十城池而已,他燕國,可還有一百三十二城池呢!”韓國太子笑道。
“嗯?”衆人不解地看向韓國太子。
韓國太子盯著燕帝道:“閻濤已死,燕國已經失去仙門庇佑,豈能與我四朝相比?此次僅失去八十城池而已,此乃燕國大幸,不是嗎?”
“不錯,僅僅失去八十城池,燕帝應該慶幸,我們一開始的賭注沒有太大!”另一邊魏國太子也附喝道。
“哼!”燕帝氣的臉一陣發青。
八十城池,八十個城池啊,燕國一小半都在這兩天輸掉了。
“混賬,我朝太子,已經拜仙門,誰說我燕國沒有仙門庇佑的?”燕帝旁邊一個供奉道。
“燕國太子?剛剛拜仙門?哈哈哈,王供奉,你難道不知道嗎?修行界的仙門之人,他們追求的是長生不死,本不管凡間之事,除非脈至親,纔會照顧後人,燕國太子師尊是厲害,可那又如何?他會來幫你燕國坐鎮嗎?你們唯一能等的,只有燕國太子長起來,可他才一介凡人,想要在短時間爲高手,你認爲可能嗎?”韓國太子不屑道。
燕帝盯著衆人,拳頭的死死的。
“五國數百年的規矩,我‘閻秋雨’會遵守的,八十個城池,我會如約奉上,五國會談結束,諸位可以走了!”燕帝臉難看道。
“走?哈哈哈,燕帝,這就結束了?”劉綱忽然口道。
“嗯?劉綱?你什麼意思?”燕帝沉聲道。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五國當年盟約,敗國,可以繼續申請賭鬥,你可以再賭回去啊!”劉綱笑道。
“對啊,你還可以再挑戰我們。我們隨時奉陪!”楚國太子道。
“不錯,八十個城池啊,你不想再賭回去了?”韓國太子笑道。
“我還沒盡興呢!大不了,我們賭小一點。反正你燕國城池多,以後丟掉,不如今日丟掉,哈哈哈哈!”魏國太子大笑道。
“欺人太甚!”燕帝一拍龍椅呵斥道。
“咔咔咔!”燕國軍隊紛紛舉起兵。
“哼,燕帝,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對我們出手,就是背叛盟約,我四國定羣攻你燕國,讓你燕國徹底覆滅。”鄭國太子眼睛一瞪道。
“不錯,我要是了一汗,就用大燕國陪葬!”楚國太子呵斥道。
“燕帝,不可!”一衆下屬紛紛攔住發怒中的燕帝。
燕帝瞪著眼睛,強著心中的怒氣,緩緩再度坐了下來。
“哈哈哈哈,燕國?昔日五國之首,燕國?居然找不到可用之人,我告訴你吧,剛纔敗給我們的張供奉,其實已經投靠我楚國了!”楚國太子諷笑道。
“什麼?”燕帝眼睛一瞪。
不遠,剛剛帶下去、渾是的張供奉陡然形一止,扭過頭來。
“楚太子,你不是答應我,不說的嗎?”張供奉臉難看道。
“怕什麼,以後跟著本太子,你是楚國人了,誰敢你?”楚太子自傲道。
“可是,唉,好吧!”張供奉點點頭。
“老張,你,你,你……”燕帝盯著張供奉瞪著眼睛,不可思議道。
“燕帝,你對我是很好,但是,燕國大勢已去,我已經境,以後要向更上發展,楚太子說爲我引見他們老祖宗,對不起!”張供奉苦笑道。
“叛徒,叛徒!”燕帝喝道。
張供奉沒有理會,而是走向楚太子之。剛纔的傷勢,好似轉眼好了一般。顯然剛纔的傷勢,都是作假的。
“哈哈哈,燕帝,還要再比嗎?你燕國,還有人比嗎?”楚國太子笑道。
“陛下,老臣跟他們拼了!”
“陛下,我跟他們拼了!”
“陛下,請下旨,我來!”
……
一些燕國老臣紛紛請戰,可這些老臣,眉發皆白,哪有再戰之力?
燕帝閉目,臉上閃過一悲哀。
“哈哈哈哈!”一衆太子得意道。
以前四國被燕國制,現在反過來了,即便在燕國主場,燕帝也被自己的死死的。
“比不比了啊,燕帝,你倒是給個話呀!”韓國太子怪氣道。
“是啊,給個話啊!”
“哈哈哈哈!”
……
燕國今日,奇恥大辱,可燕帝,卻無法發作,心中憋悶異常。大燕將士,更是有些的了眼淚。
國恥之恨,猶如奪妻之恨!偏偏自己又無能爲力,何等悲傷!
“噠噠噠噠……”
“噠噠噠……”
陡然間,校場之外傳來大量馬匹之聲。
“嗯?”所有人都是疑地看向校場大門之。
“轟!”
大門轟然衝撞而開。捲起大量煙塵。
“籲!”
“籲!”
……
一連串馬匹長嘶之聲直衝雲霄。
煙塵散去。一大羣錦軍,踏馬而。
閻川騎坐在最前,緩緩踏來。眼中四,巡視一羣諸人。一衆將士隨其後,各個氣充盈,戰意沖天。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楚國太子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