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玉不讓太后把話說完,便是上了侍衛,卻并非是沖著慶昭儀而來。
“去,了慶昭儀邊的大宮過來,本宮有話要問。”
“是。”
侍衛得了令,便是趕帶人過來,果然,一切都如同傅錦玉所想,在后邊彈琵琶之人,果然就是這宮。
“皇后娘娘贖罪,殿下贖罪,太后贖罪,奴婢……奴婢……”
“別張,告訴本宮,你什麼名字?”
“奴婢姚琴。”
“你也是云國來的?”
“是,奴婢是我家娘娘的陪嫁丫鬟。”
“說說吧,為何你要慫恿你家娘娘這般作為?”
傅錦玉一邊說著,一邊從上座走了下來,站在這宮面前,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
這宮原本是想要失聲否認的,但是瞧見傅錦玉故意拿出來的一塊兒刻有云國圖騰的玉佩來,便是突然改了口,“奴婢知錯,奴婢就是一時糊涂,想著若是我家娘娘得寵了,奴婢也能跟著吃點好,一時起了貪念,所以才慫恿我家娘娘做這等事的,娘娘心地善良,耳子又,的確心里面是有殿下的,所以才會聽信了奴婢的讒言,皇后娘娘,您若是要怪,便是怪奴婢吧,這事兒和我家娘娘真的沒有一點關系!”
“你倒是個衷心的,關鍵時候還能為你家娘娘說話,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宮也不能太過苛刻,從即日起,便打發你去冷宮當差,至于慶昭儀呢,雖然并非有意,但卻還是人迷,心不堅,就閉門思過一個月,好好靜靜心吧。”
“臣妾多謝娘娘的恩典!”
“奴婢謝過皇后娘娘,謝皇后娘娘的不殺之恩!”
一個小宮,甭管是哪來的,死不死都無傷大雅,一切的罪責,全部都推給了,這麼做,的確有些不太公平,但是卻已經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便也只能如此這般了。
“殿下,臣妾剛才斷的案,如何?”
“玉兒果然冰雪聰明,有母儀天下之風,母后,兒臣說的對吧?”
太后哪里想到,傅錦玉竟然能夠如此從容鎮定,卻是棋差一招,只能是甘拜下風了,“齊王選的皇后,的確是高人一等的,不但人長的標致,更是有一顆蕙質蘭心,以后這宮中有了啊,哀家便也能輕松不。”
“母后謬贊了,兒臣只是主持公道而已,只是云國來的子,竟是做出這等事來,也的確需要多加管教,等過了今日,便是要眾位姐妹們,到本宮這兒來請安,不但能早些悉,更能多多教導,免得再出此等事。”
“皇后說的是,便是按照你說的來吧。”
“兒臣謝母后恤。”
一個賞花節的晚宴,本是無傷大雅的樂呵之事兒,如今卻是鬧了這麼一出兒,幾乎大家的質全無,但是該繼續的還得繼續,但也都是走個過場,沒人真的在乎,直到宜妃上場,倒是穿了一神服,的耀眼。
這曲神舞,跳的讓人心神恍惚,即便是平日對沒有太大興趣的慕亦塵,都多留意了幾眼。
宜妃是出自于民間,所以這回,也都是一些俗套的東西,但是越是如此,就越新奇,畢竟在這皇宮之中,大家都太守規矩了,樣樣事都做的一樣,自然也就沒了趣兒。
一曲畢,宜妃行禮,傅錦玉不等太后先說些什麼,便是先開了口,“宜妃這舞跳的俗,倒還真是像極了那神,真怕是一個恍惚,便以為自己這是看到真的了。”
“皇后娘娘說笑了,臣妾只是庸脂俗,怎能有那神仙之?”
“皇后說你有,你便是有的,今日你表現的不錯,理當得賞,如今你住的地方也有些偏僻,明日便搬到棲宮旁的玉坤宮去,權當給皇后做個伴兒了。”
宮中的人都知道,棲宮邊上便是玉坤宮,歷代都是皇貴妃住的地方,而如今宜妃只是一個小小的妃位,竟然能夠住進去,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提拔呢嘛,這麼一來,在場的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殿下,臣妾覺得不妥。”
傅錦玉沒有想到,一向都是能夠沉得住氣的穎妃,今天倒是第一個發了聲,看來這是真怕宜妃搶了自己的寵。
“宜妃剛剛升了妃位,若是遷往別的宮去,倒也無妨,只是這玉坤宮,乃是輔佐中宮之人才能夠住的地方,如今讓宜妃住進去,這般不明不白,難免不會讓眾姐妹心中遲疑的。”
“穎妃的意思,便是想讓本王升宜妃為皇貴妃了?”
“殿下,臣妾……”
“行吧,葉落,傳旨下去,宮中大喜,皇后冊封之日,便是冊封宜妃為皇貴妃之時,中宮副后已定,本王這心里便是徹底踏實了。”
“殿下,不可啊!”
“有何不可?難道這不是穎妃你的心思嗎?”
“臣妾……臣妾,”穎妃知道慕亦塵這不過就是借著自己的話,好把這真正的意圖說出來,現在算是徹底給被人做了嫁,什麼話都說不得了,“臣妾恭賀宜妃妹妹榮升皇貴妃之位!”
“穎妃姐姐客氣,這都是托了殿下和皇后的宏福,才有了妹妹今日的榮,姐姐日后若是踏實些,定然也會如同妹妹一般,一生順遂的!”
“謝妹妹提醒,姐姐心中記下了。”
“好了,大喜歸大喜,這也到了最后,皇后,是該你上場的時候了。”
太后剛才一直沒有發聲,便是知道,這個時候誰說話,誰就得倒霉,封皇貴妃雖然重要,但始終都是慕亦塵的妃子,因此主導權全都在他一人手中,誰敢說個不字,便是明目張膽的和他作對了。
“是,母后,兒臣這技藝,自是不如皇貴妃的神舞,所以還請多擔待。”
“皇后這話說的,你是后妃的表率,即便是皇貴妃,那也是在你之下,始終都沒法兒比的。”
“兒臣明白。”
太后給傅錦玉帶了這麼一頂高帽子,要是一會兒真丟了人,便是肯定會被狠狠奚落一番,畢竟剛才自己不但是解了慶昭儀的圍,又給了宜妃皇貴妃之位,當然了,這一切還得有慕亦塵的配合,但是無論如何,這老人的氣,估計都得往自己上撒。
下了臺,傅錦玉毫無預兆的把自己的袍從中間撕開,就像是上次爬樹的時候,兩邊綁在腰上,這樣便能靈活自如。
沒什麼業余好,幾乎把大部分的經歷都放在了工作上,但是為了解,偶爾也會一個人去酒吧好好的嗨一嗨,所以這流行舞倒是會點。
“殿下,母后,臣妾表演的是云國國舞,加油,嬪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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