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就知道您最好了,爹爹在雪兒進宮之前就是囑托的,遇事兒不慌,天大的事,姑母都會幫雪兒解決的,如今這話便是應驗了,爹爹果然是沒有騙雪兒呢。”
“我這個哥哥啊,真是把你這個丫頭給寵壞了!”
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甭說是那聰明過人的傅錦玉,即使自己這親侄有賢妃一半的聰慧,倒也讓人安心,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林雪總是這麼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整日還想著算計別人,真是怕哪天挖了坑,別人沒害,再把自己給活埋了。
“走吧,事之前,你們誰都不要來哀家這來了,以免惹人說閑話。”
“是,臣妾明白。”
“侄明白。”
林雪和賢妃行了跪安禮,便扶著自己邊的大宮離開,這一路上兩人也沒再說什麼,估計心中都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但甭管這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計劃實施之前,們也算是做了把真姐妹了。
“主兒,您瞧,那不是賢妃和林貴人嗎?”
綠蔭本是要到慶昭儀那瞧一瞧,現在傅錦玉在龍宮暫時也不方便出來,而作為的幫手,自是要多籠絡籠絡新人的心,別剛剛到了們這一頭兒,轉臉再讓人給勾了去。
不過到慶昭儀宮中去,便是要經過太后這里,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見到了本該足的林雪,還有這一段時間一直躲在自己宮中當頭烏的賢妃,這兩人湊到一塊去,保準是又要有什麼壞主意了。
“主兒,咱要不要去一趟龍宮,把這事兒稟告給皇后娘娘?”
“不用,暫時不用說,云國使臣剛剛到京,聽聞又是鬧出一自戕的把戲來,估計娘娘這幾日都要忙著應付母國的事,這些糟心的瑣碎事兒,便是咱們先理著,要是事大了,再和娘娘稟報也不遲。”
“主兒,恕奴婢多言,您這話說的倒沒錯,可要是皇后娘娘再像是之前那樣懲罰您先斬后奏,這不得不償失嘛!”
“云巧,平日里看你聰明的一個丫頭,這會兒怎麼泛起糊涂來了?”
“奴婢哪里糊涂了,無非就是就事論事而已。”
“什麼就事論事,皇后娘娘因刺客之事懲罰與本宮,那是因為本宮冤枉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娘娘心善,這才罰了本宮,如此明顯的用意,你看不出來?”
“皇后娘娘是心善,可是主兒您也是為了娘娘好呀,這后宮之中,你不害人,便是有人要害你的,皇后主子自己不愿意雙手沾,主兒您幫沾了,這不謝也就罷了,竟是還罰您在日頭低下站了那麼久,真是看了就窩火。”
“是宮中人,沒錯,是皇后,也沒錯,但是心,卻從未真的在這金勾出來的籠子之中,咱們是完了,但愿娘娘能夠一生順遂,永保那一刻剔的心吧。”
綠蔭似是不愿和云巧再繼續爭辯什麼,不過就是一個伺候人的丫頭,即便再怎麼聰明,腦袋里面想的,也都是一些淺的東西,而雖是出農家,但卻在崔偉亞那里過很好的教育,琴棋書畫樣樣通,心思更是跟著明朗起來,想的事兒啊,也有了高度。
“走吧,先去慶昭儀那,把這事兒和說說,看看如何理。”
“主兒,您這是真不和皇后娘娘說了?”
“云巧,你要是再多的話,我就把你送到夜香局去,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是是是,奴婢不敢了,請主兒息怒。”
綠蔭瞪了一眼這上沒把門的云巧,隨后便是邁開長,快速往慶昭儀宮中走去,這時辰是不等人的,哪里都是耽誤不得。
這個清晨,原本一不變的皇宮,倒是有了些意思,而已經在龍宮里面呆了兩天兩宿沒有出來的傅錦玉,此刻已經從小路去了昭殿,而等在里面的,便是沒有死的云國使臣。
“三公主!”
“姚大夫,無需多禮,千里之路趕過來,本就是乏的很,還是趕落座吧。”
“是,臣謝過三公主。”
那被稱為姚大夫的人,以傅錦玉的記憶,應該就是云國的國師,皇后的親哥,地位尊貴的很,和大齊的丞相差不多,幾乎等同的份,只是法不同而已。
“姚大夫,這千里迢迢而來,您不會就是為了在大齊的皇宮之中自戕的吧?”
“公主說笑了,臣那麼做,也無非是想讓齊王允您回國省親而已,并非有其它想法。”
“省親?父皇何時也開始在乎起我這個兒了?”
傅錦玉這話說的刻薄,原本不該來大齊和親的,一早選定的人是皇后所生的大公主,可這歹毒的人是聯合自己的親哥哥,也就是此刻的這位姚大夫,編造出三公主克星一說,必遠嫁才能化解,這才有了替姐出嫁的戲碼。
再者說,云國一共有八位公主,大公主和二公主全為皇后所生,而這后面的幾位,母妃都是寵的,不單單是有公主,膝下最的也還得有個皇子,可偏偏只有三公主孤苦無依,無妹妹,也無弟弟,只有永妃這麼一個備冷落的娘親,母兩個在宮中煎熬求生,能夠活下來,都已經算是萬幸了,更別提會不會被注意到了。
“姚大夫,本宮嫁大齊,本就是為了給云國消災解難,如今讓本宮這麼一個克星回去,且不是又要給母國帶來災難了?”
“三公主,當初的事,的確因臣還有皇后娘娘聽信了讒言,這才被蒙蔽了雙眼,害得公主您了這麼大的委屈,而如今不一樣了,這事兒真相大白,您自己個兒也當了大齊的皇后,永妃娘娘更是被王尚封貴妃,這種殊榮,可不是人人都能得了的。”
“本宮的母妃封了貴妃?”
“是的,娘娘在家書之中沒有提到嗎?”
傅錦玉沒有直接回答,但卻覺得事有蹊蹺,以永妃的格,若真是被封為貴妃,肯定會第一時間讓自己這個唯一的兒知道,可偏偏家書之中并未提到一字關于冊封之事,看來況要比起初想的更為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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