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紹洪的出現,幾乎是給了傅錦玉一個解決問題的法子,心中歡喜,但卻不能太過表,畢竟在沒有完全信任這個人之前,多要有些保留。
“皇后娘娘折煞臣了,照料您與棲宮上下,原本就是臣的職責,即便您不說,臣也會這麼做的。”
“是個有衷心的,果然殿下沒有看錯人。”
“本王若是沒有聽錯的話,玉兒這是在夸贊本王呢,這倒是難得。”
傅錦玉這話還在說著,慕亦塵倒是突然冒了出來,以為今晚可能會留宿在書房,畢竟應對丞相黨羽的事,也的確麻煩。
但此刻,人卻已經神采奕奕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好像沒有到任何的影響一樣。
“事兒都忙完了?”
“沒有。”
“那你過來做什麼?”
慕亦塵把傅錦玉從圓凳上拽了起來,當著于紹洪的面,便是直接讓人坐在了自己的上。
而傅錦玉倒也不掙扎,反正人家齊王殿下都不怕丟人呢,自己一個小人,更是無需擔憂,反倒是舒舒服服的靠在了他的懷里,胃里面始終翻騰著。
“從武德殿分手,快一天沒有見到本王的皇后了,心中甚是想念,這不,放下正事兒,便是直接跑過來了。”
“慕亦塵,好歹你也以明君自居,這會兒怎麼還糊涂起來了?”
慕亦塵很會對什麼人牽腸掛肚,除了佳玉皇貴妃以為,更是沒有一個人可以走到他的心。
可現在不一樣了,傅錦玉幾乎已經了他的全部,不敢想像,若是以后邊沒了,自己的日子到底如何過下去的。
“無非都是為丞相求的瑣碎小事而已,不管也罷,不如空出時間來,好好陪陪皇后,倒也自在。”
傅錦玉聽著慕亦塵的甜言語,便是手在他的口打了一下,“竟是整天胡說八道的,人家于太醫還在呢,就不能正經點?”
“于太醫是咱們自己人,有什麼好顧慮的?”
“自己人?”
傅錦玉有些疑的看著慕亦塵,聽他這話,倒是另有含義了。
“于家原本是程家的家奴,之后幸得程家的提攜,這才有了今天,于太醫更是和程華從小一起長大,人品是信得過的。”
在京城之中,程家算得上是名門族,府邸寬敞,幾代人都住在一起,再加上下人仆役,人口更是不,小病大病的,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冒出來。
若是有人生病,就出去找郎中的話,那也的確不方便,下等人倒還好,原本就是做活的,子骨健壯,即便生了病,也能夠一,可程府本家的主子,那可都是貴的很,自是等不得的。
因此,為了以防萬一,程府家中便豢養了一家行醫的普通百姓,這家人,便是于家。
“于太醫,皇后從云國到大齊的時日不長,有些事并不清楚,你倒是該一早就說明自己的份,也免得皇后憂心。”
“是臣的過錯,還請殿下和皇后娘娘贖罪。”
“行了,這樣的錯誤,僅此一次,否則,便給本王滾出齊王宮!”
“是。”
“慕亦塵,好好的話,你就不能好好說嘛?”
傅錦玉從慕亦塵的上跳了下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人家于太醫又不是事事都要清楚,有些疏忽,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可他倒是好,愣是把話說的如此嚇人,再加上慕亦塵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更是讓人膽戰心驚。
“于太醫,剛剛他的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以后好好干,自是不會錯的。”
于紹洪拱手抱拳,鎮定說道,“有皇后娘娘這句話,臣便是赴湯蹈火,也絕不會辜負娘娘一片心意。”
傅錦玉剛才說的話,無關要的人,自然聽不出玄機來,但是于紹洪其中,更是清楚這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告訴自己,一心向著棲宮,往后的前程,也會一片坦。
他不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但也絕非是個心如止水的坦人,心中有丘壑,更是有自己的遠大抱負。
多年不得志,原本是因為他不愿與那些小人同流合污,自己又不愿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這般來來去去的糾結,到了現在,卻也是一事無。
可如今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竟是突然被慕亦塵選中,更是被傅錦玉看中,有了帝后的支持,他往后的路,想必算是徹底打通了。
“好了,漂亮的話咱就說,本宮是個實在人,到底這人可不可用,都是在事中瞧出來的,所以……你明白的,剛才那件事,一定要給本宮辦的漂亮,聽明白沒有?”
“是,臣知道該如何理。”
“嗯,行了,天也不早了,你先退下吧,從今日起,每隔五天便過來一次,自己找個名頭,別讓人起疑。”
“臣明白。”
傅錦玉揮了揮手,便讓于紹洪離開,而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慕亦塵,似是有了不的疑。
“玉兒,看來你這是有事兒瞞著本王了。”
傅錦玉輕笑,快步走回到床榻旁,把那已經快要讓自己吃的甘草杏,拿回到慕亦塵面前。
“瞧瞧,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
慕亦塵皺眉看著盤中的餞,似是并沒有明白傅錦玉的意思,畢竟對于他來說,子懷孕的事兒,始終都是一竅不通的。
“玉兒,這東西酸的很,若是總吃,怕是會影響胃口的!”
“慕亦塵,你是真傻了?還是在給我裝傻?”
傅錦玉不開心了,這都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提示,但是慕亦塵卻是一頭霧水的樣子,這還真是一點都不解風。
一到晚上就抱著自己磨泡的大混蛋,現在竟然不知,懷孕的人喜食酸,真是讓人想不通。
“玉兒,本王真是不知,你這到底是在生什麼氣?”
慕亦塵也不知為何,總是對傅錦玉發不了脾氣,尤其是在看到不開心的時候,自己反倒心里面跟著不舒坦。
“你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