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再給我上藥害我?”凌天清警覺的問道。
“哈哈,筱筱又在胡言語了,哥哥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害你呢?”花解語雖然心里驚疑不定,但臉上笑的春風和煦。
“最好如此,如果你再欺負我,我就……告狀!凌……王上對我好著呢,你也看到了,我今兒犯了事,他都沒罰我……”凌天清知道不能抗旨,但是很討厭這個欺負過的人,所以當然要自保。
如果在外人面前,自保很簡單,只要說出王上的名諱來就可以嚇倒一大片,比戴著的玉葫蘆還管用。
然后要假裝和凌謹遇的關系很好……這狐假虎威。
凌天清初來乍到不懂這些,現在在外面狡猾著呢,每到一個大人家里,把孫子兵法都上演一番,攪的風生水起,那群大人哪個敢對無禮?
所以雖說是罪臣之,其實盼著夜晚的到來,去各個府上“大顯神通”,霸占他們一切資源……學習知識搞科研。
站在遲暮宮外賞花的一群人,清晰的聽到小丫頭在和花侯炫耀皇恩,一個個氣的臉都變了,指甲快掐斷了。
真是作死的小妖!
而花解語頭疼啊,第一次對一個人頭疼。
士別三日刮目相待。
那日了罰可憐兮兮驚慌失措傻乎乎的蘇筱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生龍活虎,在他府上跑來跑去,一刻都不消停的蘇筱筱。
而且,他居然管不住。
威、、利、,對將軍府的小一點用都沒有。
花解語又不敢真的用強,怕這丫頭真的告狀,惹怒王上……
雖然表面上看去,凌謹遇對將軍府恨不能斬盡殺絕,但是對蘇筱筱,似乎又有著微妙的。
且不說坊間流傳的一些蜚語,至,王上三進遲暮宮,就能看出他對蘇筱筱的態度。
花解語是人,位高權重,又有太后做靠山,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可獨獨對比自己小三歲的王弟,有些懼意。
凌謹遇沉莫測,心思奇詭,若是不小心招惹到了他,絕沒有好下場。
所以凌天清在他的書房和太醫院瘋跑,花解語束手無策,只能跟在后面找機會“下手”。
“花解語,你是不是想‘調教’我?”
凌天清在藥房里,翻著百草書,配著藥,頭也不抬很淡定的問道。
花解語站在一邊,手里的折扇差點就掉在地上。
看看,這小妮子鎮定自若的模樣,哪里是瘋子,簡直就是妖孽嘛!
“我們做個易吧。”
凌天清著下,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看著桌上的藥,漫不經心的說道。
瞧瞧,這個小妮子一出宮,和在王上面前那副可憐樣完全相反,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的模樣。
“筱筱,你還沒資格和本侯談條件。”花解語倚靠在桌邊,艷的輕輕挑了挑,提醒道。
“唔,讓我安安靜靜看三天的書,我不會給你惹事,回去也不會對凌謹遇說你的壞話,保證他驗收過關。”
凌天清看見這個世界的男,就像全部打包帶回去……
“對了,我是個很記仇的人。”凌天清歪著頭,的心理學雖然學的不太好,但是對付這里的人應該綽綽有余吧?
“你要是不答應,還想著壞主意欺負我,那麼,凌謹遇那邊你絕對過不了關。”凌天清究竟還是年紀太小,否則話應該說的更狠一點。
可惜人世故這個詞,是要閱歷的,并不是書本上就能學到的東西。
“筱筱,你在威脅錦哥哥嗎?”花解語一點也不惱怒,扇子頂著自己尖尖的下,笑容如花的問道。
“不是威脅啦,是易。”凌天清轉過,走到藥柜前,一個格子一個格子的打開,從里面取出自己要的東西。
“筱筱,你忘了錦哥哥最不喜歡和別人談易?”驀然欺,花解語已經鬼魅般的上了凌天清的后。
“啊,我忘了。”凌天清突然轉過,和花解語幾乎是著,剛剛發育的口輕輕過眼前男人的脅下,差點撞到他。
這個世界的男人,平均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人也是一米七左右的高,人家是鶴立群,可凌天清在這里,就像是小在鶴群里,一下被淹沒了。
凌天清急忙后退半步,抬頭看著高大的男人,高的差距讓的氣勢不自覺的就被了下去。
“這樣吧,給你半天的時間,教教我怎麼應付凌謹遇,可以了吧?”凌天清很“大方”的說道。
“你要先學會讓他高興。”花解語見一松口,笑如花的抬起手,往著桃花的臉上去。
“但是讓他高興了,我不高興怎麼辦?”凌天清嘟起,沒好氣的打掉花解語的手,反問。
才不想讓凌謹遇高興呢,除非他能讓自己穿越回去。
那可以學學寵狗,沒事搖搖尾,給他手。
“人最大的幸福,就是伺候的男人高興,將軍府沒人教你嗎?”花解語的手順手就撈住的小辮子,絞在手指間,“不過老將軍也可能把你當兒子來養了,畢竟,老將軍最厭惡脂氣……”
“所以你這樣的人若是在前線,也會被喀嚓掉的。”凌天清滿不在乎的看著花解語艷麗的臉,說道。
凌天清這段時間可打聽到不事,加上之前凌雪所說的那些,知道花解語恨將軍府,因為他的哥哥,被自己的“爹”斬殺在沙場。
所以,花解語第一晚才那麼狠的折磨自己。
還是得小心點,雖然有凌謹遇那個護符,不過花解語也不是省油的燈,聽說四侯,他的格最叵測。
凌天清所見到的三侯里,凌雪最好,溫又穩重,對笑的時候,那心兒都化水了……
至于溫寒,只有一面之,人如其名,溫如淡水,寒若冰霜,冷漠自制,倒也看不出什麼壞。
只有這個花解語,輕薄,欺負,不知給抹了什麼藥,差點害死!
反正凌天清對花解語的不喜歡,僅亞于凌謹遇。
凌謹遇已經不能用“不喜歡”來下定義,而是讓人又怕又懼,看見就想躲得遠遠的。
“筱筱,你可知,自己和誰說話?”花解語瞇起了水眸,長指繞著的發,絞啊絞啊,就絞到了的臉上,手著小丫頭的臉蛋,測測的問道。
“你知道嗎?聽說我是之命,命格為后。”凌天清烏溜溜的眼睛看著花解語,咧出一個燦爛明微笑,“我要是真當了王后,一定把你這只手剁下來喂狗。”
雖然年紀還小,還沒有修煉人,但是已經掌握了基本的生存要訣--拿凌謹遇當擋箭牌,保證橫行無阻。
而且,沒有人敢在凌謹遇面前揭發自己的惡行和狂言妄語。
因為那群人,比還害怕格沉詭譎的王,每句話都是大逆不道的,誰也不敢把一個瘋丫頭的胡話轉說給凌謹遇聽。
花解語低頭看著,小妮子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伶牙俐齒,聰慧大膽……
的瘋病被醫治好了?
瞧在太醫院里抓藥看書的模樣,似乎對醫很通……
“你現在想要錦哥哥的手,我也會送給你。”換別人早就惶恐不安,可是花解語還是面不改,另一只手握著折扇。
這一下,表面上很淡定的小丫頭,一下就豎起了,蹬蹬蹬連退三步,但是頭發又被花解語的手指纏住了,讓吃痛的了起來:“你、你、你對我無禮!”
“王上送你來,就是讓我非/禮的啊。”花解語看著搶救自己的頭發,用力掰著自己的手指,不覺好笑的說道。
今天任瘋跑了一下午,現在是“下手”的好時機。
“放開我……啊,凌謹遇,快救命!”
凌天清被花解語提著后領往外走去,立刻掙扎起來,毫不忌諱的大喊凌謹遇的名諱--因為沒人敢告狀直呼王名。
相反,那些聽到說凌謹遇名字的人,都是面如土,嚇得跪在地上,求小聲點,別招來滅府之災。
但是這招對花解語沒用。
凌天清著急了,被提著走過桌邊的時候,手撈起上面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往后面撒去。
花解語并沒有把扔過來的東西放在心上,折扇一揮,唰的全部擋掉。
就在這時,一陣火燎到他的扇子上,呼啦一聲,見風就長,火勢往他的袍袖上燎去。
這是什麼……妖?
明明見扔過來的是尋常藥,怎就變了火?
花解語一驚,忙將小丫頭扔到一邊,怕也被燎傷,接著,“嗤啦”一聲,果決的撕去袍袖,才阻住那火勢。
凌天清溜的快,拔就往外面跑,心中還在懊惱這個化學反應不夠完。
理論上來說,寒碧草加上紅萼果,沾點鎂,只要比例正確,見風就起火,這是因為空氣中細微的和氣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