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心越爛,去他大爺的什麽鬼帝命,難道老子從生下來就注定不好過?
最悲催的是,我就算接了鬼帝命,按莊傑所說,不學邪咒也不能活下去。
可現在邪咒沒了,林雪兒也走了,我除了學會開眼和八方地火,邊基本沒保護傘,活到什麽時候都未定數。
唉,走一步算一步得了,賤命一條,不值珍惜。
很快兩瓶啤酒就整完,我臉上一燥熱,腦子也開始逐漸迷糊,但我不甘心,不醉不痛快,接著老板再來五瓶啤酒!
這次喝了個一塌糊塗,基本上記不清發生了什麽事,依稀記得老板和老板娘在勸我,然後舒的影出現在我麵前,接著閉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
醒過來竟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發現是自己房間,滿屋子都是酒氣,頭疼腦熱的,下意識了一聲“水”,然後翻起來。
“醒了?”這時候屋子裏有人說話。
我一愣,忙轉頭看向床頭旁的椅子,就看到舒一臉疲態地坐在那兒,一副委屈樣子看著我。
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一夜沒睡,黑眼圈老濃重,再看的上,外沒了,穿著一件套裏麵那種恤!
我又是一愣,第一時間下意識就撈起被子看了看子,呼,還好沒,要不然第一次沒了連點滋味兒都沒嚐到,那得多冤?
“你……一晚上都在這兒?”我看著火的材,不有點小激。
“不在這兒在哪兒?下次再出去喝就直接喝死好了,都吐了我一。”嘟著委屈道。
“那你也沒必要呆一晚上啊,不困?”
“我走了怕你都嗆死了,還好意思說。”
我皺皺眉頭,心想昨晚喝了八瓶,算算這還是第一次喝那麽多酒,不吐都不正常。
這樣說來還得謝舒,我道了聲謝,然後讓回去好好睡覺。
要哭要哭的樣子:“你以為我大半夜出門還敢回家啊?都怪你,害我跟我姐撒謊去了朋友家,鑰匙都拿走了。”
額,這樣啊?我頓時覺不好意思,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九點多了,上學的時間馬上到。姥姥的,竟然喝這副模樣,還害得舒一夜沒睡。
我忙起床,問舒今天不是要去莉總那兒上班嗎?說請了假,下午去。
我點點頭,雖然心裏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著頭皮在我床上補會兒覺,下午送去上班。
沒想到也沒猶豫,或許是太困了,嘟著恨我一眼,然後躺床上就閉上了眼睛。
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走進洗手間裏隨便洗漱一番,照照鏡子,沒想到這張原本笑口常開的臉如今那麽憔悴,下都冒出了胡渣,頭發也超過眼睛了。
我苦笑一下,把胡子給刮了,看看樣子還過得去後,才出了洗手間。
我準備去外麵買兩份早餐,順便修剪一下自己這一個月沒修理的頭發。
本來想給舒打聲招呼,但看一眼,才發現已經睡著了,並且睡得非常,不過仍然嘟著小,似乎還在抱怨我一樣。
忍不住笑意看了看的人中,嘟著的模樣非常人,也很可,我頓時不敢再看了,怕等會兒幹錯事兒……
輕手輕腳地出了屋子,然後把門鎖上,等會兒醒過來可以從裏麵開,外麵鎖了保險。
鎖了門我就往樓下走,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走起路來輕飄飄的覺,非常難。
但想起舒照顧我一晚上,心裏多還是覺滋滋的一陣欣。
其實舒這丫頭雖然毒,脾氣是暴躁了點,但有時候還是蠻細心的,也非常有人味兒,總的來說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在此刻,我心裏甚至有些搖了,覺對的好加了不。再深一點我不敢想,因為是生意家庭裏的大小姐,和我這隻鄉下土包子不會有任何可能。
越想越自卑,但我選擇不想,這幾天也沒什麽心思去專注什麽兒私。
今天太大,我穿的是一件白恤,肚子上麵有個喜羊羊那種,看起來非常有喜氣,又涼快,心頓時又好了不。
對著暖洋洋的了個懶腰,然後滿臉笑意地往廣場對麵走。
也不知道黃道長玩兒啥樣了,這家夥最好不要給我弄出什麽幺蛾子來,要不然晚上除妖行就得取消。
剛走進一家理發店時,接到舒麗的電話,問我在哪裏去了,今天在我房間門口了半天,都沒人答應。
我笑了笑撒謊說在朋友家玩了一夜,今天又睡過頭了,給我請個假。
“哦”了一聲,低聲說:“明天別出去了,學校準備搞自組軍訓,你是班上最大的男生,班主任剛才說讓你帶隊呢。”
我眉頭一皺,搞什麽?自組軍訓,那不是去年才搞過嗎,並且去年我就當了一次育委員,每天放學還得去城南郊區跑一個小時的步!
我現在都火燒眉了,整天一大堆破事纏,還搞?校長那王八蛋也真夠欠揍的,我恨不得把他眼鏡兒摘下來拍他幾個子!
我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掛掉電話,一切等哥們兒今晚上活下來再說吧,現在真的是焦頭爛額,沒心思去管那麽多破事。
在理發店裏剪了個斜劉海,看起來還蠻不錯的,雖說沒有陳俊那娘炮般的臉蛋兒,但在男人味兒上勝過他幾等。
剪完頭發我覺得還是不回去打擾舒睡覺為好,心不佳可以散散心,於是打車到了城北公園,也就是那天追給我下玫瑰詛咒那小孩兒到的這個公園。
公園蠻大的,但我就因為想起那天遇見的詭異事件,偏偏就往公廁那兒走,想進去欣賞欣賞玫瑰花。
沒想到在公廁門口又遇見了李玫,坐在樹蔭下的雙人椅子上乘涼。
我們兩個頭後,彼此都有點驚訝,笑著給我打招呼:“嗨,帥哥。”
我出個笑容,但沒,那樣顯得哥們兒太猥瑣了。問怎麽又不去學校上學?
說最近傷嚴重,所以請假了。
我點頭“哦”了一句,然後指著前麵的草坪說:“那,我先過去了。”
“你也散心啊,一起唄。”竟然起站了起來,滿臉燦爛的笑容看著我。
我有點兒小尷尬,和一起散步,那是哥們兒的傷,就怕走著走著,三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沒話題那就更尷尬了。
但我不好拒絕,點點頭就和一起在樹蔭下往對麵的草坪走。
抱著手,似乎找不到話題,扭扭的樣子被我看出來了。我好歹是個男人,就主開口問:“對了,那天看見你脖子都纏了紗布,你是怎麽傷的?”
看著地上“嗯~”了幾秒,似乎在思考該怎麽說,片刻後才講:“報名那天下午回家,不小心摔的,沒什麽事兒。”
我點點頭,不過隨即又覺不對勁兒了,報名那天晚上我還親眼看見,和一個男人去吊魂樹下坐的,那時候本沒傷啊!
這證明在撒謊。我覺得裏麵似乎有什麽意義存在,就淡淡地說:“是嗎?報名那天晚上我看見你了,你和一個男人去了廣場對不對?”
明顯一愣,支支吾吾良久才笑著“哦”了一聲說:“你說那晚上啊,那會兒我還沒去上藥呢。唉,隻不過那晚上我犯了個大錯。”
我問什麽錯?
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吐了一口氣,就好像做了什麽大決定一樣,指指樹蔭下的雙人椅:“我們坐下說吧。”
我心裏冷冷一笑,心說你也不用瞞我什麽,因為哥們兒現在一無所有,就算你是吊魂樹,我也不可能拿你怎麽樣的!
這種雙人椅子是給用的,特別小,我們坐下距離頓時就近了很多,上有一種很香的味道,似乎是玫瑰花的花香味兒,聞起來特別舒服。
這距離太近,問到這種香味兒,我不臉有些熱了……
笑著看我一眼,隨後竟然說了一句讓我心頭猛然一跳的話:“劉海,其實……我一直想問問你,能不能別去廣場那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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