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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咒鬼探》 第七十七章 冰雪國度

我輕歎一口氣靠在椅子上,心想剛才我手腕兒的人好像有問題,那隻手白白淨淨,絕對是個的,但力氣卻出奇的大,除非是個練家子。

既然是個練家子,何必怕了我,還不想讓我看見?再說這走害人,說白點跟我又沒直接的關係,也不應該那麽怕我。

冥思苦想中,我靠在車窗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時發現上蓋了被子,打眼一看,原來李蕓已經起床了,頭發的,正在梳。

我看了看時間,還很早,明天淩晨十二點應該能到達雪嶺了,不知道那兒那麽冷,淩晨還會不會有賓館營業。

“外麵下大雪了,我們去雪嶺的後果會不會很嚴重?”李蕓梳著梳著忽然來了一句。

我扭頭看向車窗外邊,還真下大雪了,窗外是一片一無際的山樹林,此刻被暴雪肆著,滿眼的白,濃濃的冬天。

的樹林間偶爾飄起梟煙,那是荒山伐木工們用樹做的屋子裏飄出來的,看得我心頭都覺有點兒小溫暖。

想想在這種冰天雪地,極度寒冷的大山裏,有那麽一座溫暖的小木屋,伐木工們坐在裏麵烤火,那是多麽妙的意境。

不過我卻不一樣了,這次旅途的危險很大,我必須要徒步在狐焉山找雪狼穀的方向,還得在冰天雪地裏索進去冒險救林雪兒,本不可能有休息的時間。

看著外麵鵝般的大雪,我不由自主的把被子裹了一點,讓李蕓來坐椅子,我得補補覺。

其實火車裏開著空調,我昨晚雖說坐著睡覺不舒服,但還是睡得蠻香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兩天隻要有睡覺的意念,躺下立馬就能睡過去。

“東北的天氣可真冷哈,我說老嚴,你大老遠的為了那東西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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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車廂忽然傳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慢慢靠近我們。

抬頭一看,是兩個男人,他們跟散步一樣在車廂裏走向我,其中一個正是昨晚那墨鏡男人。

還有一個是穿著登山服的中年男人,下留了一撮山羊胡,應該是墨鏡男人的同伴。

“天冷不冷無所謂,隻要把這次事件調查清楚,我也好給組裏一個代。”墨鏡男人言語非常冰冷。

雖然以我的判斷能力,能察覺到他們上帶著道家法,應該是先生無疑,但我對他們不興趣。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現在隻是個會法,卻不問世事的人,算不上先生。

沒想到兩個男人走到我麵前就停下了,墨鏡男人對另外個揮揮手,示意他先走,然後自己坐在我麵前的椅子上,眼神冷冷的看著天花板。

李蕓看見他的時候,忽然就跟瘋了似的“哇”了一聲,我原本以為是被他牛哄哄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沒想到驚呼之後又喊了一句“嚴大師!”

他們好像認識啊,我心頭不一跳。不過這男人牛哄哄的樣子我很不喜歡,看著他們也不開口,冷眼旁觀著。

“嚴大師也去東北走親戚麽?”李蕓愣了好一會兒,給整出這句讓我腦袋發昏的問題。

男人搖搖頭,依然盯著天花板,看那樣子真欠揍的,雖說比我們老,但你好歹也要禮貌一點吧?

“哦,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李蕓看著我指著他介紹說,他是省城很出名的靈異大師,靈異調查組員,以前我們學校發生的靈異事件全是嚴大師一個人解決的,道很厲害。

我心裏冷冷一笑,厲不厲害關我事,再厲害你有莊傑厲害?有龍虎山四大真人厲害?沒見他們那些真正的道高手高傲過,無非就是神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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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蕓看見我眼神冷冷的,聽了介紹也沒啥反應。好像有點尷尬了,又忙接著跟男人介紹我:

“嚴大師,這是六害,雖然人有點無賴,不過我發現他也厲害的。”

我沒好氣地瞪了李蕓一眼,哪有這樣介紹的?但我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竟然主手過來:“嚴罔。”

我很意外,不過還是禮貌手跟他握了握,裏說句“小海就行。”但心裏卻差點沒笑了。嚴罔,還不如直接下地府當老鬼得了。臭架子那麽大,名字也逆天的。

“你們,去東北走親戚?”嚴罔看著李蕓淡淡問道。

李蕓有點兒不知所措,把目投向我,意思應該是問我能不能說去雪狼穀的事兒。

我忙接口道:“哦,我們兩個去旅遊。”

“你們去狐焉山吧,去那裏找人還是旅遊?”嚴罔竟然直接來了這句。

我心頭頓時一凝,這老家夥莫非會麻?那也不應該這樣準的。或許哪兒不對勁兒!

我故意裝作沒事發生一樣,麵不改地說我們去狐焉山旅遊的。

沒想到這時候他站起來,從口袋裏拿煙點上,拍了拍長長的唐裝就說:“昨晚的事不簡單,我也去狐焉山,有興趣我們可以同路。”

嚴罔說完背著手就走了,讓我有點詫異,這老家夥是靈異事件調查組的人,他出門肯定是調查事了。

什麽事要去狐焉山那種危機四伏的地方調查,該不會是昨晚那隻走的事吧?我覺這件事還真不是過目之間的事

跟他一起進山倒是有個夥伴兒,相互有個照顧還要安全一點,是個好想法。但我得去雪狼穀,可能沒法一起了。

李蕓問我幹啥那麽冷淡,嚴罔這人其實心很好的,隻不過是脾氣古怪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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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說,這些人脾氣古怪正常,不過正因為這樣,心機肯定也很重,得往。

“說得你沒心機似的,一天到晚東想西想,沒見你比他好到哪兒去。”李蕓撇白我一眼。

我轉頭看著外邊的雪景沒再言語,不一會兒覺自己慢慢融到冰雪世界裏麵去了,閉上眼睛直接進夢鄉。

下午我也在睡覺,吸取昨天教訓,沒再買飯吃,死皮賴臉地從李蕓包裏搶了幾包零食磨牙,一天也就這麽過去了。

第三天淩晨一點多,火車到站,即使我和李蕓裹著厚厚的棉襖,下車也冷得牙齒直磕,這天氣還真冷的要人命!

這個地方不是有個說法嗎,男人晚上出門撒尿時,還得拿子邊敲邊尿,要不然就會被凍上。

雖說沒那麽誇張,但我敢保證,如果這裏的人沒有了房子,一夜之間鐵定被凍死在冰天雪地裏。

我們下車時也沒注意嚴罔他們去哪兒了,因為地上積雪非常深,走路都很蹣跚,沒心思想其他的。

李蕓那副手套是用一線串起來的,因為火車到站,下車人非常擁,我怕走丟,就生生給了一隻戴在我手上,我們朝大街方向走。

這個地方還真不賴,城市非常繁華,到都是五的冰雕建築,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即使是淩晨一點,街上冰的運者都多。

一路的折騰,我們有點疲倦,李蕓又被凍得小臉通紅,看樣子很容易被凍出病來。

在街上走了一段路,我覺差不多了,把箱子給說:“去吧,你親戚家應該也不遠了,我們就此別過。”

“說什麽呢?我跟著你出來旅遊,難道你想把我扔這兒?”李蕓嘟著還不幹了:“不行不行,欺負人不帶這麽幹的,人生地不的,我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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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誰說帶你旅遊的?我們明明說好你走親戚我辦事。”

“我就說你是個無賴,白天誰跟嚴大師說我們去狐焉山旅遊的?臉變得比豬還快……”

我差點兒沒暈倒,照這麽說,還是我食言了?這丫頭怎麽那麽難纏,我頭一遭遇這種死纏爛打的手法!

我白了一眼,什麽都不說,拎著背包轉就走。

後旅行箱子和地上出來的“唰唰”聲,也死不罷休地跟著我的腳步走。

李蕓死活賴在我的後,我走就走,我停就聳一隻母企鵝似的看著我,楚楚可憐的模樣。

本來不想理會的,但這時候天上又下起了鵝大雪,風也很大,我走了幾步腦袋上就積滿了雪花。

李蕓一個弱弱的孩子哪兒得起這種風雪,我回頭無奈地瞪一眼,把箱子接過來走快點。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食言的,其實我跟著你進山還可以照顧你的……”李蕓說著從包裏取出一把雨傘,依偎在我的旁邊,我們在傘下朝城市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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