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打出去,四周一點反應也沒有,劉濤眉頭微皺,接著對兩邊也開了兩搶,這次四周仍然風平浪靜,什麽事也沒發生!
“嘿,媽的,難道我子彈過期了?”劉濤驚訝之下了一句口。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嚴罔皺著眉頭說了句,劉濤趕開路,讓我和李蕓走中間,他倒要看看為什麽這樣詭異。
我點點頭,這種事不好判斷,畢竟沒發現腳印有一妖氣殘留,我一個人沒看出來還有可能是眼花,但他們兩個也沒發覺,那就不好說了。
拐角差不多隻有二十多米的樣子,我們邊走邊回頭看後麵,好在沒有腳印再次出現。
嚴罔說山裏可能存在山神,剛才隻是過路而已,沒發現妖氣隻能這麽解釋。
我覺得他說得有理,山神不是妖,沒有妖氣。雖然這個理由有點牽強,甚至天方夜譚,但目前隻能往這方麵想。
“前麵有個人!”我和嚴罔正討論的時候,前麵的劉濤忽然就了一聲。
我們同時看過去,在峽穀斜坡下麵,還真有一個人躺在雪地裏,距離有點兒遠,沒法看清楚是什麽人。
不過我和嚴罔皺著眉頭對視一眼,那人躺在雪地中間,上沒有完全被雪覆蓋,但四周卻沒有任何滾的痕跡和腳印,莫非還是天上掉下去的不?
有點兒不對勁兒,我忙跟劉濤說小心點兒,以防有詐。他點點頭,在前麵開路,我們幾個一起朝那個人的位置走過去。
到了這人麵前,我們頓時愣了,是一個穿著紅服的孩兒,臉異常慘白,就跟抹了很厚的底一樣,頭發直直的垂落在肩膀上,看起來有種異於常人的覺。肚子似乎還在上下起伏,好像還有呼吸。
劉濤可能跟我一樣沒發現有妖氣,扔下搶就蹲下,把孩兒扶了起來。
這時候孩兒的穿著讓我眉頭一皺,大冬天的竟然隻穿了一件連。
剛才沒注意,以為裏麵還有棉襖,現在被劉濤扶起來,不經意間我看見口裏麵的春……很白,白得異常!
“喂,姑娘你醒醒。”劉濤半抱著,手在鼻尖上試探了一下,他的手突然就跟電一樣,極速退了開來,麵瞬間變了!
我走過去問怎麽回事,是不是沒氣了?劉濤搖搖頭,示意我自己試一下就明白了。
我心頭疑中,也手在孩兒鼻頭上試了一下,有呼吸,但呼出來的氣,冰冷刺骨!
我的手指頭冷不丁被冰得吃痛一下,連忙給退開了。看著孩兒凝神好一會兒,才搖搖頭讓李蕓來看看,知識廣,這種征應該懂。
李蕓學著我們試探了一下孩兒的呼吸,倒沒怎麽驚訝,不過也搖搖頭說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反問我們是不是被雪凍久了,心髒裏有寒氣?
我點點頭,或許有這個可能。
劉濤拉開他棉襖的拉鏈,把孩抱在懷裏給取暖。這家夥,旁邊有個李蕓他不讓幫忙,倒是自己吃起了人家豆腐。雖然這種舉讓我反,但我沒說什麽,畢竟那孩兒有點詭異,讓李蕓去我還不放心。
過了沒一會兒,孩緩緩睜開了眼睛,在我們的驚訝中,雙眼迷離地看著劉濤,用一種極其妖的聲音問:“恩人,是你救的我麽?”
這聲音都能用來代替了,聽得我心頭麻麻的,劉濤更是臉上都出了熱汗,忙點頭,然後問孩兒是怎麽來這兒的。
沒想到孩兒沒回答這個問題,看著劉濤繼續說:“恩人,你好帥,能讓我吻一下麽?”
呃,這孩兒一點兒也不害臊,我沒看出來劉濤哪兒帥。但之間,我發覺到了不對勁之!
劉濤就跟被迷了一樣,雙眼無神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吻向孩兒的。
李蕓撅一看,反過來就蒙住我的眼睛,說人家謝救命恩人跟我又沒關係,不許看。
我沒心思多解釋,連忙拍開李蕓的手,揮起桃木劍“啪”一聲就拍在了劉濤的臉上,接著一腳踹向孩兒!
這一劍結結實實的把劉濤腦袋拍開,讓他準備沒能對上孩兒的。而孩兒反應速度出奇的快,朝後麵踉蹌滾了一圈,起就要跑。
這時候嚴罔兩步就衝了過來,裏念了幾句咒語,他手裏的黃符“呼”一聲燃著,一掌就朝孩臉上拍過去。
沒想到孩兒竟然不是那麽好對付,閃躲開嚴罔的黃符,反過來就是一腳,朝嚴罔部踢過去!
還好嚴罔的反應速度也不賴,朝後麵敏捷躲開了。我見還有幾下子,得全力以赴,舉起桃木劍衝上去,劍尖往孩兒眉心點過去,但這次仍然被往右邊給躲開了!
我毫不給還手的機會,一招沒中,接著反手又朝右邊拍過去,可能沒料到我的作會連貫得那麽迅速,冷不防之下臉被我的桃木劍“啪”一聲拍了正著!
“嗷……”捂著臉怪了一聲,接著想朝我衝過來,這時候嚴罔已經衝向了,我們兩個聯手衝近!
誰知我的劍尖剛要刺到肚子時,的影頓時一抖,接著奇異的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我回頭跟嚴罔對視一眼,他指著雪地,我立馬就會意了,連忙看向雪地,發現有兩隻腳印正在朝我靠近!
媽的,這東西竟然會,膽子也不小,竟敢來襲擊我們三個會法的人,來頭一定不簡單!
等腳印離我差不多還有一米時,我和嚴罔默契的一擁而上,他念咒語催燃黃符拍過去,我的桃木劍也引勢而刺!
麵前突然傳來剛才那種“嗷”的一聲怪,一排腳印頓時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朝山裏奪命似得延,無比詭異!
我和嚴罔都沒有追過去,這山裏我們不悉,窮寇莫追這個道理我們都懂,如果追上去,搞不好會被迷陣腳。
我回頭看看李蕓,正扶著劉濤,一個勁兒的喊他名字。劉濤麵目呆滯無神,渾瑟瑟發抖,一看就是中了那妖孽的迷。
醫治方麵我不怎麽懂,一項都是用自己的。但嚴罔應該有辦法,所以我沒出手,看著嚴罔的舉。
他走過去讓李蕓讓開,然後蹲下把劉濤扶起來,從他包裏拿出來一個金黃的碗,再弄了一點積雪放在碗裏。
接著從包裏掏出一張黃符,念咒語催燃過後放在碗裏將雪融化符水,然後給劉濤喝。
這種驅邪方式雖然有點古老,但效果還是理想的,加上劉濤上原本有種道家之氣,很快就清醒過來了。
“媽的,那東西會迷幻!”劉濤咬著牙,一臉後怕的說,“剛才從服給取暖開始,我就不控製了,老嚴,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厲害的貨,咱們得小心了。”
“這東西是妖,但它能蔽自己上的妖氣,我估計是上了歲數的老妖,道行不淺!”我看著腳印遠去的地方嘀咕一句。
“嗯,言之有理,不過我們聯手應該不怕它,等會兒大家小心點。”嚴罔點點頭說完,問劉濤還能不能行,要不換他開路。
劉濤點頭說沒事,站起來撿起槍繼續在前麵開路。
李蕓被嚇得不輕,的住我的手,一種死也不肯鬆開的樣子。我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都說不跟著我了,幹嘛不去粘著你的嚴大師?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候發生意外我們走散。
說句實話,如果今天要不是有劉濤和嚴罔,恐怕我現在還沒走到這個位置,因為沒有專業的裝備和經驗,再有就是剛才如果沒嚴罔幫忙,我底氣肯定會弱一點,容易栽在這兒。
很快我們就拐過了轉角,來到這條大峽穀的中間,這兒是一塊很大的槽形峽穀,兩邊是白皚皚的樹林,中間空無一,遠有一片比較高的樹林,隻不過全被雪花染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