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石敢當大家都不陌生,它是薑子牙的神位。傳說當時薑子牙封神時,神位了一個,他自願退出封神榜行列,做起了民間的一名山神,化為一塊巨石,名為石敢當。
雖說石敢當也是一列仙班,但在民間也是一種令人敬畏的野神,因為這玩意兒它有靈,惹不得。
路過石敢當時,你要敢對他不敬,回家後要麽眼花,要麽就是胡言語。
此類事件在我們村裏就發生過不,我估計劉濤肯定是惹到它了,忙手扶他:“怎麽了,你……”
“別!”劉濤突然從牙裏出來兩個字,一臉的難,他半跪在地上,對我說:
“石壁後麵有東西,你趕去老嚴過來幫忙!”
我心頭一震,下意識回頭看向石壁的後麵,這一看不要,立即發現了石壁後麵黑漆漆的,好像有個山,還有一撮類似於人頭發的東西掉在口,看起來就跟一個人吊在裏一樣!
是鬼還是妖我不敢斷定,因為我沒發現有妖氣或者氣,該不會是剛才和我們手那東西吧!
我搖搖頭,從背包裏取出金錢索,手腕一抖,拉了銅錢劍,跟劉濤說:“山裏野仙不要祭拜,我們走。”
劉濤回頭看著我,那種眼神帶著後怕,又有幾分求救。我知道他怕石敢當作惡,但這種地方的石敢當,鐵定不是正規仙班,搞不好就是裏那東西瞎搞的。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山中野仙莫要拜。你一旦胡認錯了山神,搞不好會被纏一輩子。
我知道裏有東西,但這種時候還是盡量避免節外生枝,管它是不是善茬,隻要沒惹我們就不能發生衝突。
劉濤點點頭,一副信我一次的模樣,他順著我起,可能是在雪地裏跪久了的緣故,作有些僵。
我把槍撿起來遞給他,然後扶著他頭也不回的往李蕓那兒走,心裏卻張得很,因為我不經意間發現石敢當的背後,好像有張慘白的臉正朝著我們!
我忙低聲問劉濤,你手上怎麽回事,又是怎麽得罪的石敢當?
他臉上搐一下:“剛才追一隻狐貍,狐貍跑進裏,我沒注意石碑是石敢當,一槍就開了上去……”
我很好奇石敢當整人是用什麽方式,問他手又是怎麽回事。劉濤說是子彈,石碑上彈回來的。
我心頭倒吸一口涼氣,石頭竟然能把鐵疙瘩彈回來,並且準命中劉濤的手腕,這的確很詭異!
我又問劉濤有沒有發現那狐貍上有妖氣,他無比肯定的說沒有,如果有妖氣,他是不可能追過來的。
這就奇了怪了,莫非這石敢當還真有那麽詭異?我皺著眉頭他趕走,後麵那東西好像跟來了!
劉濤似乎也預料到了,“哢嚓”一聲就給槍上了膛,小聲嘀咕說如果剛才拜錯了神,肯定會有東西來纏他。
這事我早就預料到了,石敢當是假的,而裏有野仙倒是真的但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得跟嚴罔會合後一起收拾。
李蕓看見我們兩個神神叨叨的樣子,問我們發生了什麽事,劉濤手怎麽了。
我趕跟使個眼,示意快走前麵,這丫頭也不傻,看見我們異常警惕的模樣,點頭就走。
劉濤我隻管走,別回頭,如果那東西真是石敢當,我們回頭就會中招,搞不好晚上會眼花!
我“嗯”了一聲,加快腳步走,我們在樹林裏踏著積雪走了十幾分鍾,才回到火堆麵前。
嚴罔坐在火堆旁看著我們,麵瞬間就變了,他見鬼似的起朝我們迎上來,問發生了什麽事。
沒等我們回答,他看著劉濤的臉就驚呼道:“你惹到什麽東西了?”
“山神,有可能是石敢當!”劉濤滿頭大汗的回答道。
還是嚴罔老謀深算,他看著劉濤的臉就知道惹東西了,可能也有解決的方案,劉濤坐下,他給看看。
嚴罔把劉濤的眼皮翻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會兒,才麵凝重地說:
“今晚我們布個乾坤八卦陣,這東西應該不是石敢當,不過是神無疑!”
我眉頭一皺,心想我一輩子連神的真都沒遇見過,難道世界上真有這個說法?
嚴罔似乎看出來我的想法,看著我說:“世界上沒有神,所謂神,不過也是些了大氣候的山妖,石敢當原本就是不存在的,那隻是個民間傳說,有些東西就借此來騙取人們的供奉,沒什麽驚訝的。”
我恍然大悟,不過被這老東西指點迷津,還真有點兒沒麵子。我對他的印象很不好,現在算欠他兩個人了吧?跟這種人打道還有點兒麻煩,搞不好以後還會找我辦事。
“那現在怎麽搞?”劉濤著氣說著,從上拔出來一把小匕首。
“先把你的子彈取出來,然後出山。”嚴罔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後說。
我和劉濤麵同時凝重著,斜眼準備看後,但被嚴罔阻止了,他催劉濤趕取子彈。
子彈通過石碑彈回來,力道已經卸掉了不,所以劉濤的手腕上那顆子彈不深,用匕首很容易取出來。
還好是散彈,彈頭都是一小粒那種鐵珠子,劉濤說不影響行,咬著牙取出來後,他們用藥把傷口消毒,再用紗布纏起來,劉濤立即就恢複了。
李蕓在旁邊茫然無措,因為聽不懂我們在說些什麽,隻能幹瞪眼,過了一會兒才來跟我說:
“剛才我好像看見後麵有個人跟著我們,不過轉眼間就不見了,你說是不是眼花?”
我問是什麽模樣?搖搖頭說沒看清楚。
我心裏明白,李蕓可是通靈眼,雖然被淩風真人給封了,但也比常人要敏銳得多,看來這人應該是之前在拐角惹到那東西。
我不想李蕓被嚇著,就說你肯定是眼花了,哪兒有什麽人?當沒發生。
“哦”了一聲,也沒再說話,跑過去烤火去了。而我心裏就有些不安了,這都還沒進雪狼穀,就遇到了傳說中的野神,究竟有多把握進得去雪狼穀?
這七尾狐妖看來是個非常狡猾的主,挖這個坑讓我鑽,一定有它的道理。它肯定是認為,我來這兒過不了狐焉山這關,到時候它就可以坐收漁利。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一切在嚴罔的安排下,收拾好東西往峽穀的西邊走,著溜溜的雪地進發,這樣更安全。
峽穀西邊算不上是一條峽穀,左邊有一座雪峰,右邊則是一無際的雪嶺原始森林,我們走這個位置,有一條溜溜的雪路朝雪山上麵斜過去,到都是鬆樹,地上雜草也多,走起來倒不打。
劉濤依然扛著槍走前麵開路,李蕓走他後麵,我和嚴罔斷後。
為什麽要說斷後?因為我們兩個同時發現,後又出現了一排多餘的腳印!
這次我們算遇到危險了,那東西不好惹,以我們三個的實力加起來,恐怕隻能趕跑它,但拿它毫沒有辦法,就怕它晚上趁天黑來調我們單個,後果難以想象!
我們是早上七點多出發的,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連雪狼穀的邊兒都沒著,看來這趟旅程,真不是想象中那麽簡單。
跟著小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我們進半山腰的一片鬆樹林裏。
這裏因為地雪山山腰,天上下的雪很多沒能下到這裏,所以地上積雪沒那麽厚,走起來要順得多。
我邊走邊低聲問嚴罔:“怎麽樣,後麵那東西還跟著沒有?”
他半響後才嘀咕:“奇怪,不見了。”
不見了?那不就是放棄纏我們了,聽嚴罔這口氣不對,我就問是不是不正常。
“按理來說,這種野神不達目的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消失必有反常,你小心!”
李蕓聽見我們說話了,子停住,回頭問我什麽野?我們是不是很危險啊?
我正想說兩句,可這時劉濤又在前麵說有況,大家戒備!
“有個人!”劉濤“哢嚓”一聲上膛,拿槍對著前麵的一棵華鬆說:“鬆樹後麵有人!”
“別急,過去看看。”嚴罔麵不改,負著手走前麵。
我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棵華鬆,果然看見了一個人,不過這人躺倒在地,似乎正在掙紮。
走近一看,是一個人,穿著厚厚的繡花棉襖,大概二十多歲景,看著我們張了半天,才喊出一聲“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