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挑,“放尊重點兒,這是文明場所。”
“文明……”池騁興味十足地咂著這倆字,虎鉗就著揚起的下攥上去,眉骨頂著堅的腦門,輕聲問道,“文明場所怎麼孕育出你這麼個小浪貨?”
“你說誰浪呢?”呲牙咧。
一口含上小虎牙,“你心裡還沒數麼?”
下一秒鐘,某人直接被一雙大手抄起來倒掛在半空,睡袍的下擺撲到臉上,出兩條又長又直的。
把屁蛋兒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像是長在上的。什麼半遮半掩,似未,就這麼嚴合的穿,都能讓人眼眶發熱。
“池禿子!你丫放我下來,我數到三……”
你數到三百我也不管,池騁只顧著掏他心心念念的寶貝蛋。
吳所畏掙紮著嚎,腰肢在池騁上扭著。
“你給我即興發揮作首詩,我就放你下來。”
臉紅脖子的,“我不會作。”
掌心著兩顆寶貝蛋,“背著我就能文采橫溢,當著我的面怎麼就作不出來了?”
吳所畏被逗得呼哧,心口窩冒火。
“放我下來,我送你一樣東西。”
“沒騙你,我賣了蛇蛋就斥巨資給你買了個禮。”
靜默了片刻,池騁總算把吳所畏放下來了。
吳所畏理了理頭發,罵罵咧咧地走到櫃旁,拿出一個致的盒子,在池騁面前打開,裡面繞著一皮帶。
“諾,給你買的。”
池騁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噙著笑看向吳所畏。
“就拿這破玩意兒糊弄我?”
吳所畏立馬黑臉,手要搶回來。
“不稀罕拉倒,我留著自個兒系。”作勢要搶。
池騁不讓,得寸進尺的目盯著吳所畏,“你怎麼不親手給我做一條?”
“我拿什麼給你做啊?”吳所畏沒好氣。
池騁漫不經心地說,“你的蛇了那麼多皮,想做條皮帶很容易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吳所畏捶頓足。
“早說啊,早說我就不花這冤枉錢了。”到這會兒還心疼那三百多塊。
其實池騁很喜歡,皮帶普通的,但因為是吳所畏送的,多了種被牽掛的覺。
池騁把外面的包裝揭開,把盤在一起的皮帶抖落開,對折攥在手心,輕輕朝吳所畏的屁上了一下。
吳所畏捂著屁呲牙喝斥,“你我幹什麼?”
“試試好使不。”又在手心甩了兩下。
吳所畏氣不忿,“我送你皮帶是讓你人用的啊?”
“這個可以兩用,哪天你大屁了,兩下給你解解悶。”不厚道地笑笑。
吳所畏心裡罵了聲變態,轉要去收拾櫃子,突然又被池騁拉了回來。
“給我系上。”池騁說。
吳所畏梗著脖子,“你沒長手啊?”
“沒你這雙手好使。”說著把皮帶塞到吳所畏手心。
吳所畏僵了片刻,還是用手起皮帶的一頭,從第一個袢穿過去,再到第二個袢,中間的那個,倒數第二個,最後一個……腰上圍了一圈,找到最裡面的扣眼兒狠狠一別,齊活兒!
手被池騁按在皮帶上,低沉的嗓音從耳旁響起。
“我今兒晚上不走了。”
吳所畏明知故問,“為什麼?”
“人都讓你套牢了,還怎麼走?”
【評論依舊不能回複,但每條都看了,謝謝親們的關心,今天三更,我們一起加油!
】
87久違的同床共枕。(1738字)
要說聰明,還得數吳所畏,人家絕不把小醋包往床下趕,直接喂了十幾只大鳥。
小醋包撐得肚皮都快了,呆滯的目瞧著床上的兩個人,都懶得一下。
“我草,別了!”吳所畏煩躁地推搡著池騁。
本來就一張單人床,加上池騁這麼魁梧的軀,倆人能躺下才怪。
池騁剛一上床,就把吳所畏往裡面,吳所畏的臉都到牆上了,能不火麼?
“別了不?”又吼了一聲。
池騁能被這聲吼鎮住麼?繼續這個人餡餅,吳所畏忍無可忍,最後直接翻而起,躺到池騁上了。
你沒看錯,是躺著不是趴著。後腦勺枕在池騁臉上,散的頭發心在池騁臉上刮來蹭去。
還以為這麼做多解恨呢,其實人家心裡正爽著。
普通的洗發水味道,聞著卻很舒服,池騁把臉埋吳所畏的發中。
吳所畏明顯僵了一下,他還等著池騁把他轟下去,哪想兩條胳膊反而圈了上來。
“大寶。”池騁淡淡的。
吳所畏嚨幹的嗯了一聲。
“我明天要和領導出差,估要四五天才能回來。”
吳所畏倒沒太大的覺,去就去唄,你去了,我就能消停幾天,做點兒正經事。
池騁又說,“嶽悅也陪我去。”
聽到這話,吳所畏明顯一僵。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甚至料到這事是自己促的,可話從池騁裡說出來,突然就變了味兒。
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好,就當度假了。”
吳所畏猜得沒錯,那條短信發了之後,池騁的就了鐘文玉的心病。
先找到池騁的領導,問了最近的安排,特意給兒子申請了出差的機會,其實就是變相度假。
後又找到池騁,死乞白賴讓他帶上嶽悅,池騁不應,鐘文玉又哭又鬧的。
其實,池騁知道出差是刻意安排的,也知道鐘文玉擔心什麼。
可他就是沒料到,背後還有一個慫恿者,如今就躺在他的懷裡,自個兒跟自個兒生悶氣。
“大寶。”池騁了一聲。
吳所畏從池騁的上翻滾下去,繼續躺回床上,這回池騁再他,無論怎麼他都不吭聲了,賴瓜一樣在牆皮上。
池騁會調,會挑逗,會威脅,會強上……樣樣通,可他唯獨缺了一門工夫,那就是哄人。
吝輩子沒哄過誰,沒道過歉,連一句服的話都不會說。
可偏偏就有人他的肋。
吳所畏的臉皮被揪起一卡長,低沉的嗓音從後邊傳來。
“生氣了?”
黑著臉,擰著眉,撇著,翻著白眼,還大言不慚地回一句,“好著呢!!”
後面又問了,“好你怎麼不看我一眼?”
吳所畏張開,恨不得啃下一塊牆皮來。
“懶得瞅你!不待見你!”
說完,整個人像被攤煎餅一樣地翻了一個兒,睡袍不知扭了幾道彎,只剩一帶子綁在腰上,口大敞。
池騁的視線炙烤著這片區域,大手了上去,同樣是,池騁的強韌結實,吳所畏的則韌而富有彈,弄起來手極好。
“你甭給我來這套。”吳所畏強扭著池騁的手腕。
池騁銜住吳所畏的一片薄,哼道,“你就吃這套,我為什麼不能來?”
吳所畏呼重的息聲全都撲進了池騁裡。
“池騁,我特麼膈應你!”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個手腕攥在一起舉過頭頂,舌頭從鎖骨到腋下,將腋打,下流的用牙齒扯拽,舌尖鑽孔中肆。
吳所畏脖頸上揚,難耐的息聲夾雜著淩的咒罵,縈繞在耳邊甚是人。
“全上下沒有一塊不的。”池騁給的評語。
吳所畏俊臉紅,剛要強辯,被堵住了。
也許是前段時間嚴重缺
“”,這一晚吳所畏不知被玩了幾次,臨睡前眼角都是的。池騁知道他心裡還有氣,輕著他的腦門兒說:“誰都可以生我的氣,就你不能。”
吳所畏迷迷瞪瞪地回斥一句,“為什麼?”
沉默了許久,池騁才開口。
“因為只有你生氣,我才會著急。我應了你的,必然會做到。”
可惜,池騁說出這話的時候,吳所畏已經睡著了。
久違的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小醋包看了一宿的限制級表演,這會兒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晃了晃尾從床頭櫃溜下來,找了個鑽進去,尖腦袋在吳所畏腦門兒上,無聲無息地閉上了眼睛。
88你他媽就是個畜生!(1425字)
什麼口是心非?
就是前一天晚上嚷嚷著我膈應你!你給我滾!第二天早上被罵的人醒過來,發現自個兒的命被人攥著。
古有割袍斷袖之說,哀帝醒來瞧見董賢著自己的袖,怕吵醒他便直接割斷袖子,以示疼。
可問題是,池騁被攥的是命啊!他再怎麼疼大鐵頭,也不能把命割了吧?
於是,一狠心拔了出來。
說
“拔”一點兒都不誇張,池騁回頭再一瞧,某人手裡都是。
……
吳所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人家的飛機都在外省降落了,吳所畏才無打采地坐起,拖著綿的步子去了衛生間。
一邊刷牙一邊懊悔,昨天晚上應該叮囑小醋包幾句,一定替大哥把人看好了!
卯足了勁氣!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時半會兒滅了你,大哥的苦心才沒白費啊!
一上午,薑小帥的眼珠都圍著吳所畏轉,不是他刻意要看,是吳所畏的反常行為忒有看點了。
每隔一分鐘磨磨牙,三分鐘鼓鼓腮幫子,五分鐘歎一口氣,十分鐘開始轉磨磨……
“咳咳……”薑小帥在旁邊眉弄眼。
吳所畏如夢初醒般地瞧著他,問:“怎麼了?”
薑小帥八卦了一句,“他昨天晚上來這了?”
“你咋知道的?”
壞笑一聲,“你去瞧瞧裡屋的垃圾桶裡多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