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和郭城宇進了一間包廂,一個裡氣的男服務員也跟了進來,是不是往郭城宇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顯。
吳所畏好歹是個直男,瞧見這一幕,心裡多有些膈應。
郭城宇在吳所畏面前還算注意形象,很明確的警告小男。
“今天給我老實點兒,我是來這談事的。”
小男也聽話,說不鬧就不鬧了。
“你經常來這啊?”吳所畏問。
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沒池騁來的勤。”
這話立馬到了小男的,一個勁的朝郭城宇打聽,“對了,池怎麼這麼久都沒來啊?他最近忙什麼呢?我都快想死他了。”
郭城宇故意問,“你又欠了吧?”
小男恬不知恥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訴池,我屁了,讓他趕過來。”
吳所畏裡的果子酒噴了一地。
沒一會兒,郭城宇接了一個電話走了出去,裡面就剩吳所畏和小男倆人。
小男在不遠朝他笑笑,見他沒有明顯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來。
“小哥你是直的吧?”
吳所畏把他搭在上的手劃拉開,面無表的說:“是。”
小男撅撅,“沒和男的搞過麼?”
吳所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就反過來問他。
“以前池騁總來這麼?”
小男點頭,“有一陣子天天來,晚上都住這。”
吳所畏心裡清楚的指導,深池騁的過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還是忍不住想去打聽。
“他來這都玩什麼?”
“玩人啊!難不還真來這唱歌跳舞啊!”
吳所畏的心髒驟然,又問:“他都怎麼玩?”
說起這個,小男立馬來了興致。
“池喜歡玩重口的,什麼群P,SM都是家常便飯,你拐彎的時候注意右手邊第二個屋了麼?那就是專門提供特殊服務的房間。池一進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帶勁了。最經典的就是‘人頭蛇尾’,幾個人倒掉在半空,一條蛇從下面鑽進去,就像尾一樣,尾最短的獲勝,掉出來的要挨罰。”
吳所畏差點兒從沙發上出溜下去。
小男又說,“不過池給的錢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務從不大罵侮辱服務員,所以這的人都喜歡他,最重要的一點,池技超好,就算玩到皮開綻,也能讓你爽到不行。”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吳所畏幽暗的視線斜瞅著小男,“聽你這話,他沒跟你玩吧?”
小男眼翻飛,“他點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說我聽話,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你看我腰上這一溜疤,都是池用煙頭燙的,你再看這個環,也是他給我穿的。還有還有,池忘我屁上的印子現在還沒下去呢,不信我給你看。”
吳所畏急忙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男已經下來了,“疼”的痕跡猙獰的遍布整個屁蛋兒,看得吳所畏的心拔涼拔涼的。
郭城宇打完電話往回走,瞧見吳所畏正好從包廂出來。
“嘿,你怎麼出來了?”
吳所畏臉有些複雜,“公司有點兒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疊鈔票也走了。
薑小帥昨晚打吳所畏的電話,一直關著機,想著也許人家倆人在那個,就沒好意思再打擾。
結果早上起來打,還是關機狀態,薑小帥心裡惶惶然。
這事到底了還是沒啊?
正想著,一個不速之客登門了。
薑小帥斜了郭城宇一眼,“你來幹嘛?”
“告訴你一件喜事。”
薑小帥眼神幽幽的,“你還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幾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池騁不是欺負你麼?我已經幫你報仇了。我把大鐵頭請到了池騁最常去的那家窩,把他的老底兒都翻出來了。你猜大鐵頭聽到這些,會不會把池騁給廢了?”
薑小帥太突突跳了一陣,一種不祥的預籠罩全。
“你……你是什麼時候帶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兒下午。”
薑小帥差點兒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麼多思想工作,本以為這事八九不離十了,竟然在關鍵時刻,讓郭城宇上一腳。
功虧一簣啊!
已經顧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領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為什麼早不報晚不報,偏偏在那個節骨眼上報!啊啊啊!你他媽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來,還是一臉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郭城宇的想法了,“你為什麼往前說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視線打量著窗外,不不慢的說,“很明顯,薑小帥還不知道吳所畏和池騁在一起。他以為我壞了他的號是,他以為池騁還得報複他。你說他一著急,是不是得找個地兒避難啊?你說他能找誰啊?”
李旺終於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撣了撣煙灰,眼角瞇出一條邪的紋路。
“大鐵頭了這麼大刺激,會不會和池騁鬧分手?”李旺問。
郭城宇淡淡說道。
“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軸,他認準的東西,輕易不會放棄。”
李旺歎了口氣,“那可惜了。”
“你不覺得不分手,池騁的日子更不好過麼?”郭城宇又說。
李旺的手指了方向盤,對著後視鏡悠然一笑。
“還是你段數高。”
上午九點鐘,池騁才從家裡出發,拳頭上帶著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賬本上重重地記了一筆。
結果,到了吳所畏的公司,沒見到他人,打他的手機無法接通。
後來在衛生間發現吳所畏的手機,原來從昨晚下班到現在,他的手機一直未開機。
池騁沉著臉早辦公室等著。等了一個多鐘頭,吳所畏才回來。
“去哪了?”著下問。
吳所畏狠狠打掉池騁的手,轉朝臥室走去。
池騁一把將吳所畏拽回來,死死按在牆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現在他心裡有火,上有火,整個人就像火球一樣,亟需一個人幫他瀉火。
結果,這個人不僅不配合,還往他上潑了一桶油。
“別我。”吳所畏語氣生。
池騁呼吸很重,“為什麼?怪我昨晚沒回來?”
“我嫌你髒!”吳所畏說。
池騁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兩刀,火氣和混雜濃烈的紅。
“你說什麼?”
吳所畏一字一頓的,不帶任何猶豫的。
“我—嫌—你—髒。”
池騁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吳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這事他還沒和吳所畏計較呢,結果吳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話。
嫌—我—髒?
這仨字給池騁的沖擊不是一言半語能形容的,姑且不論
“髒”這個字,就說這個
“嫌”,誰敢和池騁說?
可他吳所畏就敢,哪怕說完之後被人擰斷脖子,他也得說。
“豪帝歌舞會所裡面的6號小天讓我轉告你,他屁了,讓你趕過去。”
池騁將吳所畏的後腦勺咂到牆上,兩道狠的視線狠狠他的瞳孔。
“你還需要去那調查我麼?我現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我都不知道我玩過多人,上過多床。有人被我的興過度,神失常,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過去就是這麼骯髒,我的本質就是這麼殘暴兇險。你接不接,我都是這樣的一個人!”
“因為你是無所謂,因為你是大寶,所以你後悔還來得及。”
吳所畏繃著繃著,終於發。
“我他媽要是後悔還會罵出來麼?說你兩句怎麼了?你幹出哪些髒事,不該被罵麼?我心裡不爽就是要說:我嫌你髒,我嫌你髒,我嫌你髒!”
砰地一聲,悶在池騁面前關上了。
114池火山發了(3809字)
這一個禮拜,池騁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為了讓吳所畏主開門撲上來,足足在外面站了三個多鐘頭。
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提前踹門進去,這仨鐘頭足夠讓他把事辦完,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過於你想睡的人恰好是你喜歡的。
急?
忍著吧!
現在的池騁不能再用火球來形容,應該用太,見到什麼都想
“日”。
周六起了個大早,剛子陪著池騁去辦事,路過一個早點攤,把車停靠在路邊,朝池騁說:“我去買早點,你吃什麼?”
池騁淡淡的說:“買你自個兒的就了,我吃過了。”
五分鐘後,剛子提著餐袋上了車,左手從餐袋裡拿出一油條,右手出兩個蛋,倆手這麼一合,某的廓就出來了。
池騁用餘掃了一眼,躁的火苗子就開始作孽,一直燒到眉上。
剛子覺異常的強從旁邊投過來,忍不住扭頭瞧了池騁一眼,見這廝瞳孔裡燃著熊熊烈火,灼燒著自個兒手裡的食,像一頭多日的猛虎。
“那個,要不你也來點兒吧?”
池騁把頭轉過去,完全不搭理他這茬兒。
剛子把油條塞進裡,還沒來得及咬,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又飚過來。
剛子含著油條轉過頭,心裡赫然一抖。
這……這是什麼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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