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想手去口的白濁,卻被池騁攔住了。
朝他投去疑的目,“為什麼不?”
池騁沒說話,糙的大手上吳所畏的膛,手指肚兒沾上那些,輕輕緩緩地在口和小腹上遊走著,塗抹得到都是。
最後攜一抹最粘稠的,塗到尖上,糲的指腹在上面打轉,將幹淨的淡紅蹭得汙濁靡。
吳所畏急兩聲,把住池騁靈活的手腕,問:“你要幹嘛?”
“玩你。”池騁一邊啃著吳所畏的肩頭一邊說。
歡過後的敏得過頭,被啃個肩膀都難忍,吳所畏扭曲掙紮著,力的嗓子控訴道,“不是已經玩過了麼?”
池騁深邃的眼眸著吳所畏,聲音不輕不重,卻帶著讓人咬牙切齒的邪惡。
“沒玩夠。”
說完,繼續把那些的往尖上蹭,一邊搔刮著一邊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吳所畏。
吳所畏真不想再折騰了,下面作痛,都不敢一下。可讓池騁這麼一撥弄,逆反的來了神,連帶著抗拒的話都變了味。
“我想睡覺。”
池騁把吳所畏的手指按在他的尖上,戲謔道,“脹這個樣,能睡得著麼?”
吳所畏想把手掙開,不想卻被池騁壞心眼的按住,池騁兩手指住吳所畏的食指,迫他在自個兒尖上刮蹭。
強烈的恥和異樣的刺激疊撞,掙不開,忍不住,最後在池騁的眼皮底下哼出來。
“當著我的面自是不是很爽?”池騁故意臊吳所畏。
吳所畏忍著,忍著,最後沒繃住,手臂一把圈住池騁的脖頸。
滾燙的臉在他口廝磨著,腫脹的下再次纏,著,低吼著,又一陣熱浪席卷而來。
“又想幹你怎麼辦?”池騁問。
吳所畏臉一變,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抗拒和抵。
“這個絕對不行。”
在我這,沒什麼不行的,池騁獰笑一聲,強行將吳所畏翻過來,小腹底下墊了三個枕頭,屁高高撅起,肩部著床。
吳所畏呲牙怒吼,“這個姿勢太尼瑪賤了,放開我!”
池騁把吳所畏按得死死的,聲音低沉有力,“第一次幹這個就別挑姿勢了,撿痛最輕的來吧。這個位容易找角度,掌控力道。”
說著掰開吳所畏的瓣,聽著他痛苦的哼聲,很人。
池騁仔細看了看被疼後的口,沒有流,但紅腫著,用力掰可以看到裡面紅的。
他試著用手了一下,立刻換來吳所畏痛苦的嘶鳴聲。
“疼麼?”池騁問。
吳所畏用手砸著床單,“能不疼麼?”
本以為池騁看在他如此大方獻的份上,能可憐他這一把老骨頭。
不料池騁不聲的將剩餘的潤油全部澆到吳所畏後方,冰涼的弄得他一個激靈,還未反應過來,烙鐵一樣的棒狠狠貫,不留一面。
吳所畏嗷嗷喚數聲,臉上的五滿檸。
“疼啊!”
“疼就對了。”池騁又律起來,“就是讓你疼。”
吳所畏張想罵人,卻被池騁的一個頂撞炸裂了神經,一個尖銳刺的信號鑽腦,得他帶著哭腔哀嚎一聲。
池騁將他的頭扳過來,霸道的吻了兩口,說:“知道為什麼讓你疼麼?”
吳所畏含糊不清的說了個
“不”字。
結果又遭到池騁斜著下來的一記狠,劇烈的聲破口而出。
“別頂了……不了了……啊……”
池騁下,全沒,刺到極深的位置。
“領口敞那麼大,穿那麼給誰看呢?”
吳所畏都把那天的事忘了,不知道池騁在說什麼。
池騁瞧吳所畏一副糊裡糊塗的表,兩手掐著他的尖,一陣暴戾的猛幹,得吳所畏一聳一聳的,痛呼連連。
“給誰看呢?”又一聲強的追問。
吳所畏不得不回個話了,這要說給別人看,池騁不得把他幹死啊?
可要說給他看的,他不得更來勁啊?正猶豫著,又被狠狠頂了一下,急忙開口。
“你。”
池騁獰笑一聲,眼中的火焰熊熊燃起。
“那老子就好好治治你這個小貨!”
說著,支起上,箍住吳所畏的腰,下赫然暴,撞擊的聲響清澈響亮,綿延不絕,有著氣吞山河的威猛之勢。
池騁說對了,這個姿勢確實容易找角度,兩條有力的強半蹲著,堅實的部前後左右晃著。
疼痛雖然無法祛除,但大部分已被酸脹取代,吳所畏哀嚎的腔調逐漸變了味,隨著一波波極湧來的詭異電流,屁開始無意識扭。
“那兒……那兒……啊……”
一無明的往外湧,吳所畏揚起脖頸,半瞇著黑眸,嚎得那一個歡實。
終於,後的猛虎赫然發,撞得吳所畏劇難忍,一瀉千裡。
這次再被抄進懷裡,吳所畏不罵人了,一是實在沒力氣,二是不知道該罵點兒啥。
“這回爽到了?”池騁問。
吳所畏結滾一下,極度疲憊的點了點頭。
池騁把手到吳所畏的大側了兩下,問
“還想不想再來?”
吳所畏瞳孔驟裂,猛然搖頭,“不想了!!”
池騁低沉的嗓音流出濃濃的,“可我的小賬本上還記了一筆呢。”
說完,不容分說的抬起吳所畏的一條,側著,面對面。
好和吳所畏近距離流,著他的耳朵說點兒髒話,瞧瞧他這臊的小浪樣兒。
“不行了……我要死了……”吳所畏大汗淋漓。
池騁使勁著他堅的屁,低沉沉的笑,“你知道你這個屁長得多欠幹麼?從我瞄上的第一眼,我就想幹你,想到今兒了……”
說完,將吳所畏抬起來的那條至口,一條從大分的雙間鑽了過去,深深的一貫到底,兇猛的律起來。
吳所畏已經被下的驚濤駭浪掀翻了,神志喪失,面孔了刑般的扭曲,完全不介意池騁盯著他看。
肆無忌憚的表現最狂野的一面,聲中帶著濃濃的哭腔,迷得池騁神魂顛倒。
“啊啊……”
一白濁被強榨出來,充斥著歇斯底裡的低吼聲。
吳所畏幾乎剛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後又被下的疼得清醒過來。
嗓子啞了,眼眶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頭了,卻還被池騁無的擾著。
“知道你往我辦公室扔的那十二擴張棒砸到誰的頭上了麼?”池騁問。
吳所畏搖頭,他只知道花很痛。
池騁帶著測測的笑,殘忍的將吳所畏的下再度弄活。
“還有一筆,咱們算不算?”
吳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蝦米一樣,強撐起最後一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騁目和下來,親吻著吳所畏的薄,問:“累了?”
吳所畏點頭。
“不了了?”
吳所畏點頭。
池騁將他箍在懷裡,心疼的目在他臉上流連著,輕輕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罰。”
然後,禽一般的對著腫脹不堪的口再次施暴。
吳所畏徹底明白一個道理,極必反。
什麼事都有個度,好比打炮這種事,真不能攢著。
你以為吊著他一個禮拜牛,人家憋著勁幹你一宿,你小命就沒了半條。
最後的一段沖刺,吳所畏已經於半昏迷狀態,條件反的跟著池騁的作著,神已經瀕臨崩潰。
爽到極致就是,激烈到頭就是要命。
吳所畏的眼淚被生生的了出來,在池騁那一下一下暴到極致的
“疼”中哭嚎得不過氣來,最後發時嗓子啞得都發不出聲音,兩條被著還在劇烈的痙攣。
太猛了。
腦子裡閃過這仨字,吳所畏就徹底昏睡過去。
池騁這回真溫了,不摻一點兒虛假意,不僅給吳所畏口拭消毒,還拿出含有多種名貴藥材的膏,塞吳所畏的,最後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
可惜,吳所畏都沒看見,著急忙慌地找周公投訴罵人去了。
117出來混是要還的(3115字)
盡管池騁準備得很充分,也做了很的善後工作,可吳所畏的小和小心髒依舊遭了重創。
在床上躺了一個禮拜,每天只能吃流質食不說,還要三番五次的被池騁掰開欣賞,戲弄流連。
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每次上衛生間,都和打仗一樣。
無論大便小便,都是一樣慘烈。大便自然不用多說,小便才真是一項技活兒。
為什麼這麼說呢?
以前吳所畏屁沒出狀況的時候,覺不到前面和後面的是牽連在一塊的。
結果事後的第一次排尿,可算把他整慘了。
前面一吃勁,後面就條件反的收,一下就鑽心的疼,放松的話又尿不出來。
尿起來還要一氣呵,一旦中斷,後面又會,等再吃勁又會疼一次。
最後全部放空,後面還會狠狠一……
每次提子,都是眼淚吧嗒的。
最有效的止痛方法就是喝水排尿,但這個想法遭到了池劊子手的強烈反對。
喝水容易上火,上火了容易便,便了照樣得遭罪,而且比這更慘烈。
所以不僅要喝,而且要多喝,每天至八杯水,盯著吳所畏一口一口喝下去,一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