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追月宮,負責看守秦悅等人的弟子共有四十八名,另有一個小宗門的長老也守在此。
這位長老的實力在武圣三級,以他的實力,若是追月宮那群弟子得知關押秦悅等人的地方后,前來救人,他完全可以應對。
但今日來的不是其他弟子,而是素問!
在灼華之前,素問被稱為追月宮的第一天才,就連青蓮對也要客客氣氣的,足以見素問的實力。
抓著那人,朝冰牢走去,一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一連死了十幾名弟子之后,那名武圣終于被驚。他憤怒地從幾個貌修的溫鄉里鉆出來,一披裳,罵罵咧咧著走出去。
素問大名,響徹南域。當初追月宮被滅之時,出了灼華之外,在他們心口的另一顆大石頭就是素問。
他們只知道素問閉關去了,卻不知道素問在何閉關,何時又能出關。今日忽然見到素問竟然闖到了這里,這位武圣心悸之余,安自己道:
“不過一個修煉了兩千年的小丫頭而已,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他手持長矛,指向素問,大笑譏諷道:“我以為不是,這不是追月宮大名鼎鼎的天才弟子素問嗎。怎麼?追月宮都滅了五百年了你又到這兒來,是給你那些昔日同門上香的嗎?”
“聒噪!”素問面無表地說著,腰間藍劍自飛起,朝對手面門攻去。
論霸道,素問不如灼華霸道;但素問的實力卻要遠超灼華!尤其在閉關了六百年之后,素問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于武神,此次出關,為的是尋找一個晉級的契機。
許不是武神強者的敵手。但面對一個武圣三級的“廢”,要殺他還不是輕而易舉?
只見藍劍翻飛間,花四濺。那柄長矛未能近素問,手持長矛的人便化作一灘水。
武圣已死,其他弟子豈能有和素問相抗之力?雖然沒有問在閉關的這六百年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只憑眼前所見,可以斷定,追月宮必然遭遇了大劫難。
挾持著那個男人,一路朝冰牢走去。路上機關無數,素問輕易化解。當打開冰牢大門,見到被關押在冰牢里的人時,憤怒再一次充滿素問的膛。
沒有殺那名給帶路的弟子,只是一掌打到了冰牢里。他雖然有命留下,一修為卻是廢了。
冰牢里關押的除了秦悅長老之外,還有弟子三十余名,另有兩名茍延殘。
秦悅見到素問,黯淡多年的眼睛終于亮起芒。兩條鐵鏈穿過的琵琶骨,激地站起來朝素問走,一,鎖鏈便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秦悅長老。”素問連忙拿藍劍劈開牢門,來到鐵鏈面前,查看鐵鏈一眼,揮起利劍便朝鐵鏈砍去。
這一劍,在這道鎖鏈上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留下。
“怎麼回事?”素問再劈,依舊如此。焦急地一劍又一劍地劈下去,鐵鏈卻毫未傷。
“素問,你聽我說,別白費力氣了,這道鐵鏈你劈不斷。你趕去把其他師兄弟救出去,帶著他們趕走!”
“這是怎麼回事?”素問半哽咽地詢問道:“我閉關的這段時間,追月宮究竟發生了什麼?秦悅長老你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里?其他人呢?師傅呢?師傅在哪兒?”
秦悅哽咽:“宮主、宮主閉關的時候被人所害,已經仙逝了。”
什麼?素問不自覺地倒退兩步,已經仙逝了?怎麼可能呢.謝昌元的實力那般強大,在這南域,還有人能夠傷得了他?
“誰的手?”
“流風?”
素問的腦子忽然“嗡”的一下炸開。流風?流風長老?怎麼可能?的眼眶里已經蓄滿淚水,剩下的話全部都是從牙里出來。
“流風現在在哪兒?”
“我已經把他殺了。”
“那其他師兄弟呢?”
秦悅長老虛弱地把當初在追月宮發生的事和素問簡單扼要地敘述一遍,素問額頭青筋暴起,一手拳頭不知覺間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七蓮門一向和我追月宮不對付,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做出如此可惡之事!”
“早該想要那是一群蛇蝎人。如果不是流風那個叛徒暗算宮主,咱們追月宮又豈能落到這個場景。”
那段往事秦悅仍不愿回首。
“宮主臨終前把掌門令牌給我了,掌門令牌就在我懷疑。”秦悅示意素問把掌門令牌拿出來:“宮主已逝,素問,從這一刻起,你就是追月宮新一任的宮主了。”
追月宮本就是要傳到素問手上的。素問曾以為,掌管追月宮會是在謝昌元突破這個位面的桎梏,前往更高的位面之后。
也或許是謝昌元窮極一生都沒能突破這個位面的桎梏,在他壽終正寢之后,自己再接掌追月宮。從未想過,自己接過掌門令牌時,是此此景。
素問抖地把掌門令牌從秦悅的懷里拿出來,地把它在自己的口,一閉眼,淚便止不住地留下來。
“師傅。”呢喃道。
“屬下秦悅,見過新宮主。”由于琵琶骨被拴住的緣故,秦悅無法像素問行禮,還是牽強拜見道。
這一聲拜見里,無盡凄然。
“秦悅長老,我.”
“宮主,什麼都不要說了,這兒非安全之地。您現在立刻帶著其他人走,離開追月宮之后,去尋找咱們流落在外的其他弟子會和!您千萬記住,在追月宮的元氣未恢復之前,千萬不要去報仇!”
素問含著一聲哽咽,著秦悅無語凝噎。一向識大知進退,清楚,憑現在的實力,無法對抗那麼多的宗門。
依秦悅所說,帶著那群弟子離開之后,立刻找個地方藏匿起來,休養生息,或許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但是不甘心!不甘心!
追月宮那麼多弟子慘死于此,的師傅雖死在流風之手,幕后主使卻還好好活著,讓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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