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手下嚇的愣住,不知作何反應。
蛇人們豎瞳中充斥著對晏瑞的恐懼,恨不得馬上逃離,不想再擋在晏瑞面前了。
看來祭司大人讓他們攔住凌琛,不是怕晏瑞會傷害凌琛,而是怕晏瑞手。
表面看似他們是在保護晏瑞,其實是在保護凌琛。
凌琛捂著耳朵撕心裂肺慘著。
尖銳刺耳的慘聲形一道道眼無法看見的音波,攻擊著所有人。
帝韶果斷捂住自己茸茸的耳朵,抵抗著音波攻擊。
其它人們也迅速捂住耳朵。
音波的穿極強,捂耳朵幾乎沒用,眾人依舊被刺耳的慘聲攻擊的哀嚎連連。
十分鐘后,擁有著極強治愈能力的凌琛流著鮮的傷口復合完畢。
雖然傷口不再流,但是耳朵是真真切切的被帝韶活生生的咬了下來,不可能再長回去了。
鮫人的治愈能力僅限于對傷口,沒有再生的能力。
“晏!瑞!我要殺了你!”凌琛眼球中充斥著鮮,額頭青筋暴起,出的小開始長出鱗片。
鮫人化人形緒失控時,怒火會讓他們失去理智,暴真。
“來呀,反正祭司大人說我是禍星,你殺了我,你的族人也不會好過。”帝韶囂張狂妄。
這八個男主都不是什麼好家伙。
就比如眼前這條被咬下了耳朵的風魚。
小黑凌琛風魚是有原因的。
凌琛囚晏瑞時,只要晏瑞說了他不聽的話,凌琛就開始用音波攻擊晏瑞。
晏瑞聽覺敏銳,尖銳刺耳的音波攻擊的讓晏瑞七竅流,人雖沒死,但也要了半條命。
只要說錯,就會到這樣的待遇。
所以小黑才會他風魚,腦子風的智障魚。
聽到會連累到族人,凌琛上的鱗片漸漸消散,不一會兒雙無比,看不出鱗片。
“晏瑞,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的。”凌琛口劇烈起伏,臉鐵青。
帝韶翻著白眼,不屑一顧,“哦。”
凌琛在族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擺的離開。
“你是不是也有悄悄話想跟我說?”瞧著還沒走的周皓朗,帝韶笑容意味深長。
周皓朗撇了一眼地上淋淋的藍耳朵,頭上茸茸的耳朵抖了抖。
“呵,本王跟你沒什麼好講的!”
“那好可惜哦,我有悄悄話想跟你說的。”帝韶漫不經心打著哈欠,“啊~我還要回蛇族休息,你走吧。”
帝韶明明是被司謹抓著的,說話時氣勢不減反增,就像是出來游玩的王要回城堡里睡覺了。
周皓朗犀利眸子深深地看了帝韶一眼,轉離去。
讓他斷子絕孫,他也絕對不會讓晏瑞好過!
人都走了,帝韶也老實了,任由被司謹抓著拖回了蛇族。
司謹將盛滿了水的竹杯遞給帝韶,冷漠道:
“漱口。”
帝韶用水漱口,將口中的腥味去除干凈。
司謹不知從哪搞來了一塊的皮,用水浸給帝韶臉。
“司謹,聽說你把白狐族的晏瑞帶回來了,讓本王瞧一瞧,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的驚為天人。”門外的蛇王說著就要進來。
司謹影一閃,出現在門口攔住,正要進去的蛇王。
“王,晏瑞是天降禍星,你要與保持距離莫要被連累了。”
蛇王蒼川聽罷不以為然,“慌什麼,不是有你在嗎?”
司謹作為祭司肯定會保護他的,不讓他被這禍星所害。
“王,晏瑞子惡劣,在回來的途中咬下了鮫人王一只耳朵,你還是與保持距離好。”
帝韶跟他的比賽容是要割了蛇王的某。
蒼川貿然與帝韶接容易出事,就算現在帝韶是由他看守著,他都不敢讓他倆接。
帝韶一旦瘋起來,他能拉住的幾率很小。
蒼川被不被割他不在乎,比賽比蒼川的某重要。
蒼川磨破了皮子了,司謹態度堅決,堅決不讓他跟帝韶接,握個手都不行。
“我就在門口遠遠的看一眼,這總行吧!”蒼川做出最大的讓步。
司謹思索了下覺得可行,側過子,讓他看。
帝韶正坐在石床上百般無聊地晃著,忽然到一道冷的目,抬頭恰好與長相蒼川四目相對。
眼前的子眉眼如畫,俏鼻櫻桃,帶著恰到好的紅,雙眸靈有神,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姿態人。
只是一眼,晏瑞模樣就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蒼川被晏瑞的容所驚艷,愣了幾秒,收回眼神,強激不已的心,故作無事轉離開。
如此絕佳人,他必須想個辦法從祭司手中要出來。
有祭司在他邊,什麼禍害會解決不了?
虎王他們無福,那是他們的事。
而他不僅要晏瑞,還要誕生下最優秀,最強壯的后代!
通過方才對視,帝韶也已經把蛇王的樣子記下來。
剛才站在門口的人一看就不是手下。
首先穿的司謹還好,其次司謹與他對話時畢恭畢敬。
在祭司之上的也就只有王了。
這蛇王長的不錯,割了他的再回去割狼王的吧。
帝韶心中默默的安排好了手順序。
夜晚來臨,司謹拿著生給帝韶吃。
帝韶吃完躺在石床上,目不轉睛盯著坐在石床邊的司謹,“祭司大人,你不休息嗎?”
司謹目視口,坐的筆直,“我要親自看守你。”
他要是敢睡,帝韶絕對會從他面前離開,手了。
而且他也不敢保證帝韶會不會對他手。
下頜忽然傳來一意,司謹垂眸一看。
某人的白尾尖正在若有若無的劃過他的下,時不時故意搖擺著。
司謹收回眼神不為所,“你的把戲對我無效,別浪費心思了。”
“祭司大人,我沒想做什麼,蛇王長的那麼帥氣,我就是想問問他住的山在哪里呀~”帝韶開門見山道。
司謹銳利的眸子一瞇,雙腳突然合為一,化一條紫蛇尾!
司謹扭著尾上床,紫的尾一圈又一圈的將帝韶捆綁住。
帝韶被蛇尾束縛無法彈,清晰到后背與某人冰冷膛。
【作者題外話】:寶貝們,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