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應付這些煩人的記者,藍延墨還要解決在世界各個地區的集團子公司出現的狀況,回家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但今天他還是特意早點回來了,因為下午秦璐瑤跟他說了藍鏡深晚上可以用解藥了。
木晚晚說,這解藥的用法是要用棉花蘸著藥劑一點點的拭瘡口,去舊的污,然后再將藥劑倒在棉花上,敷在傷口。
秦璐瑤提議要帶著手套幫藍鏡深理,但被藍鏡深和木晚晚雙雙否決。
這病毒的染率是百分之百的,不能心存僥幸!
反正,木晚晚和藍鏡深有過多次接,早已經染了,所以讓來是最合適的。
看著藍鏡深和木晚晚上了樓,一直和藹微笑的藍延墨突然轉過去,背著秦璐瑤,單手掩面。
片刻后,就見他不可抑制的抖著肩頭。
竟是哭了!
秦璐瑤沒想到他會這樣,大力的著他的背,說:“當初你兒子染上病毒或到后面說無藥可醫的時候,你都沒有哭,怎麼現在有解藥可以治愈了你卻哭了?”
藍延墨單手換了雙手,了臉,掉了臉上的淚,“我可沒哭!”
秦璐瑤也握了拳在他背上錘了一下說:“口是心非!還以為你有多鐵石心腸呢!”
“那是我親生兒子,我能怎麼鐵石心腸?”
“好好好!你急什麼,我不會把你哭的事說出去的。”
藍延墨沒反駁什麼,但罕見的老臉一紅。
秦璐瑤笑,拉了他的手心,說:“來!不說了,快到沙發坐吧!”
樓上。
藍鏡深了上坐在凳子上,木晚晚在一旁準備棉花紗布,轉頭看見藍鏡深放在膝蓋上的手掌握得很的樣子,問:“張嗎?”
“沒有!”他當然是否認的,繼而松開了手,與其說張,不如說是激。
木晚晚的出現于他來說,是死而復生!
他不怕死不代表他想死,他是想活著的,而現在他多了一個活著的意義,那就是木晚晚,他想著活著和木晚晚在一起……繁衍后代!
只是木晚晚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的,怕是又要罵他耍流氓吧。
他勾了角暗笑的樣子恰好被木晚晚看見,潑冷水似的說:“先別笑,一會兒有你哭的!”
他不明所以,又說:“上次我跟你說過了,目前的解藥病毒治療周期很長,而且過程很痛苦,不像第一次給你用的那種控制型解藥般溫和,我怕你一會兒會忍不住!”
“你放心,我……嘶——!”
木晚晚扯了一塊兒棉花用鑷子夾住浸過藥劑按在了藍鏡深背上的一塊兒爛瘡上,頓時刺激的他狠狠擰起了眉,五都有些許扭曲。
看著都有點不忍心,“要不我給你那塊兒巾,你咬著?”
“不用!”然而他的眉頭卻越皺越。
“你不用勉強,這本來就不是常人能夠忍的,我又不會笑話你!”
他卻斬釘截鐵道:“你繼續!”
木晚晚便不再多說,夾著棉花輕輕的拭那一塊兒瘡口,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背上的爛瘡都還只是深紫紅的,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變黑了。
木晚晚腦子里只想到了進膏肓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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