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從藥襲擊中緩過來,示意滿臉得意的梁襲坐下,看著梁襲溫和道:“孩子,漢語有一個語大智若愚。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梁襲解釋道:“一個人看起來很愚笨,實際上很聰明。他似乎做了蠢事,但卻收獲了好的結果。”
約翰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坐好,道:“我和你說過一個真理: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贏家。”
梁襲約覺不好。
約翰左手接過瑪麗遞過來的水,右手輕拍瑪麗的手背表示謝。約翰拿著水詢問:“藥有副作用嗎?”
梁襲回答:“短暫的。”
約翰:“不能開車?”
梁襲點頭:“是的。”
約翰:“可是我需要去一趟雷丁。”
“哦,買噶。瑪麗?”梁襲看向瑪麗,被坑了。
瑪麗站立在沙發后幫約翰肩膀:“你知道的,我這個男人。為了他我可以欺騙全世界。”
梁襲無語:“你們坑我就算了。這麼秀恩就沒考慮過會傷害我的小心靈嗎?”
約翰大笑,拉開茶幾屜,將一張名片推到梁襲面前:“到了雷丁鎮后聯系庫克律師。”
梁襲問:“可以不去嗎?”
約翰微笑:“梁襲,我知道你喜歡當偵探。”
梁襲道:“你們有退休金,當然可以喜歡當偵探。去年你們去地中海旅游一個月,我連一塊錢都沒賺到。”
約翰道:“但是你把偵探社的書讀了一遍。”
梁襲:“我也只能讀書。老爺子,今昔不比往日,現在科技有多先進你知道嗎?燒灰燼的紙都能拼湊出指紋,從你的頭發元素含量就能知道你在哪個地方生活過多長時間。在現代,偵探只能是一項興趣,不能為一門職業。”
約翰從屜里拿出車鑰匙和兩張五十英鎊鈔票放在茶幾上。
梁襲道:“當然偶爾兼職也是可以的。”手拿走錢和車鑰匙。
約翰輕揮手,示意梁襲可以走了。
瑪麗陪同梁襲出客廳,道:“剛才送你來的那位姑娘很漂亮。”
梁襲道:“我們不合適。”
瑪麗問:“為什麼?”
梁襲拿起手中的鈔票:“因為窮。”
瑪麗大笑,給了梁襲后背一下:“去吧。”
約翰從客廳走出來,看著梁襲開著自己甲殼蟲離開,瑪麗道:“約翰,你可以適當給他多一點金錢。”
約翰回答:“他有致富的能力,也有偵探的天賦。我擔心他會用偵探的天賦致富,而我希他能用致富的能力當偵探。他會有足夠的金錢,但不是現在。”
……
英國目前還有一千多名世襲貴族,但有錢有地的貴族已經寥寥無幾。不過英國目前有三分之一的土地掌握的極數貴族手中,這類貴族就屬于典型的封地世襲貴族,是真正的權貴。
梁襲到雷丁鎮聯系的庫克,是一位為極數貴族提供法律服務的一名律師。庫克一名男助手負責接引梁襲,兩人在雷丁鎮外見面后,助手對梁襲很不滿意,甚至直接給庫克打了電話。庫克則提醒助手禮貌對待梁襲。
鑒于庫克態度,助手讓司機前面開車,他上了梁襲開的甲殼蟲汽車,介紹了庫克請約翰來雷丁鎮的原因。助手并非對梁襲個人有任何不滿,而是不滿意梁襲牛仔和T恤組合著裝。因為梁襲要去的地方是一名貴族的莊園。
戴維斯伯爵是本地的最大土地擁有者,同時也是一位世襲貴族,并且還是一名上議會員。簡而言之,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這位了不起的人在昨天上午去世,庫克律師從法國趕回倫敦,今天早上七點到達伯爵家,接著庫克律師發現伯爵存放在家中保險柜的囑不見了。
梁襲道:“律師所應該有備份囑。”
助手解釋道:“伯爵在三天前臨時召見了庫克律師,擬定了新囑。庫克律師趕去法國理伯爵的一份產業,沒有機會說服伯爵備份囑。”
助手說明了法律問題,雇主有權不對律師公開囑,在這種況下就不存在備份囑。因為庫克趕時間,沒有將囑送到倫敦律師所,而是將囑放置在伯爵臥室畫像之后的保險柜中。這份囑的丟失讓庫克的麻煩大了。
沒有新囑,必然是舊囑生效。可是在很多人知道有新囑的況下,舊囑就無法生效。在新囑丟失的況下,只能按照無囑對財產進行分配。過失方庫克律師所也將因此被告上法庭,面臨巨額的索賠。
能盜竊囑的人只能是伯爵莊園的人,并且是伯爵莊園院的人,也就是在主居所工作和生活的人。嫌疑人一共有八人,其中包含四名有繼承權的子和四名主居所的工作人員。庫克急聯系約翰,希約翰在明晚公布囑之前,能幫他找回丟失的囑。
梁襲勸說:“遇見盜竊,我們應該報警,而不是找偵探。”
助手一臉懵圈看梁襲,能報警需要找你們嗎?你是不是偵探?
梁襲被鄙夷,無奈道:“那就看看再說。”現在的人,法律意識太淡薄了。
他這麼一說,讓心中沒底的助手更加沒底。
……
戴維斯伯爵的莊園很有莊園的氣派,且不說日常幾十名的莊園雇員,也不談如同藝品一般的草地,當說莊園擁有一座專用教堂,就讓人覺大氣上檔次。有錢就應該這麼揮霍。伯爵的暫時留在教堂,追悼會之后,直接安葬在教堂的后院,那是伯爵家祖傳的墳地。
莊園的主樓占地面積很大,伯爵的主居所位于莊園中間,左側樓是子們的住所。庫克作為伯爵的主律師以清點主居所財為理由,止伯爵兒們及其他非主居所工作人員。
在主居所門口,梁襲認識了莊園管家,一位很傳統典型的英式管家。一邊的保安要了車鑰匙,將梁襲的甲殼蟲汽車開到停車位。有需要的時候,保安對講機呼后,會有專人將車送到梁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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