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葉白如此說,金算盤不樂意了。
“你小子不識好歹,當年我拜師的時候,還是行三跪九叩大禮,師傅見我品行不錯,這才肯收我為徒。如今到了你這里,還沒拜師功就說我小氣。”
葉白笑著道:“我聽人家說,拜師門,師傅一般都會傳下一兩件師門寶貝,咱們這師門還有寶貝嗎?”
金算盤不由得一怔,想到自己被葉白贏走不錢財和寶貝,便到一陣心痛。
“咳咳,這拜師一事不急不急,改日再說。”
將干糧塞中,金算盤再也不提拜師的事。
......
夜來襲,葉白躺在帳篷中,卻怎麼也睡不著。
那紅棺材的畫面不時出現在葉白的腦海中,攪得他心煩意。
原先只有龍骨天書的寶盒,沒有想到寶盒沒出現,倒是變了一座木棺材。
現在看來,他所知的劇已經對他沒有多參考價值了。
若還是靠著先知先覺來行事,那遲早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就連那雮塵珠,葉白現在也不能確定是否還在那獻王墓中。
萬一不在,他二哥上的詛咒能否解除倒真的難說了。
思來想去,葉白又想起進棺木中查看的形。
當時敲擊棺木,確實傳來是實心的聲音。
但為何自己卻到一陣心悸之意。
難道是棺木中有機關陷阱?
葉白想不通,翻了一個,又側臥著。
睡在旁邊的陳玉樓不小心被驚醒道,見葉白一直在翻滾,迷糊道:“三弟,怎麼了,還不睡?”
“大哥,我覺有些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了?”陳玉樓兩眼惺忪,覺得嚨有些痛,便想爬起來找水喝。
葉白接著道:“西夏人不會為一座空棺材如此大費周章的建造墓室,還陪葬如此多的寶。棺材蓋側有抓痕,說明棺材中一定埋葬著人。”
陳玉樓喝了口水,潤潤嚨,頗有些不認同道:“你這說法武斷了吧,如果棺材中埋著人,那為何我們開館之后,棺材空空如也?這埋的人呢?不會是自己長著跑了吧。”
“不一定跑了,但里面的人可能還活著。”葉白語出驚人。
聽到這話,陳玉樓一驚,差點將中的水吐了出來。
又想到葉白大半夜不會和他開玩笑,只覺得汗直立,瞬間睡意全無,直坐起來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葉白搖搖頭:“只是一種覺,說不上來,但那棺材下面一定有問題。”
陳玉樓想了想道:“這樣,二弟還在外面守夜,上他,我們一起再探一探。”
“好!”
兩人迅速穿,倒是將旁邊的金算盤驚醒。
“大晚上的折騰什麼!”
金算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葉白和陳玉樓穿戴整齊,還將破陣霸王槍帶出了帳篷,便知道可能出事了,立馬從被窩中爬了起來,也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頂著月,再一次深墓中。
“葉小子,這個世界怎麼會有活這麼久的人。埋在棺材中千年,還能躲著我們,這不是妖怪是什麼?”
“我可沒說是人,有可能正是你所說的妖怪。”
就他所知道的,這個世界,能在棺材中續命的人不在數。
“妖怪?我金算盤什麼沒見過。不過要是到了那邊什麼都沒發現,你可要賠償我,我半夜被你吵醒...”
葉白直接打斷道:“要是不想去,您老回去歇著吧,這里有你沒你都一樣。”
這句話卻是傷人,金算盤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只能無力的嘆嘆氣。
這個時候回去也睡不著了,只好的跟在仨人的后面。
四人下到堆滿財寶的大殿中,用磷筒將大殿照亮。
鷓鴣哨觀察一圈道:“沒什麼變化,和我們退出來的時候一樣。”
“進主墓室!”
陳玉樓也凝視一圈,然后看向大殿中間的黑佛。
葉白上前將黑佛后面的長明燈提起,見開門的機關啟,四人分散開來,堵住了出口。
一時間如臨大敵,深怕有什麼東西從里面突然鉆出來。
直到墓門完全打開,都沒什麼靜,周圍靜悄悄的,只有四人微弱的呼吸聲。
四人對視一眼,由鷓鴣哨手持金剛傘,率先走了進去,剩下三人也著跟進去。
進主墓室后,葉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這麼久了,這棺材的霉臭味怎麼還沒散去。”
“或許是主墓室封閉的原因。”鷓鴣哨答道。
見東南角還有一截蠟燭,陳玉樓皺眉問道:“金前輩,你出去的時候蠟燭還剩下多長?”
金算盤不沉聲道:“和現在差不多,一樣的長度。”
蠟燭沒變短,說明眾人離開后,這蠟燭就熄滅了。
主墓室中的氧氣充足,墓室中也無風力,按理說蠟燭不會無緣無故熄滅的。
除非有外力的因素。
難道真有活人藏在這主墓室里?
陳玉樓知道這次估計真的是有況了,葉白的覺沒有出錯。
“都小心戒備!”
陳玉樓將小神鋒藏在手上,向棺材探頭去。
這棺材還是空無一。
陳玉樓藝高人膽大,又翻進了棺材,單手敲著棺材的底部。
“咚咚!”
這一次的聲音與上次截然不同,棺材底部竟然是空的。
“是空的!”
“怎麼和之前不一樣!”
昨天晚上,葉白敲擊棺材底部時,眾人可都在場,聲音傳出來,確實是實心的。
這一次敲,卻是空心的。
無論如何,兩次敲擊的況不一樣,足以證明,這棺材下面暗藏玄機。
“下面有通道嗎?”鷓鴣哨問道。
“不向是通道,倒像是一個普通的夾層。”陳玉樓搖搖頭。
見找不到開啟夾層的機關,陳玉樓便躺在棺材,嘗試用力向后一,不想確實有用。
頓時,陳玉樓整個人翻轉了過去,消失在棺材中。
見狀,三人急忙靠了過來。
“大哥!”
“陳小子!”
“我沒事,這里面果然是個夾層,不僅臭,還有點。”
陳玉樓覺自己被塞在了罐頭中,不過氣來。
“等等,有東西硌著我腰了,瑪德,好像是個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