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殼,葉白眼睛眼睛一亮,難道是龍骨天書!
“能帶殼上來嗎?”
“等等,這下面似乎有個啟機關,應該能隨時上來,你先爬進棺材中敲一敲,我想確定這聲音是否和昨天一樣。”
葉白按照吩咐進棺材中,敲擊了幾聲,傳出的聲音果然和昨天一樣。
“如何?”陳玉樓在里面問道。
“是實心的。”葉白答道,又爬出了棺材。
陳玉樓在里面實在憋不住了,就啟機關,從棺材底部翻了出來,手里還拿了一個殼。
一出來,便大口吸氣:“這下面的味道實在太臭了,而且空氣稀薄,呼吸都困難,一般人絕對在里面待不了太長的時間。”
葉白急著接過陳玉樓手中的殼,只見上面滿是古樸的裂痕,甲的正面刻滿了葉白從來沒見過的字,很像是甲骨文。
葉白有些不確定,又將殼遞給金算盤。
“看看,是龍骨天書嗎?”
金算盤接過后,仔細的觀了一會,才開口道:“應該是龍骨天書無疑,此的圖畫我曾經在某本古籍上見過。”
聞言,鷓鴣哨急忙湊了過來,將龍骨天書拿手中,出欣喜之意。
此次長途跋涉的黑水城之行,終究是將龍骨天書給找到了。
“這上面的文字怎麼解?”鷓鴣哨開口問道。
金算盤搖頭道:“難解,難解!這上面的文字是西周時期加過的,若是我師傅在世的話,或許還能解開文字上的。”
葉白了一句:“李淳風不是解開過嗎?他的墓里估計有線索,我們改日去探一探。”
金算盤聽出了味,忍不住道:“那李淳風的墓可是我先發現的,你們就是去了,也不能和我搶里面的寶貝,那龍骨天書倒是可以免費送給你們。”
葉白看了金算盤一眼,要是沒記錯的話,這貪財的金算盤就是死在李淳風的墓中的。
三人聊著龍骨天書的事,陳玉樓也不搭。
他坐在棺材上,不停拍打著,只覺從夾層中出來后,渾都是霉臭味。
“李淳風墓的事先放一放,你們說這棺材中的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金算盤問道。
這活了千年的妖一日不找到,眾人心里就一日不安。
“要麼在我們出去后就已經逃走了,要麼就還在這個墓中。”葉白回答道。
“逃出去的話就算了,但在這墓中又能藏在何呢,我們一路過來只有大佛像那里可以藏東西,這主墓室和前面的大殿都是...”
話說到一半,陳玉樓突然停了下來。
原來是墓門上方一直趴著一個黑影,室中黑暗,眾人倒是一直沒發覺。
這黑影宛如雕像一般,一不,四肢仿佛蜘蛛一樣抓住墻壁,腦袋仿佛長在了腹中,長發直立,一雙慘白的眼角直勾勾的盯著陳玉樓。
霎時刻,陳玉樓寒卓豎,一種迫直襲心頭,想張,但卻說不出話來。
葉白聽陳玉樓話說到了一半,便順著陳玉樓的視線看過去,頓時也愣住了。
這尼瑪是什麼怪!
鷓鴣哨和金算盤也后知后覺的看過來,一時間,寂靜無言。
此時,墓門上的黑影似乎知道它被發現了,長在肚臍前的頭顱微微轉,慘白的眼睛看向四人。
“怎麼辦?”金算盤冷汗直流,小聲問道。
“手!”陳玉樓大喝一聲,把手中的小神鋒當做暗,急速向黑影怪。
在同一時間,葉白也握霸王槍,傾盡全的力氣朝黑影怪刺去。
卻不曾想這怪作奇快,微微蓄勢,在空中連番騰挪,躲過了兩人的攻勢,朝著金算盤沖去。
“我...草!”金算盤也沒想到這一出,剛準備跑,就見鷓鴣哨手撐金剛傘擋在他的前。
“恍!”
鷓鴣哨只覺一大力襲來,帶著金算盤后退了幾步才穩住。
黑影怪撞在金剛傘上后,又爬到主墓室上方的壁頂上,見眾人氣勢正盛,發出一聲難聽的聲后,便四肢快速爬,逃出了主墓室。
“追!”
四人連忙追了上去。
但這怪似乎智商不低,知道大殿中被麻袋包裹的隕石有異蟲。
便一腳將隕石踹下,攔住了眾人去路。
隕石摔了碎片,麻袋口也出一個小口。
不一會兒,就見麻麻的小黑蟲從這個小口鉆了出來,呈鋪天蓋地之勢朝著眾人沖來。
而且這蟲子堵在出口,四人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四人面愁,實在是沒想到這一出。
早知道,就應該把這隕石帶出墓。
“大哥,小神鋒!”
沒辦法,葉白接過陳玉樓的小神鋒,將自己的掌心劃開,準備用鮮開路。
“你小子,這是要干嘛?”
金算盤剛開始不知道葉白自殘是為了何意,但見葉白一撒鮮,異蟲就飛快的逃離。便知道葉白的鮮能驅趕異蟲,
連忙道:“葉小子,再來點,給我上抹一些。”
瑪德,真當他的是大風吹來的!
葉白忍住暴打金算盤一頓的沖,靠著已剩不多的鮮,帶著三人逃出了大殿。
見異蟲還在后面追趕,陳玉樓忍不住道:“先出大佛像,再將佛像口關了!”
期間,葉白再一次劃傷掌心,大量的鮮灑出,將異蟲停在甬道中。
“走!”
見狀,四人順著豎井中的繩索,挨個爬到大佛像口,陳玉樓又啟佛像前的蓮花機關,才將大佛像口關了。
聽到異蟲被堵在佛像口后嗡嗡的聲,四人不松了一口氣。
不過四人又發現,原先橫深淵的四五條繩索都被割斷。
想來是那怪到了對岸,又把這些繩索割斷。
這次來得匆忙,鷓鴣哨也沒帶鉆天索,四人算是被困在這里了。
“這怪簡直了,這智商怕是不下于普通人了。”金算盤慨道。
“就是怕我那在外面的兄弟會有損傷。”陳玉樓看著外面,有些擔心道。
雖然下墓前,他安排了兩個人守夜,但這怪行鬼魅,起手來無聲無息的,留守在外面的兄弟們如果警惕心差一點,怕是要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