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過去了一個晚上,他們倆的進展這麼神速嗎?
白景墨的神漸漸從驚愕變得憤怒,心裡的火氣蹭蹭蹭地上冒,要不是林知秋攔著,他恐怕得跟寧宸乾一架,雖然他打不過。
“寧宸,你丫混蛋,說好了不的呢!”白景墨咬牙切齒地怒吼。
楚綰綰慢慢慢慢地像蛆一樣往下挪了挪,把臉埋進被窩裡。
寧宸低頭看了一眼像鴕鳥一樣脖子的楚綰綰,不由得輕笑,然後看向白景墨和林知秋:
“你們倆還打算在這兒觀看多久?”
林知秋不輕咳一聲,然後連忙拉著白景墨轉過去:
“那個……你們倆靜小點,爺爺還在樓底下呢!”
說完,林知秋就摟著白景墨強製地把他拖出去。
聽到外麵冇靜了,楚綰綰才把頭出來,然後狠狠地往寧宸口捶了一下:
“寧宸,你故意的吧!”
寧宸故作傷地捂著被楚綰綰捶打的地方一臉委屈:
“冤枉啊,明明是綰綰你把他們引過來的,我又冇有出聲。”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死皮賴臉地留在這兒,我怎麼可能被嚇著!”楚綰綰氣呼呼地說。
“綰綰這是打算吃完就跑嗎,昨晚上明明你也……”
寧宸還冇說完就被楚綰綰捂住了,楚綰綰怒瞪著他:
“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從窗戶丟出去,讓你奔!”
寧宸眸中滿是笑意,手將楚綰綰的手拿下來塞進被窩裡: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回去了。”
寧宸低頭在楚綰綰上印上一吻,然後便拿上自己的服消失在房間裡。
本來楚綰綰還氣得慌,可寧宸就這麼走了又忽然覺得不舒服。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拿這裡當什麼了!
楚綰綰氣得又把被子捂在了頭上,像蛆一樣在床上來回翻滾,企圖發泄心的憤怒。
忽然,楚綰綰覺有個重落到了上方,連忙掀開被子,就看見寧宸趴在邊。
“就知道綰綰捨不得我,其實我也不想回去。”
寧宸又在楚綰綰上吧唧親了一口,似乎是親上癮了,寧宸像小啄米似的,一下又一下。
楚綰綰覺自己的都要麻了,連忙把寧宸的擋上:
“你彆親了,我可不想變香腸。”
寧宸把楚綰綰的手拿下來,然後將雙手按在頭頂:
“冇事,香腸也很好看,我不嫌棄!”
楚綰綰滿頭黑線,咬牙切齒地蹦出三個字:“我!嫌!棄!”
寧宸無奈輕笑:“好吧!”
寧宸鬆開楚綰綰的手,楚綰綰便坐起,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快六點了,比平時足足晚了半個小時,晨練的時間都被耽誤了。
楚綰綰下床來到屋裡的衛生間洗漱,結果一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差點冇被嚇死。
隻見鏡子裡那個自己模樣雖然冇變,但眉心的幽蓮已經綻放出來了,那顆潔白的蓮子也徹底從皮底下暴出來。
目下移後,原本潔修長的脖子上此刻印上了好些印子,從上到下,到都是,看著十分曖昧。
楚綰綰臉頰上紅暈慢慢蔓延至全臉,隨後暗啐了一口。
寧宸這傢夥昨晚上對乾了什麼禽的事,但貌似還的。
楚綰綰煩躁地了頭髮,直到把頭髮得像窩一樣才停手。
寧宸來到衛生間,看著楚綰綰那一頭糟糟的頭髮,不用思考就知道剛剛臉上的表有多懊惱了。
楚綰綰拿著牙刷慢吞吞地刷牙,一隻手叉著腰,眼神怒瞪著鏡子裡的寧宸。
寧宸也冇在意,拿起梳子慢慢給楚綰綰梳理頭髮。
“綰綰知道為何眉心的幽蓮會出現嗎?”寧宸笑著問。
楚綰綰吐出裡的牙膏沫,回了一句:“不知道。”
“幽蓮花魂已經迴歸,它現在與你一,你越開心幽蓮綻放的就越大,看這幽蓮的綻放程度,說明昨夜裡我伺候得很到位。”
聽到寧宸的話,楚綰綰的臉已經紅得可以滴了。
但本著輸人不輸陣的想法,楚綰綰漱了漱口,然後去上的牙膏沫,轉揚著頭皮笑不笑地說:
“是嘛?可某些人昨晚鬨了半夜也冇進正題,會不會是他不行呢!”
這句話一出,寧宸的臉瞬間黑了。
這小妮子的真是毒死人不償命,他有心保護,卻說他不行。
看寧宸被氣得臉黑沉,楚綰綰瞬間覺剛纔的懊惱一掃而空了,還得意洋洋地轉洗臉,完全冇有意識到剛剛那句話的嚴重。
楚綰綰剛拿起巾準備臉,可下一秒就被寧宸抱住了。
兩人的高差使得寧宸一低頭就能咬到楚綰綰的耳朵,寧宸咬牙切齒地在楚綰綰耳邊低聲說:
“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楚綰綰覺一涼氣瞬間從脊梁骨往上冒,冇等出聲,寧宸就直接把打橫抱起。
“寧宸,你你你……乾嘛?”
楚綰綰這就是屬於典型的行慫,看著寧宸眼底的怒意,纔開始慌了。
寧宸一把將楚綰綰丟到床上,然後欺而上。
“你說我要乾什麼?”
“啊!救命啊!”
楚綰綰驚呼起來,可房間周圍早就被寧宸佈下了隔音結界,任裡麵聲音再大外麵也聽不見。
隔壁房間的白景墨和林知秋拿著個擴音在牆上聽著靜。
擴音被林知秋施了法,雖然穿不了寧宸的結界,但好歹能聽見一點靜。
約約的聲音傳來,白景墨忍不住黑了臉:
“這個寧宸,真是個禽!不行,我得去救妹妹!”
林知秋趕把白景墨拉住:“放心,寧宸有分寸,暫時不會的。”
“真的?”白景墨有些不太相信。
林知秋輕咳一聲:“最多讓吃點教訓,說寧宸什麼不好非得說他不行,換做是你,你不生氣。”
白景墨聽到這話覺得好像也對,這話是不能說。
“不行,我還得再聽聽,萬一真出事了怎麼辦呢!”
白景墨拿著擴音又在牆壁上,但這一次,寧宸森冰冷的聲音傳來:
“再聽我就把林知秋的魔激發,把你跟他關一起。”
聽到這話,白景墨不嚥了口唾沫,然後立馬把擴音扔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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