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世人看著離子卿,越看越像是匿了本來面貌的絕世大能。
要不是這樣,怎麼有能力指點劍尊呢?
“那人肯定是一位不出世的老前輩,憑借咱們的眼力是看不出來的。”
“我就說嘛,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修士,哪里能夠讓劍尊屈尊煮茶道茶呢?
那人定然是老前輩,待會要是有機會,必須得上前拜見。”
“咱們剛剛說了那麼多不敬老前輩的話,以老前輩的無上神通肯定聽到了,不會怪罪我等吧!”
三人虎,隨著一個人的瞎琢磨,搞得暗中的大修士全都開始胡思想了。
不由間,離子卿搖一變就為了一位修為高深莫測的老古董了。
山巔煮茶,離子卿可不清楚四周藏著諸多的強者。
以離子卿現在的修為境界,放在大世中本毫不起眼,稍有不慎將會惹上殺之禍。
離子卿要是知道自己被一群大佬當了活了無盡歲月的老古董,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心。
“離兄對劍道的悟,當真是別一格,令我益匪淺。”
獨孤殤很是謙卑,沒有將自己當不可一世的劍尊。
“劍尊說笑了,一點兒拙見罷了。”
離子卿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為何對劍道有這麼多的悟。
冥冥之中,仿佛早已注定了。
每當離子卿長大一些,他的腦子里就會多出一些東西。
但是,那些東西看不見不著,讓離子卿覺很是玄幻。
“唉!”
獨孤殤本想飲一口茶水,忽然茶杯懸浮在了半空中,嘆息一聲:“離兄,你與我的一位好友甚是相似。”
“哦?
能夠為劍尊的好友,定然是當世的有名之輩。”
離子卿看著獨孤殤,眼神好奇。
“確實有名,可惜世人都漸漸將他忘了。”
獨孤殤低眉看著杯中茶水,輕語道:“一生一知己,足以。”
“敢問劍尊口中之人是誰?”
離子卿開口問道。
獨孤殤沉了許久:“浮生大帝,顧恒生。”
離子卿的眼瞳瞬間收,心臟驟停。
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緒瞬間變得復雜了,說不出來的那種覺。
“劍尊可別拿晚輩打趣,浮生大帝驚艷萬古,逆天證道。
晚輩可不及浮生大帝之萬一。”
離子卿這輩子沒有太大的野心,只要能夠順順利利的找到小雨,他便安心了。
“不要貶低自己,在我看來,你未來必定能夠就一番偉業。”
雖說兩人剛剛認識,但是獨孤殤堅信這一點。
“多謝劍尊夸贊。”
離子卿雙手舉杯,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這可不是普通的茶水,乃是世間不可多得的道茶。
離子卿喝了這麼多,覺自己經脈充滿了靈氣,隨時都可以突破。
“萬皆為劍,萬皆不為劍。”
獨孤殤喃喃一語,對這句話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若是有機會的話,獨孤殤當真想要與離子卿一直論道。
但是,獨孤殤還要繼續前行,尋找到真正的通天大道。
獨孤殤與離子卿暢聊了一夜,雙方都得到了不的收獲。
翌日,獨孤殤緩緩起,拱手行禮:“聽君一席話,勝過多年苦修。”
“晚輩才是真正教之人。”
離子卿立刻回禮。
“若是以后有機會,定當一聚。”
獨孤殤認為離子卿是一個值得深之人,相逢恨晚。
“一定。”
離子卿重重的點頭道。
隨后,離子卿與獨孤殤拜別了,開始朝著自己原本的路線前行。
獨孤殤早就看出了暗中修士的想法,傳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不可打擾我這位小友。”
“謹遵劍尊之令。”
眾人全都將小心思收了起來。
本來諸多修士打算去結識離子卿,好好結。
如今獨孤殤都發話了,自然沒有人敢這麼做了。
離子卿不知道暗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尋了一安全的地方,準備好好的打坐修行,將的道茶煉化。
中州,浮生墓。
墨依白當初從離子卿的手里將離小雨帶回來了,翻手間便將離小雨給救活了。
以的能力,輕而易舉。
之所以墨依白要將離小雨給帶回浮生墓,是為了促使離子卿長。
要是讓離子卿循規蹈矩的修行和生活,怕是會迷失在紅塵中無法自拔。
“孩子,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墨依白仿佛看到了離子卿的影,自言自語。
這一刻,墨依白向了帝路的位置。
其實,很想前往玉柳山看看柳長生。
畢竟,柳長生為了救活墨依白付出了太大的代價了。
只是,墨依白不知該怎麼面對柳長生,或者是以什麼樣的份去與柳長生談。
“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墨依白收回了目,眼底深盡是復雜之。
離小雨已經蘇醒很久了,被安排到了浮生墓的一個山腳下生活,平日里與扶夢瑤等人修行聊天。
墨依白沒有離小雨的份來歷,夜映雪和白墨離等人自然也不敢詢問。
白墨離對離小雨很是照顧,親自指點修行。
墓主大人帶回來的人,肯定不簡單,只能好生的伺候著。
劍尊依舊朝著前方而行,向各大劍宗論道,集百家之長。
離子卿則是努力的修行,只有讓自己變得足夠強了,才能夠有自保之力,去尋找小雨。
除了尋找妹妹以外,離子卿總覺得自己有很多重要的事沒有做,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殊不知,他這一世的人生軌跡,已經被墨依白悄無聲息的改變了。
若非如此,顧恒生不知會在紅塵中沉淪多久。
要知道,即使是以墨依白的天賦,足足在紅塵中迷失了十余萬年才尋找到了自我,為了紅塵大道中的一塊碑。
一眼百年,離子卿已經到了仙臺之境。
時的他,想都不敢想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道主出關了,聽說要去尋找劍尊。”
這些年以來,道主百里塵一直于閉關狀態,對于外界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當得知了獨孤殤蘇醒,百里塵立刻踏出了塵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