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的證道階梯出現在了浮生墓的上空,這意味著浮生墓六先生祝真天已經修復了破損的基,捕捉到了證道的契機。
“老六好快啊!”
四師兄溫沐軒咋舌說道。
眾人看了一眼溫沐軒,總覺得他的這句話有些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六師兄的天賦本來就高,一直懶散低調。
這一次彌補了修為基,證道契機輕易便可取之。”
楚逍遙雙手抱在前,抬頭著盤坐于云端的祝真天,敬佩道。
“老六得到了大道寶藥,這一次證道只可功,不能失敗。
要是失敗了,丟的可不僅是他自己的臉,還有整個浮生墓的面。”
二師姐輕聲說道。
正因為責任,所以沒有誰想要得到這一株大道寶藥。
云端之上,六師兄祝真天打坐良久,緩緩睜開了雙眼,歷經滄桑,洗盡鉛華。
“凝!”
祝真天一語落下,仿佛有種無上的魔力,原本那虛幻的證道階梯瞬間變了實,直通云巔之上。
舉世矚目之下,祝真天一步步的踏上了證道階梯。
這一刻,祝真天顯現在了世上每個人的眼中,全像是散發出了淡淡的琉璃芒,彩奪目,讓人淪陷。
潔白皙的面龐,有著棱角分明的冷峻。
一眼去,可以看到祝真天角的淡淡微笑,顯得深沉和神。
祝真天穿著一件黑的袍,有些寬松,卻掩飾不了他那不染塵埃的高潔氣質。
啪嗒!祝真天踩在了第一層證道階梯,穩如泰山,不曾搖。
世間很多人都住了雙手,屏息凝神的遙著。
千年來,有很多強者都曾嘗試過證道,為天地間最為強大的人之一,俯瞰世間生靈。
可是,除了龍鯉族的小公主和劍尊以外,沒有一個人能功。
即使天道有缺,法則大變,證道依然是一條充滿了無盡兇險的道路,不是常人可以步足。
奇怪的是,祝真天猶如逛自家的后花園一樣,沒有停頓的一步步登梯,閑庭信步,令世人目定口呆。
“為什麼六先生沒有一點兒阻力?
難道登臨證道梯已經不需要渡劫了嗎?”
證道階梯九十九層,一層一劫難。
可是,世人看著祝真天登梯的速度,完全沒有渡劫的跡象。
“浮生墓眾先生中,除了三先生以外,便是六先生最為神了。
這麼多年以來,從未見六先生施展過實力。”
“一萬年前,六先生橫空出世,得一個時代的妖孽不敢息。
但凡見識過六先生真正手段的人,都已經隕落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時代就算有了機會,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渡劫證道吧!看六先生的樣子,也太輕松了吧!”
眾人竊竊私語,不停的討論著祝真天。
可惜,祝真天自世以來,便極出手。
這個世上,只有小部分的人知曉祝真天的一些事跡。
浮生墓的上空,祝真天左手負在背后,右手垂搭在側,優哉游哉,甚是愜意,沒有半點遭證道階梯迫的覺。
“無聊得很。”
一眨眼的功夫,祝真天便登臨到了第十三層,毫無力。
倘若想要證道的話,一萬多年前祝真天便已經可以打開證道之路了。
祝真天的懶,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白墨離很懶,終日不想修行,啥事也不做,這是為何呢?
白墨離剛剛進浮生墓的時候,還不能夠化形,對一切的事都有著濃厚的興趣。
跟著四師兄溫沐軒,白墨離學會了泡妞和風;跟七師兄楚逍遙學會了喝酒,千杯不醉;又跟八師兄無空和尚學會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
所以,白墨離就這麼長了。
至于他的懶惰,自然是繼承了六師兄祝真天的脾了。
可以說,白墨離乃是一眾師兄的綜合。
準確的說,白墨離好的沒有學會,壞的東西都學到了髓。
“這些劫難我只是看一眼,便可窺探出真假,無趣。”
祝真天不會推演之,擅長奇門遁甲,算無。
這一點,倒是和三師兄諸葛昊空有幾分相像。
以前,祝真天還經常與諸葛昊空探討道法。
后來祝真天實在是太懶惰了,經常見不到人影,躲在某個地方睡覺懶。
要不是被無奈,你認為六師兄祝真天會世修行,碾一個時代嗎?
一刻鐘以后,祝真天便已經踩踏到了第五十層的證道階梯,速度慢慢的變緩了。
到了這一步,祝真天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容之。
“證道又能如何,又不是無敵于天下。
誰我運氣不好,到最短的竹簽了。
要是小師弟可以更強一點兒,也就沒我什麼事了。”
祝真天說著抱怨的話,可眼中的斗志沒有減弱半分。
雖然祝真天極為懶惰,但是他一旦決定要做的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肯定會去完。
昔年祝真天羽扇一揮,談笑間滅了數座大圣地。
除了極部分的強者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外人都不清楚那幾座大圣地滅亡的真正的原因。
“散!”
祝真天被一劫難暫時給擋住了去路,輕哼一聲,面前的一些虛妄全都化為了云煙散盡。
祝真天繼續前行,就算偶爾會停下腳步,也最多會在數個呼吸的時間恢復心神。
“為什麼六先生給我一種逛后院的覺呢?
這真的是在證道嗎?”
一些老家伙的嚨極為干,他們曾嘗試著打開證道之路,野心。
但是,當他們剛剛了這個念頭的一瞬間,便覺靈魂在抖,天道的力量要將他們給碎,最終只能斷了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證道,可不是普通人能夠走的道路。
唯有真正的蓋世妖孽,方可踏足。
“這才多久啊!六先生已經走到第八十層了,證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簡單了。”
后世之人本不知道浮生墓的六先生,聽都沒有聽說過有關此人的傳說,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中州,雷瑤佛宗。
一位老禪師走出了禪院,雙手合十的著九霄云端的那一道影,喃喃道:“阿彌陀佛。”
“祝施主,你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老禪師對祝真天很悉,因為萬載前祝真天滅殺了數座大圣地,造了諸多殺戮,涂炭生靈。
老禪師前去阻止圣地之劫,可是被祝真天給攔下了。
當時,老禪師曾指責道:“祝施主,你這是不重視生命,會遭到報應的。”
“修行之道,強者為尊。
如果他們不惹我的話,老和尚你認為我會有這個閑功夫對付他們嗎?”
祝真天當時還是一個稍顯稚的年輕人,輕蔑道。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佛。”
老禪師勸阻道。
“口口聲聲皆論佛,你這輩子可有見到過佛?
心中可有佛?”
祝真天當初年輕氣盛,除了師門之人,誰都不怕。
“祝施主,你如此心態,恐怕無緣大道。”
老禪師的實力不如祝真天,阻止不了數座圣地的破滅,只能勸誡。
“我若想證道,這一世誰敢與我爭?”
祝真天譏笑一聲,轉而去。
自那以后,世上便沒有了祝真天的蹤影。
因為,祝真天已經回到浮生墓,過著他那安逸悠閑的日子。
一眼萬年,老禪師著正在證道的祝真天,慨良多:“奇門遁甲,命轉乾坤。
浮生墓之人,皆是妖孽啊!”
說罷,老禪師低眉誦念著佛經,不知在想著什麼。
云端,祝真天閑庭信步的登臨到了第九十九層。
一路走來,祝真天除了稍微的停頓一下,沒有任何的力,上連一傷口都沒有。
祝真天打了一個哈欠,拂袖一揮,低語一句:“趕證完道,然后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轟隆!雷鳴電閃,威降世。
祝真天的猛然一沉,面的表微微一變。
這下子,祝真天終于覺到了一巨大的力了。
然而,祝真天只是稍微的松了松筋骨,便又直起了子,直視著頭頂的漫天烏云。
“行了,都這個時候了,有什麼好打雷的。
天道無缺的時候,肯定沒法證道,會死在大道之下。
如今法則有缺,你能奈我何?”
祝真天懶洋洋的說出了這句話,卻著極大的自信。
雷不斷地閃爍著,可就是沒有轟落下來。
很顯然,大道也知道沒法對付祝真天,一切都是無用之功。
“咱們這樣吧!我趕證了道然后回去,你呢也可以省點兒事,皆大歡喜,如何?”
祝真天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道紋陣法,這是他用一生之力凝聚出來的奇門之,可與大道通,執掌乾坤。
“隆隆隆——”雷聲震,狂風大作。
最后,雷云散盡,恢復到了明的樣子。
“這樣才對嘛。”
祝真天的角出了一道笑容,再次往前邁出一步,全綻放出了淡淡的白,一陣陣帝威蔓延而出,驚八方。
就這樣,祝真天便證道功了,沒有出現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