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還沒說完。”梁康生把他爹拉住,“爹,我之前拿著藥渣去找別的醫館問過了,藥是沒問題的。”
“那是?”梁父皺眉,他突然靈一閃,明白了兒子的意思,“是藥不對癥?”
家里常年有大夫進出,梁父對醫理也有非常淺顯的了解,所以他這麼快就反應了過來,既然藥沒問題,吃了卻沒有治好病,那就很有可能是吃的藥治不了病。
同樣的病癥不同的病人可能會有不同的表現,如果大夫第一次給某位病人看病的時候沒有判斷準,到了后期也能據病人的反應隨時調整過來。
然而梁康生已經吃了這麼久的藥,這位大夫又不是第一次接梁康生,若是還做不到對癥下藥,那他的醫到底是有多差?
梁家請的大夫醫分明還不錯,他為什麼一直給梁康生吃這不對癥的藥?
這個答案梁父不想去想,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因為他就算不想也已經猜到了,他死死地著拳頭,排山倒海的憤怒將他淹沒,因為緒波太大,他的腦袋甚至陣陣發暈,手扶著桌沿。
梁康生還沒有說莊慶澤下毒,只說了莊慶澤有可能從中作梗讓自己的子差,梁父就氣了這樣,他不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在說陶罐問題的時候把件事一并說出。
把他爹扶著,梁康生勸道:“爹,我問過別的大夫,他們說我是因為小時候子底子差才時常生病的,現在我聽另外一位大夫的話堅持散步鍛煉,已經好了很多,那位大夫說我還年輕,恢復得快,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這樣就好。”梁父咬牙切齒地說,為了兒子的能好些,他和妻子費了不知道多工夫,要不是兒子運氣好及早發現藥不對勁,再過些年歲不知道會變什麼樣。
氣多傷,梁康生不想讓梁父繼續想這些氣人的事,他放松地說:“爹,這些都是咱們私下猜測的,不一定真就是那樣,說不準是薏哥兒進門給我帶來了福氣呢。”
說起兒夫郎,梁父滿意的,是個好孩子,其他的不提,就憑借兒夫郎進門后天天陪著兒子鍛煉,心照顧讓兒子的子一天比一天好這一點,他就挑不出任何病!
梁康生見梁父的注意力不在藥的事上了,就說了幾句釀酒的事,糧食已經窖,下一步就是釀酒,梁康生理論上的倒是懂得不,怎麼作一次沒做過,他今年打算跟著爹學。
當爹的對著兒子不可能藏私,梁父盡可能地把自己會的都告訴梁康生,叮囑兒子不用急,今年跟著大家一起釀一次就能明白很多。
說起釀酒就一定會想到莊慶澤今天送回來的陶罐,梁康生想了想還是提了一句:“爹,小舅送來的陶罐就暫時先放在咱們酒坊,等方兄那邊的陶罐送來了,咱們放一起再對比一下。”
“我想的是咱們可以用小舅帶回來的陶罐釀一兩罐,如果釀的酒能最好,不能到時候小舅問起,咱們就借此說今年又有釀壞的酒。”
“至于說那些用不上的陶罐,我看要不就低價賣給周圍村子的人,這些陶罐雖然咱們不能用來釀酒,但大家可以放在家里裝水、裝糧食,不浪費。”
梁家釀壞了酒的陶罐其中部分會拿到梁家院子,用于家里存水防火、放東西等,用不上的就堆放在酒坊的角落,因為數量不算多,也沒有想過要如何用。
但是去年的新酒釀壞了太多,就算后來又改釀了醋賣出去不,但是空下來的罐子比往年多,都堆著還沒用,今年再多這麼些罐子,都在酒坊放著沒必要,還占地方,不如低價賣掉。
梁父覺得陶罐不是大事,就讓梁康生自己決定,反正他這會兒看著陶罐就來氣,理了也好。
從書房離開,梁康生想了想找上曲薏一起去酒坊,今年買回來了六十多個大陶罐,全都收拾干凈要費不功夫,他想著既然這些陶罐基本都用不上,那就沒必要打掃得特別干凈,不如先讓系統神仙看看,能用的再收拾出來,不能用的就直接放著。
這是和釀酒有關的事,系統自然非常積極,聽了梁康生的話沒一會兒就把陶罐的數據統計出來了,出乎他們意料,這麼多罐子,居然只有四、五個勉強能用!
說勉強,是因為就這四、五個也不合格,只是相對來說好一些,能用于釀酒。
聽到這個結果,梁康生的臉沉了下來,系統神仙說的話他相信不會有錯,所以小舅是去年嘗到了甜頭,今年就做得更過分了?
一個釀酒的陶罐從陶窯買需要八百文,燒壞的算是廢品,可能就只值得了兩、三百文,這麼多陶罐都是壞的,僅僅從陶窯買罐子的差價就有三、四兩銀子。
說真的,梁康生有些想不明白小舅到底想做什麼,從上輩子對方的行為來看,很顯然是打算通過算計他們父子把酒坊弄到手的,但是看看他這輩子的這些行為,分明是想把酒坊毀掉啊。
一年的新酒有問題,出的酒,能說是釀酒的時候出了意外,連著兩年都出問題,過來買酒的人絕對會私下琢磨琢磨,是不是梁家的酒坊有問題了?他們家的酒還能不能行,要不以后去別家買酒算了……
口碑壞了,不知道得多年才能重新立起來,梁康生看不明白莊慶澤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什麼。
曲薏見梁康生的心不好,勸他道:“算了,別想了,這些罐子都暫時讓劉師傅他們先放著,等方公子那邊的罐子送來了再說吧。”
有些事,腦子能想明白,心里卻不一定能想明白。
曲薏想,相公和自己是不一樣的,因為從小在曲家就對自己和弟弟不好,所以他能心安理得地想辦法讓他大伯改變,給找事做。
但是相公的小舅以前對他很好,只是后來變了,所以他對小舅是有的,才會在每一次發現對方做的事后失、難。
好在梁康生調節得很快,他低落了一會兒就好了,吩咐劉師傅等人去做別的就離開酒坊。
在梁康生他們檢查這一批已經運到梁家酒坊的陶罐時,省城那邊興德商行大管事看著賬本,神驚訝:“咦,商行要給安梁氏送罐子?當時買醋的時候沒談這筆買賣啊?”
作為商行的大管事,他每天經手的事不,但是他記憶很好,沒一會兒就想起來了這一筆單子是怎麼回事。
不是他和馬管事去梁家的時候談好的,是二爺去參加府試后回來吩咐他安排的,這里記載的梁家同他們買酒、買醋的梁家是一個梁家嗎?
對安縣更悉的人是馬管事,正巧馬管事這兩天回來了沒有再出去,大管事就讓人去把馬管事喊來,他有點事想問問。
馬管事不知道陶罐一事,他聽大管事問安縣有幾個梁家,想了想回答:“大管事,據我所知,安縣會用上大陶罐的僅釀酒的梁家一家,其他就沒有梁姓的人家釀酒了,連醬、醋那些的都沒有。”
不僅悉釀酒,調料一類的馬管事也都了解,畢竟他以前就是跑的調料那些,被提拔來管酒和糖的。
確定了此梁家就是彼梁家,大管事想了想,決定出發前去找二爺說說,畢竟這事是二爺親自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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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方俊彥到訪
聽著自家商行的大管事說起梁家定的陶罐好了,方俊彥一拍腦袋:“哎喲,最近天天看書把我看得頭昏腦漲,都把這件事忘了,那會兒梁兄說的是十月給他送去,還好大管事你提醒了我。”
當初通過了府試,方俊彥回家后過了幾天舒心日子,然而沒休息兩天,他就被爹娘打包送去學院繼續讀書,下一步目標是通過院試,給家里掙個秀才。
再說方俊彥讀書的學院的夫子們,原本他們對方俊彥這學生今年過府試沒指的,因為方俊彥聰明但是在讀書上一直不怎麼開竅,你給他說東他會想到西。
不過因為方俊彥平時沒有仗著家里有錢在學院來,夫子們對他印象還可以,沒想到人居然一次就過了府試,頓時對他看重得多,自此方俊彥在學院的生活變得水深火熱。
不知道是不是方俊彥自己帶著偏見,他總有一種覺,梁康生說得比夫子更簡明易懂,對方說那些生拗口的文章他一聽就明白,然而夫子們說兩三遍他還是云里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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