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氏看著梁父忙碌了一整天,端著一碗滋補的羹湯送去:“相公,如今還沒到最忙碌的時節,你顧著點子。”
如果是梁家最忙的時候,莊氏就算再心疼也不會多說幾句,只會默默地幫梁父把其他的瑣事料理好,讓他不至于在辛苦之余還要心家里其他的事。
梁父神態自然地把收到的信全都裝好放屜:“放心,不是在忙費心的事,就是找人問了問怎麼找佃農比較靠譜。”
梁家買的田地如今已經全都種上了豆類、土豆和紅薯這些能地或者好種活的糧食,山上的果樹也紛紛枝開花,長得枝繁葉茂的。
用的是山上挖出來的那個山泉水澆樹澆地,或許是山泉比河水甘冽,比較養作吧,新種下去的果樹全都活了。
如今這些田地都收拾得差不多,接下來只要和其他的農田一樣侍弄就好,是時候雇穩定干活的佃農了,沒必要再請周圍村子的人只能在農閑的時候來。
莊氏聞言點點頭:“這個啊,那確實應該問一問,咱們都沒經驗。”
他們一家人可以說都是不會種莊稼的,薏哥兒一個小哥兒在曲家的時候也不怎麼下地,至于雇傭佃農就更沒有經驗了,要是不了解規矩被別人坑了都不知道。
梁父之前就找人問過了雇傭佃農要注意什麼,這會兒說起來自然不會餡,同莊氏說了一會兒怎麼挑選雇傭的佃農,還商量了等佃農來了梁家怎麼安置他們。
因為之前腦子里想的事一直和莊慶澤有關,這會兒說著給佃農安排一塊地,簡單修間屋子,一個想法突然從梁父的腦子里冒出來:“慶蓉,要不咱們明天去一趟縣城,問問慶澤認不認識靠譜的佃農,他年年走南闖北認識的人應該不,對了,還得問問他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嗯,可以倒是可以,就是要不要提前讓人去說一聲?”莊氏看了看外面的天有點為難,現在讓人去說有可能會稍微晚了一點。
“用不著,又不是去什麼朋友長輩家拜訪,隨便一點也。”梁父眉頭微微一皺,反駁道。
莊慶澤來梁家從來不會提前打招唿,如果打招唿了,那也說的是他要找梁家幫什麼忙,而每次他們去縣城莊慶澤家里,都會提前告訴他們,還會準備大包小包的東西,活像他們是晚輩一樣。
莊氏覺得梁父說的話有道理,又想著今年好像一直沒有好好地同弟弟說話,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明天去縣城看看他。
有之前關于弟弟的那一番談話,莊氏也克制著自己對弟弟的關心,仔細想來,不僅僅是今年,最近幾年他們說過話是越來越。
做了決定莊氏就興致地準備起明天去弟弟家要帶的東西,既不能帶太多,又不能帶的太,可真為難。
梁父剛思索了一會兒,就看到莊氏捧著一塊大概是玫紅的料子問他:“相公,家里辦流水席基本把能用的吃食都用了,只剩下糧食,帶去給他們沒必要,你說我就給他們收拾幾丈夏天的料子過去如何?”
料子是布,本就不占地方,又是夏天的料子,那就顯得更薄了,拿在手上都好像沒什麼一樣。
梁父看著手上的那疊料子,差點沒笑出來,實在是他沒想到妻子居然會說帶這樣的“禮”上門去看莊慶澤,他剛才還想著等會兒勸一勸,把可以不拿去的東西取出來。
“嗯,你做決定就好。”梁父這個回答明顯是在表示他贊同莊氏的安排。
莊氏原本還有些忐忑,心想自己就帶過去布料會不會太了,問過了梁父后放下心,決定就這樣過去吧,大不了去看過了弟弟那邊缺什麼再說。
第二天,梁父和莊氏兩人出門,看著妻子手上那個明顯裝了不東西的包袱,言又止。
“是一些碎布料子。”莊氏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只帶夏天的料子太了,思來想去最后決定再加點東西——家里積攢了不時日的碎布。
第171章 莊慶澤的計劃
碎布料有大的,也有小的,只要不是碎了特別小塊的,在能干的人眼里都是能派上用場的,最明顯的就是布莊會把他們剩下的碎布料收集起來,然后便宜賣出去,一斤可以賣五文到十五文不等。
對家里拮據的人而言,這些便宜的碎布料就是他們省錢的好辦法,可以用來補裳破的地方,還可以用大塊一些的拼接完整的料子給孩子做裳,還能想辦法做觀的荷包、腰帶、發帶、手絹等賣錢,也能多疊幾層納鞋底,總之沒有浪費的。
梁家在布莊買料子自然都是買的整匹料子,這樣裁剪服之后會剩下不邊角料,有梁父、莊氏、梁康生和曲薏他們做裳剩下的,也有梁茂、巧芹、梁多谷、梁多稻他們做裳剩下,還有給干活的下人們做裳剩下的。
不同類型的料子都有不,以往是積攢一段時間后,巧芹拿著碎布料做能用的東西,這次剛好巧芹拿著一大筐碎布來找莊氏,莊氏就打算把這些料子給弟弟捎去。
以前莊氏給弟弟一家東西的時候都是給的整匹或者半匹料子,擔心他們買的布不夠做裳,尤其是給兩個侄子的,小孩子長得快,不希侄子們穿的裳不合,所以每到換季就會給一批,或者新買了料子也會想著給他們帶一份。
這次,莊氏給的夏衫料子只夠給兩個侄子分別做一裳,弟弟和弟妹的沒有,決定了對弟弟嚴格就要做到,至于說孩子們的做姑姑的還是一樣關心。
梁父聽著莊氏說多出來的東西都是碎布,愣了一下,他一個男人哪里會了解這些細枝末節的地方,在他眼里碎布料就是不能用的東西,真拿這個送給莊慶澤他們?妻子會不會是刺激了,這一下變化也太大了。
雖然不太理解妻子的做法,但是見一臉沒問題的樣子,梁父了鼻子沒有問,反倒是有些期待莊慶澤和趙紅梅看到這些碎布料時的表。
收拾好了東西就出門去,這次去莊家是梁父不懷好意之下的提議,所以他沒有帶上兒子和兒夫郎,他可不想讓兒子去看莊慶澤的臉。
莊慶澤這時候正在家里把玩著前段時間他托人好不容易弄到的一個石頭擺件,上面有天然形的錢幣花紋,擺在正廳看著就很聚財。
趙紅梅把兩個兒子都送去了學堂,回來就看到莊慶澤這個懶洋洋的樣子,把遮臉的面紗揭下,坐到莊慶澤邊問他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如今梁家眼看著越來越好了,他們不能什麼都不做啊。
“著什麼急,我自有安排。”莊慶澤的表帶著一狠勁,見趙紅梅著急得不行,才慢悠悠地開口,“我已經把梁家酒坊的一個學徒買通了。”
“買通酒坊的學徒?”趙紅梅還真不知道男人留在家的這段時間干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你買通學徒做什麼,繼續破壞梁家釀酒?”
“呵呵,想破壞梁家的酒可不容易,他們早就開始防著我了,你知道那個學徒說了什麼嗎?”莊慶澤的臉扭曲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平常,“他說今年梁家另外找了一個商隊幫他們買陶罐,還說酒坊買了不醋放在四周……”
莊慶澤回來之后悄悄去過一趟梁家酒坊,去年同樣的時候酒坊早就有一沖天的酸味了,這次他去酒坊,卻發現酸味有,但是味道不對,而且也不像去年的酸味那麼濃。
思來想去他始終覺得心里不安,就調查了一番酒坊的學徒,找上了一個家里最近缺錢的,給錢讓他說酒坊有沒有異常。
梁父是防著莊慶澤的,所以他做的這些事都只告訴了信得過的老師傅,有些小學徒本就沒發現酒坊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莊慶澤找這個小學徒問的時候沒敢問得太明白,只是借著關心酒坊的名義,小學徒收了錢,說了些他覺得和往年不同的地方,結果他說的對莊慶澤沒有一幫助。
莊慶澤就想繼續給小學徒錢,讓他去打聽明白,可是小學徒覺得害怕,拒絕了莊慶澤。
沒想到沒過兩天,梁康生考中秀才的消息就傳回了梁家,莊慶澤知道后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整日難,趁著梁父他們都忙著給梁康生慶祝時,他再找上了那個小學徒,用之前小學徒給自己傳消息這件事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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