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葉朝然準備去教室看看能不能找到姜尋墨。
偌大的教室空空,一個人都沒有。
葉朝然眼里閃過一失落,他關了教室的門正想離開,就見傅辛朝這邊走了過來。
“傅辛,”葉朝然眼睛亮了一下,“你看到姜尋墨了沒?”
傅辛回教室是來找籃球的,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姜哥沒和你一起嗎?”
葉朝然搖頭:“沒,上午他先離開了,之后我就沒看見他人了。”
傅辛想到什麼,忽然八卦地笑了笑:“對了,我聽說今天有生在主席臺跟姜哥表白?”
葉朝然好笑:“已經傳開了?”
“是啊,”傅辛一邊說一邊觀察葉朝然的表,見他表如常才接著說,“現在學校論壇帖子都在討論這件事。”
說完他又低了聲音,湊過去問:“對了,你不生氣吧?”
葉朝然被他這個問題問懵了,下意識說:“我生什麼氣?”
傅辛觀察著他的表,見他不像作假,才嘖嘖嘆氣:“你真大度。”
葉朝然:“?”
“我先去打球了。”拿了籃球,傅辛跟葉朝然揮揮手,就先離開了。
葉朝然一頭霧水,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他便沒有再想了。
哎,還想著讓姜尋墨再教自己彈會兒鋼琴呢。
看來現在只能他自己去練了。
葉朝然獨自一人朝音樂室走去,不知為何心底有經久不散的失落。
……
一中歷屆的藝節晚會都是在學校的禮堂舉行,每到這時候,也會有很多學生家長進學校一起觀看文藝匯演。
方晟來得有點晚了,他開著車在外面轉了一圈,才找到了停車位。
“哥哥我幫你提吧?”方宴跟著方晟下車,朝他出手。
“不用,我提就好。”方晟一手就把后備箱的禮全部提了出來,又朝方宴出手,“走吧,你牽著我,今天晚上人多,別走散了。”
方宴角頓時揚起,他牽住方晟的手,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在意識到那些禮都是方晟給葉朝然準備的后,方宴就覺得很是不安。
哥哥什麼時候對葉朝然這麼好了?
難不是周五那日他們倆聊了什麼?
那方晟今天出門,難不也是為了去見葉朝然?
方宴頓時坐不住了,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跟著一起去。
只是方宴的剛好,沒有方晟的允許,他本就不能出門,于是方宴只能先給方晟打電話。
電話打過去倒是接通了,可響了很久,方晟都沒有接電話。
方宴咬了咬,方晟果然是生他氣了。
沒辦法,方宴只好給方晟發了一條短信。
短信里,方宴什麼解釋,只有簡單的三個字——“對不起”。
方宴耐著子又等了半個小時,方晟才給方宴回電話。
電話一接通,方宴就委屈地問道:“哥哥,你生我氣了?”
方晟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宴宴,我沒生氣……”
這件事本來就不該怪方宴,只是方晟一想到自己的計劃被打,心有些不好,忍不住朝方宴發了脾氣。
“真的不生氣了?”方宴啞聲問。
方晟應了一聲:“真的。”
“那我去找哥哥行不行?”方宴輕聲說,“我剛剛想明白了,哥哥那些禮應該是給二哥哥準備的,我擅自拆開了二哥哥的禮,確實不對。我也想去挑幾個禮,送給二哥哥。”
“可以嗎?”
方宴都這麼誠懇地道歉了,方晟還能說什麼?
于是方晟讓司機去接了方宴,兩人去挑了一天的禮。
去學校之前,方晟還特意給校領導打了個電話,詢問家長可不可以進去參觀藝節。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方晟帶著方宴吃過晚餐,這才開車來了學校。
“我聽王老師說今天晚上朝然也要表演節目,我們早點過去,說不定還能看到。”方晟笑著對方宴說。
方宴果然很興趣:“太好了!那我們是不是還應該去買一束花,待會兒等二哥哥表演結束,我上去送給他?”
方晟想了一下,贊同道:“可以,我剛剛還沒想到這里。”
方晟拿出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定一束花送過來。
一中的禮堂早就人滿為患,好在校領導知道方晟要帶著方宴來,提前給兩人留了位置。
兩人坐下沒一會兒,文藝匯演就正是開始了。
方宴對藝節的表演本就沒興趣,反倒是方晟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方宴忍了一路,都沒有開口問,這會兒他終于忍不住了,湊到方晟耳邊,小聲問道:“對了,剛剛我就想問了,哥哥你怎麼知道二哥哥今天有演出啊?是二哥哥邀請你的嗎?”
上周五發生的事方晟沒跟方宴講,他不知道也有可原。
方晟就把上周五的事簡單跟方宴講了一遍。
“說到底是我們家誤會朝然了,我上周的態度也有不對,所以我就準備一些禮,再誠懇地跟朝然道個歉。”方晟說。
方宴聞言有些震驚:“二哥哥、他績這麼好的嗎?”
方其山和蔡蓮華去見葉朝然的時候,方宴那段時間不好,幾乎整天都躺在床上,他對葉朝然所有的了解,也都是從方其山和蔡蓮華里得知的。
方晟見方宴也一臉震驚,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就知道父母靠不住,不僅騙了他,就連宴宴也被瞞在鼓里。
“嗯,朝然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方晟說著這話時,語氣里有一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驕傲,“而且朝然是在普通班哦,每次考試都能把尖子班的學生們下去,真的很厲害。”
方宴臉頓時有些難看:“這麼厲害啊。”
好在禮堂的燈很暗,方晟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方晟繼續說:“不僅如此,朝然其他方面也很優秀,育、音樂還有繪畫,他都擅長,聽說都拿過獎,”頓了一下,方晟接著道,“說起來,也該謝葉家的父母。等過段時間有空了,我還得去拜訪一下他們。”
方宴聽不下去了,他敷衍地應了兩聲,將視線放在了舞臺上。
方晟沒有察覺他的異樣,說完也沒再聊了,開始認真地看表演了。
方宴這會兒的注意力卻不在臺上。
哥哥剛剛竟然夸葉朝然什麼都很擅長,是覺得自己不擅長就不優秀了嗎?
這能怪他嗎?
他從小就不好,五歲之前走路都得靠扶。
十歲之前更是連學校沒去過。
他倒是想學畫畫學音樂學育,可他的就不支持他做這些事!
他僅僅是活著,就已經拼盡全力了。
而造他變得這麼孱弱的罪魁禍首,就是葉朝然!
他們是雙胞胎,若不是葉朝然在胎中就開始跟他搶營養,他會得先天心臟病嗎?
方宴氣得眼圈都有些紅,牙關更是暗暗收。
并且剛剛聽聽方晟的語氣,他好像對葉朝然還欣賞的?
現在都還沒讓葉朝然回去,哥哥就這麼夸他了……
那要是葉朝然真的跟他們回了方家,家里其他人也看到了葉朝然的好,他們還會答應把葉朝然的心臟換給自己嗎?
方宴越想越是膽戰心驚。
雖然爺爺以及父母很疼他,可他仍然不敢做這個假設。
方宴深吸一口氣,抿了角。
不行,他得想個什麼辦法,不能再讓哥哥這麼喜歡葉朝然了。
……
“葉朝然,你好了嗎?”文娛委員跑到后臺問,“下一個節目就是我們班了,你快點跟我來候場。”
“好,”葉朝然應了一聲,“我馬上過來。”
整整一下午,姜尋墨都沒回葉朝然消息,葉朝然不知為何,心底始終有說不出的焦躁。
野史記,大樑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嘗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樑。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里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只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只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強行將他堵在房中,硬要儘自己“侍妾”的本分。
何箏穿成了暴君的炮灰男寵。 仗著美貌與可生子體質,自以為與暴君日久生情使勁作死,最終被暴君親手解決,死無全尸的那種。 最可怕的是,他正好穿到了被獻給暴君的那天晚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等著暴君的到來—— 何箏:救、命!! 很久之后,暴君立后從良,修身養性,一個更讓人皮緊的消息卻迅速蔓延: “你猜,這宮里誰最可怕?” “是何皇后。你若多看他一眼,陛下就會親手挖出你的眼睛。” 偏執陰狠占有欲爆棚攻X盛世美顏弱小可憐但能作受 一句話簡介:雖然害怕,但還是要作死。 *非典型宮廷甜文,狗血生子還鬧心,攻寵受先動心,感情為主劇情為輔。 *不要用現代人的三觀來要求攻,也不要用古人的三觀來要求受。 *考究黨注意,本文各種設定怎麼順手怎麼來,請勿代入歷史任何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