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小龍這張臉長得還是帥氣的,所以劉長月第一時間就把它當了目標。
那兩個城里人說不定都是他的相好,把這張臉給抓破,看那兩個狐貍還能不能看得上他?
劉長月在心里暗想,看樣子要出更多錢來是沒啥希了,但總不能讓對方好過就是了。
張小龍早料到這瘋人又要發了,手就把對方擋在外。
盡管劉長月左撓右抓,急得跟個吃了蒜的猴兒一樣,可張小龍比胳膊長了一截兒,總也抓不到個實。
急之下,這人飛起一腳朝著對方的要害踢去。
這一腳要是踢中了,不說把人廢掉,就算是再結實的男人,怕都會倒下滿地打滾兒去了。
劉長月也是氣急了,但凡在村里頭起了沖突,從來都是個只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兒,張小龍一個小孩子,竟然還想跟對著磕,連點兒多余的好話都沒有說一句,就想讓退,那咋可能?
最可氣竟然還出個餿主意,專門讓張大牛送好吃的來臊,叔叔能忍,這嬸子忍不了。
這一腳踢出去,劉長月立馬就后悔了,耍無賴在行,反正已經專業不要臉很多年了,可要是這一腳真把張小龍給踢出個好歹來,別說張大牛兩口子得跟拼命,抓進去坐鐵籠子都有可能。
可惜不是啥武功高手,拳腳上哪兒有什麼準頭,更不可能收發自如,念頭是想到這兒了,可踢出去那一腳卻已經不由控制。
“啊……”楊菁菁和陳雅茹也都看到這一幕,驚得兩個大都是捂住了小。
誰都以為這一腳要惹大禍了,只有張小龍本沒察覺到有啥危險,輕輕一抬膝蓋。
砰……
這一腳踢結結實實踢在了膝蓋上面,聽起來不輕,可別說是讓張小龍滿地打滾,連個泡都沒有冒出來一下。
張大牛猛地沖過來,狠狠把瘋人推到一邊兒,向來老實的他也發飆了:“劉長月,你這人咋恁狠心,這是要讓我們斷子絕孫啊,你再手試試,平常咱鄉里鄉親都不稀罕跟你計較,今兒個你再我兒子一手指頭,老子不把你家祖墳刨了我就不姓張。”
劉長月也呆了,一是沒見過張大牛發飆,二是還沒從剛才那一腳的驚嚇里回過神來,天地良心,也沒真想把對方踢得斷子絕孫啊。
待稍稍定了下神之后,突然彎腰“哎喲”了一聲,抱著腳又哭嚷起來:“我滴個啊……”
“又耍啥風呢?”張小龍等人還沒反應,后面趕來的王鐵柱等人也都到了。
“喲,柱子叔啊,”劉長月一看是村長來了,連忙抹了抹眼淚,“沒啥,腳崴了。”
王鐵柱沒問也都看出是啥事兒來了,叭嗒叭嗒了兩口煙:“長月,你這腳崴得真是時候啊,不偏不倚地就崴到車前面,不能啦,要我找人背你不?”
“那啥……不用,我歇會兒就能走了。”劉長月雖然耍潑,卻不敢跟王鐵柱耍。
“要歇回你家炕上歇去,知道這是什麼人嗎?”王鐵柱指了陳雅茹的方向,“這是小龍請回來給咱村蓋溫室的人,村里頭的幾個干部,包括我在,現在都把這當一個大事兒,真要做好了,能給咱清河村趟出一條發家致富的路子來,你可好,車還沒進村,你先一腳崴到這里來,你能耐啊,可你再能耐,擋了咱全村老爺們兒的財路,柱子叔也得給你撂倒了不是?”
“我沒……”劉長月沒想給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不就想多要點兒賠償嗎,咋還擋了全村老的財路了,“那不是因為軋了我家的麥子地……”
“還沒你腚大的地方,要了兩百塊錢,你還嫌不夠咋的?”張大牛還沒從剛才的氣憤里緩過勁兒來,說話也帶著火藥味兒。
王鐵柱抬抬手,示意張大牛消消氣兒,踱到被汽車子刨出來的坑那兒,兩只手比劃了比劃:“呵呵,是比腚大點兒,兩百錢要真不夠,把柱子叔的老臉鋪上去,能補上窟窿不能?”
“柱子叔你這話說的,我哪兒敢啊……”劉長月老沒意思地低頭說。
“兩手把臉一抹拉,你還有啥不敢的啊?”王鐵柱說到這兒臉一沉,“咋著,還不快回你家去,真等著我給你跪下磕一個啊?”
劉長月一聽連忙爬起來,腳一沾地還咧了下,可也沒敢再多說什麼,自個兒一瘸一拐地走了。
心里別提多別扭了,撕了一回臉,撒了一回潑,最后啥也沒落著就算了,剛剛踢張小龍那一腳,對方沒啥事兒,跟踢到了鋼板上一樣,到現在腳背還跟砸了一錘似的火辣辣地疼,真是虧大了。
張小龍看事解決了,忙向王鐵柱道謝:“謝謝你了柱子爺,你要不來,我還真不知道要咋弄了。”
“你這孩子啊,謝啥謝,”王鐵柱呵呵一笑,“不過以后再遇著了這樣的事兒,記得找你柱子爺,論干大事兒,柱子爺比不了你的腦子,但要說清河村里的爛事兒,我說話比你管用,再說這辦事兒了,不能老想著憑你一個人的牛勁兒往前使,讓自家人幫把手,不丟人!”
“我記著了柱子爺。”張小龍想了想,覺得這話說得的確很有道理,虛心地接下來。
王鐵柱又轉向陳雅茹:“不好意思啊同志,人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你來兩趟清河村,讓你看到了兩個不講理的主兒,不過我以清河村長的份向你保證,咱村里百分之九十九的可都是好人,要不然也出不了小龍這種人才,你可別因為這個,壞了對咱清河村的看法。”
“我明白村長,這次還得多謝您幫忙說話了。”陳雅茹連忙笑著說道。
“其實長月嬸跟哥還不一樣,家里兩個十來歲的孩子,要上學要吃飯,”張小龍又解釋著,“別看事事都想占便宜,其實歸結底,還是因為家里窮,要不然誰還能天生不想要臉的。”
王鐵柱嘆了口氣,拍拍小龍的肩膀:“啥也不說了,柱子爺這個村長沒那麼大本事,帶村里致富這條道,就指在你上了。”
大家說笑著往回走,陳雅茹也不知道跟楊菁菁在說什麼,連車都忘記了,跟著大伙一起步行走。
“表姐,你不要車,可不能連我也丟了啊!”就聽汽車里傳出一個幽怨的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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