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想,那肯定是假的,想到當日的事,神木又如何不想狠狠的教訓那個老尼姑呢。
只是一想到對方的實力,他就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們這些家伙怎麼不想想他們的實力,本就不是我們能夠比擬的,我看我們還是見機行事比較好。”
張小龍也有些無語地說道:“你們這些家伙,沒看出來我是一個好和平的人麼,怎麼一個個都以為我要去找茬?”
費烈煞有其事地盯著張小龍看了一眼,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張先生,經過我們的觀察,只要你到一個地方,就一定會引起麻煩,所以您不僅不是什麼和平好者,還是一個麻煩制造者,踢宗這樣的事,正好是適合您啊!”
張小龍一愣,隨即仔細想了想,頓時就發現費烈說的好像是一個事實,他也的確是這樣的,只是讓他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總有那種不服氣的人撞上來?
搖搖頭,張小龍決定把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說出一點,他挑了挑眉,忽然問道:“你們想不想親自挑戰他們?”
費烈和鬼風他們對視一眼,有些不明白張小龍的意思。
張小龍就笑著解釋
道:“這一次我不出手,讓你們來發揮!”
聽到張小龍的話語,就算是費烈都有些不自信地說道:“張先生,這恐怕不行吧,那老尼姑的實力太恐怖了,連我都不知道對方到了什麼樣的地步,要是讓我們挑戰他,恐怕沒有毫的勝算。”
神木也符合地嗲了點頭,他當時就在那里,自然知道那老尼姑的實力究竟是有多麼的恐怖。
唯有鬼風猜疑地說道:“張先生,難道您是想讓我們挑戰他們的弟子麼?”
張小龍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如果是那樣,又怎麼能達到我想要的結果,我是想讓你們直接挑戰他們的長老。”
鬼風頓時苦笑著說道:“除非我們的實力能夠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否則的話,這樣的事我們又怎麼能夠做到呢。”
然而說完這句話之后,他頓時就愣了愣,因為他發現,這樣的事放在別人的手里也許不可能,但是放到張小龍的手里,那就不一定了。
即便是周文的目都閃了閃,心中有些激和忐忑起來。
張小龍看了他們一眼,微笑說道:“你們之前已經吸取了足夠的靈氣,但是你們還不懂得如何發
揮出來,這一次我就是要教導你們,怎麼才能激發出自己的全部潛力。”
鬼風的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說道:“張先生,如果徹底消化了那些靈氣,我的速度還可以再次突破嗎?”
張小龍輕輕一笑,瞥了他一眼,忽然問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速度嗎?”
鬼風愕然,隨即就有些猶豫的搖了搖頭。
張小龍就不再說話,他一揚手,窗戶便自己開了,隨后有一片落葉到了他的手里。
將落葉放到了桌子上,張小龍微微一笑,隨即就看到那落葉一閃而逝。消失在了桌子上。
鬼風驚疑地盯著這片落葉,片刻之后他神微明白了什麼。
“哐當!”
有花瓶落地的聲音響起,當第一個這樣的聲音響起之后,接連不斷的這種聲音陸續響起,而且每一個聲音響起的間隔仿佛是安排好的一般,絕對不會有一一毫的分差。
“嘶!”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說是一個古武強者了,他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即便是鬼風的目里,也有一抹閃過,他的呼吸急促,顯然是異常的激。
深深吸了幾口氣,鬼風沉聲說道:“張
先生,我明白了!”
張小龍眼中出贊賞的目,他對于這幾個人看重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不僅是天賦,即便是悟和格都是上佳,稱得上是可造之材。
費烈卻撓撓頭,有些不理解地問道:“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老鬼,你明白了什麼?不要遮遮掩掩,說出來啊,難道還怕我們能學去嗎?”
鬼風目出強烈的狂熱,他的聲音抑制不住地激:“你們認為,剛剛那片樹葉飛了幾次?”
“飛了幾次?”費烈一愣,有些納悶地說道,“不就是一次嗎,還能是幾次?”
即便是神木和周文的眼中也出他們也是這樣的想法。
鬼風臉上神一笑,然后輕聲說道:“你們一定不敢相信,剛剛這片樹葉在眨眼間就已經以恒定的范圍以及速度飛了十圈,否則一片樹葉即便是灌滿了勁,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割開這麼多的陶瓷?而且那片樹葉并不是被人毀去,而是直接被風給撕裂的!”
如果說剛剛還有人不明白他的話語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就都明白了!
只是讓他們極為不解的是,為什麼他們什麼都沒有覺到,甚至如果不
是鬼風說出來,他們打死都不相信這樹葉竟然已經飛了十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費烈很興趣地問道。
鬼風頓時就有些張地看了一眼張小龍,他先是有些遲疑,隨即就極為堅定地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張先生的意思就是在告訴我,真正的速度,并不在自,而是要聆聽風的聲音。”
“風的聲音?”費烈有些不明白,于是就不滿的嚷嚷道,“我說老鬼,你能不要整天神神叨叨的,能說點我們可以聽懂的嗎?”
鬼風有些無奈,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們通常理解的速度,就是單純的依靠自的力量使得自己的速度達到極致,但是其實自的力量通常是極為有限的,如果能夠巧妙的運用風的力量,那麼也許可以事半功倍。”
費烈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就說道:“我果然是老了,還是聽不懂,不過這而是你的領域,你懂就行了。”
神木和周文倒是出了若有所思的目。
張小龍看了幾人一眼。沉片刻就說道:“無論是速度還是什麼,我們都可以順其自然,加以引導,這才能夠發揮最大的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