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承赫對喝醉以后的事完全沒有記憶,狐疑地看著他。金軒見他不信,打開個人智腦投出一段視頻:“來吧欣賞一下吧,我都錄下來了。”
“……”巫承赫對他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嘆為觀止,來不及吐槽,便聽見視頻中傳來自己含混的聲音:“爸爸你好,爸爸再見,爸你記得陪我媽去跳廣場舞,別讓隔壁老王把拐走了!”
萬幸,他喊爹的對象是沐,還不算太離譜。巫承赫默默捂臉,視頻上金軒已經扶著他把所有客人都送走了,他像面條一樣靠在金軒上晃來晃去,見小豌豆正好踩著板車路過,忽然跟電打了一樣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他道:“爸你別跑,多大歲數了還玩板車,放下那是我兒子的!”
臥槽果然又認了新爹!巫承赫一聲,這下他可算是把一輩子的節都掉了,居然沖兒子喊爹……誰知更掉節的還在后面,視頻上他抓住小豌豆把板車搶了過來,踩著迷你小車滿院子跑,三個兒子兩條狗一個老公都跟在后面追,居然沒追上,最后他風一樣沖到后院,噗通一聲掉進了游泳池!
金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游泳池里拖了上來,他還拽著梯子扶手不放:“走開!太熱了我要涼快點兒!”
金軒很快滿足了他的要求,在游泳池邊上就把他了,在三個兒子的歡呼聲中將他赤條條往肩頭一扛,道:“都給我回去睡覺,巫功組織大家洗澡,哥哥照顧弟弟,弟弟聽哥哥話,解散!”
喪尸小分隊立正敬禮:“是,長!晚安長!”
后面的視頻就比較兒不宜了,孩子們和狗離開以后,他們從游泳池邊上一直做到草坪上,又在客廳臺階上來了一發,然后是浴室,然后是臥室……有一點金軒倒是沒說錯,巫承赫全程高能,把老公撲倒了一次又一次,雖然金軒也有帶路黨的嫌疑,但表面上看他確實是施暴者。
“夠了!”巫承赫實在對分狂暴狀態下的自己不忍卒睹,啟意識控制強迫金軒關閉個人智腦,怒道,“我喝多了,你不勸著我還攝什麼像,有你這樣當爹的嗎,給孩子看到了怎麼得了,快給我刪了!”
“不要!”金軒抱著右手道,“我要小心珍藏這段好的記憶,我懷疑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喝酒了,下次遇到這樣的好事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巫承赫跳起來要揍他,金軒手矯健爬起來就跑,兩人在臥室追打了一刻鐘,最后統統滾倒在地毯上。到底還是巫承赫更厲害點,通過思維暗示強迫金軒把視頻刪了。不過在臣服也不是白瞎的,在金軒的控制下,最后他騎在金軒上一邊親他一邊說了十次“老公我你”和“king神最帥我愿意給你生孩子”。
經過一番殊死搏斗,夫夫倆兩敗俱傷,一個一個橫在地毯上氣兒,了半天不約而同瞪視一眼,又繃不住一起狂笑起來——太傻了有沒有,好好的一個慶祝會,被一杯“殺馬特去死去死”徹底毀了!
笑了半天,巫承赫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黃昏了,將金軒推了起來:“該吃飯了,去弄點吃的來,孩子們不能。”
金軒爬起,手將他拽起來,道:“弄點營養素吧,我打掃了一下午的戰場,好不容易把草坪收拾出來,太累了。”
“隨便吧。”巫承赫理了理服,打開臥室房門,驚訝地發現三人兩狗一黃貓小分隊站在外面,小豌豆還叼著安。
“死啦!”巫騫不高興地說,“你們鬧夠了沒有?再沒東西吃我要帶弟弟們離家出走了噢!”
“喲,你還知道離家出走!”巫承赫收拾不了老公,難道還收拾不了兒子?揪著巫騫的臉蛋扯了扯,“二爸馬上就去做了,去帶弟弟們去餐廳等著吧,得不行先吃點冰箱里的蛋糕。”
“哪里還有蛋糕呀!”巫騫憤憤道,“你都涂在二爸上了好不好,我早上起來照顧植都看到啦,爸爸你太不講衛生了,弄那麼臟你還吃……”
巫承赫一把捂住兒子的,眼神一飄給他個暗示:“沒這回事都是幻覺!”
“殺馬特去死去死”太可怕了,以后絕對不能再啊天神!
兵荒馬的晚餐,飛狗跳的睡前游戲,等把孩子們和狗統統搞回自己的窩窩弄睡著,已經是深夜了。巫承赫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毫無睡意,便爬到天臺上去看星星。房屋的舊主在天臺留了一臺高倍率的天文遠鏡,天氣好的時候能看到遙遠的銀河系。
參宿星、大角星、北河三、天狼……巫承赫花了近一個小時,才終于在視鏡中找到了地球的影。時隔千年,那里早已不復曾經的純凈蔚藍,而是變了一種偏綠的灰藍,赭石的斑塊像皮癬一樣遍布大陸板塊,灰白的第八大陸漂浮在太平洋上,面積幾乎是一千年前的十幾倍。
“在看什麼?”金軒端著一杯熱牛上來找他,湊在視鏡前看了一眼,道,“哦,母星啊,這個季節是觀測母星的最佳時間呢……那是什麼,雪原覆蓋的歐羅大陸嗎?”
“是第八大陸。一千年前數以百萬噸計的塑料垃圾被排大海,在國西海岸和夏威夷之間的赤道無風帶聚集、粘合,逐漸形一個巨大的漂浮板塊,人們稱之為‘第八大陸’。”巫承赫接過牛慢慢地喝,對他解釋道。即使像金軒這樣知識面極廣的學霸,對地球的了解也非常有限。因為那里承載著人類不堪回首的過去,所以現代教育更偏重于將眼放在未經開發的星域,對失去生機的母星只進行有節制的緬懷。
“在我生存的年代,第八大陸只有一百多平方公里,還沒有這麼大。”巫承赫皺眉道,第一次觀測到地球就看到這個讓人不舒服的場景,確實有些失,不過既然人類當初拋棄母星來到敦克爾星球,那里大概已經很難找到什麼怡人的風景了。“生化狂之前的一百年,垃圾大陸膨脹了起碼十倍,人類真是……潛力無窮。”
“這是難免的。”金軒坐到他旁邊的椅子里,調整視鏡觀察滿目瘡痍的洲大陸,道,“每一個種族發展、,都要付出相當高額的代價,人類一直在進步,尋找能夠和宇宙和平相的辦法。不過改變總是難免的,這是人類的本能,也是宇宙的命運。”
“流氓哲學。”巫承赫搖頭,雖然不認同他關于“命運”的說辭,但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為人類開。
金軒知道他是圣母病又犯了,了他的頭發,道:“競天擇,就像我們遇到收割者一樣,宇宙遇到我們也只能說是命運所致咯,總之別想那麼多。”頓了頓,道,“唔,也許也許千萬年后宇宙遠航軍會帶來不一樣的生存哲學。”
提起宇宙遠航軍,巫承赫不免又想起馬來,嘆了口氣,縱天文遠鏡漫無目的地掃視著廣袤的星空:“說起來假期就要結束了,授勛儀式之后我們就要返回轄區,組織‘星墓’公祭,一轉眼宇宙遠航軍都離開我們兩年了。”
當年“暗示計劃”之后,聯邦艦隊和遠航軍在貝塔陣線展開惡戰,數以千計的戰艦和機甲被轟碎片。后來收割者留下的通道發生能量波,吞噬掉了一部分殘骸,剩下的那些則為戰爭垃圾,漂浮在芝罘鏈星云邊緣。
加百列叛平定以后,“天槎”艦隊工兵團申請理這批垃圾,而聯邦也決定在戰場原址修筑一個公墓,一來祭奠尸骨無存的戰士,二來警醒人類永不分裂。聯邦雕塑藝家協會得知此事,向國會提建議,建議直接將戰爭殘骸進行藝加工,形獨一無二的宇宙雕塑群。這一提議到廣泛贊同,于是八個月前聯邦一千名雕塑藝家組志愿團,赴貝塔陣線完這一舉世無雙的創作。
歷時半年,宇宙雕塑群全面完工,經過全民投票,被命名為“星墓”。“天槎”艦隊作為芝罘鏈星云防圈守軍,這次將全面負責“星墓”第一次公祭。
“公祭的事不必擔心,計劃已經報上去了,授勛儀式之后就會批下來,到時候再組織演練就是。” 金軒長往天臺護欄上一翹,將天文遠鏡調到芝罘鏈星云的方向,看著那片早已爛于的星域,嘆道,“一轉眼都兩年了呢,也不知道馬那批人還有沒有幸存者。”
巫承赫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馬當時的景,說“十死無生”也不為過,“四分衛”雖然算是聯邦最高級別的宇宙艦隊,但從沒接過反德西特黑的考驗,據軍方艦船科學家后來考證,他們安全通過通道的可能小于萬分之三。
“無論如何,馬最后那場通訊給了我們希,也給了他的艦隊希。”金軒輕輕蓋住巫承赫的手背,幽幽道,“任何人在他的境地,都不可能做到比他更好……他是個英雄。”
“是的。”巫承赫輕聲說,印象中那個孜孜不倦與吃貨獰貓作斗爭的面癱年,面孔已經變得有些模糊,“馬”這個名字,在他心目中仿佛變了一個標志,一個符號,一個象征著信念與勇氣的圖騰。
三個月后,“星墓”宇宙烈士陵園。
兩年前在戰爭中損毀的戰艦和機甲殘骸,被雕塑藝家熔合、雕琢、塑造,重組了一個巨大的現代雕塑群,靜靜漂浮在芝罘鏈星云邊緣。焦熔的金屬,猙獰的碎片,千瘡百孔的戰艦拉為扭曲圓環,破敗的機甲壘起象的蜂巢……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蒼涼悲愴,卻又蘊含著無法言說的力量與。
敦克爾聯邦第一次星際公祭即將開始,“天槎”艦隊兩百艘戰艦圍繞“星墓”緩緩旋轉。標準時上午九點,總統金轍在“天槎”旗艦中親自按下啟按鈕。一瞬間,無聲的能量波從兩百艘戰艦中發出,像漣漪般在廣袤的宇宙中擴散,漸漸近“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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