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會的,看他們樣子,應該是北方那邊災逃難過來的,恐怕也是剛到不久,不然如果他們一直在康云或者青荷,不可能現在才找過來,等他們不了收容避難人員的大廣場環境,肯定還會過來,不過下次過來,應該是找蔡家談判,娶了他們兒,自然要付出點東西才行,說白了,他們最的是自己,所謂為你好的旗號,最終益的也只是自己,所以當確定這個兒不再控,那就要想辦法為自己牟利。”
“好過分啊,為你好這幾個字,真的是魔咒,咒住了多逃不開父母魔掌的孩子啊。”
慕楠說完,看向秦淮,一臉認真:“哥,咱以后節制點,這是為你好。”
秦淮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往樓上走:“以后乖乖的別在危險邊緣反復橫跳,這是為你好。”
第160章
蝗蟲的破壞力在漸漸變小,等政府發出收購蝗蟲的通知后,越來越多人從家里出來抓蝗蟲。
雖然之前很多人就已經發現隨著一部分蝗蟲的離開,加上政府每天的火燒,蝗蟲的數量正在不斷減,但因為沒看到太多人在外面,有些蠢蠢想要出門抓蝗蟲卻沒這個膽量,畢竟數量減了,但還是有很多。
直到越來越多的人出門,抓蝗蟲的人變多了,那些不敢出門的頓時有了安全,不過等他們都出來了就發現,能抓到的蝗蟲越來越了,第一天還能抓個一兩袋的蝗蟲,第二天竟然就零星幾只了,有人因為圈了院子,這院子外樓棟間還隔了過道,這些人為了過道上抓到的蝗蟲歸屬問題甚至還爭到打架。
在家閉門不出了四五天,為了抓剩余的蝗蟲,整個居住區變得無比熱鬧,尤其是他們這個區,有幾家是有孩子的,父親帶著孩子在外面抓,小孩子尖著跑來跑去,鬧騰的不行,就連蔡家的小竹都難得被家里的幾個長輩帶著在外面放風,聽說玩的太興了,睡覺的時候還尿了床。
慕楠在樓上看著小竹在他媽媽的陪護下,嘿咻嘿咻的蹲在院子里洗他的小毯,小小的背影,承了太多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重擔。
秦淮上完洗手間出來,看慕楠趴在那兒一臉笑的,也跟著笑:“看什麼呢?”
慕楠指了指樓下:“小竹尿床了哈哈哈哈。”
“人家才三歲,你五歲都還尿床呢。”
這種事絕對不能認啊,慕楠朝著秦淮白了一眼:“信你才有鬼。”
這還真不是秦淮在胡說:“你不信你把照片薄拿出來,有一張照片的背景就是你尿過的床。”
慕楠搖頭否認:“不信不信,沒有照片,都在老房子那兒不見了沒帶來。”
秦淮在他腦門了:“這不是你抵賴就能抹消的,可惜當時手機拍照功能沒有現在這麼全面,不然一定將你整個犯罪現場拍下來,以后翻相簿,翻一次…”
慕楠直接跳到了秦淮的背上掐著他的脖子:“干嘛?翻一次就當眾辱一次嗎,嗯?”
秦淮猛地一個加速跑,掛在他背上的慕楠嚇了一跳,連忙死死抱住他,生怕把自己給摔了,秦淮被他的反應逗得大笑,慕楠死命在他背上掐著:“你也真不怕摔了我!腦袋著地看嚇不嚇死你!”
秦淮將慕楠丟到了床上:“傻不傻?我會摔了你嗎?不?給你做點下午茶,想吃咸的還是甜的?”
既然都問了,那慕楠自然毫不客氣的開始點餐:“想吃炸,有孜然有辣椒外面還有皮的那種。”
“行,給你做炸,薯條要不要?”
“要!”
從床上起來時,秦淮順手在他腰上了:“每天這麼喂,也沒見你胖兩斤。”
慕楠把秦淮的手拍開,一臉沉重的著自己的腰間:“為了不這麼吃吃喝喝的長胖,我現在每天都把跑步增加到一小時了,再這麼練下去,如果以后能恢復馬拉松,我能跑完全馬!”
秦淮聞言一笑:“一小時就想全馬?人家三五小時也才半馬。”
慕楠在床上翻了個在床上嘟囔:“那好歹也是個馬。”對于一個爬幾層樓梯都氣的廢宅,能跑馬拉松,那就是究極進化了。
因為現在出門抓蝗蟲的人越來越多,所以有些方面的信息傳播也越來越快,像是慕楠這種不出門的,通過社區群里那些人的聊天,也能收到不消息,例如蝗蟲襲城期間,盤羊省那邊一個居住區彈盡糧絕,水源枯竭加上被蝗蟲肆,終于熬不下去了踏上了南下求生路。
楊靖他爸媽就是那個居住區的人,因為是本地人,加上家以前還算有錢,家底不算多富,至環境不錯,稍微存了點東西,后來那邊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楊靖媽就用珠寶首飾跟人換了南下車隊里的一個位子。
因為不知道道路的況,很多地方道路阻礙的還沒通車,所以有個車隊說要南下,觀的人不,就怕遇到那種殺人劫財的,畢竟是私人的車隊,并不是政府軍方的人。
但楊靖的父親某些方面的遠見還是不錯的,就干脆賭一把,盡管后面如果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政府肯定會安排轉移或者想什麼別的辦法救濟,但是想一想就能預料到后面的況會有多難,真到吃人也不是不可能發生,所以早早的離開總比留下來強。
他們是幸運的,一路過來著著,但至這個車隊是真的想要求援求生,沒發生那種殺人劫財的事,路上經過了一番波折,甚至一度迷失了方向,差點因為沒吃沒喝死在半道,最后還是看到大批蝗蟲的飛行痕跡,這才找了過來。
這個車隊有二十多輛車,有一部分是私人小轎車,其他的都是那種貨運大車,所以帶的人不算,差不多有將近兩百人。
不過他們這只能算是第一批,如果北方那邊日子太難,為了活命,怕是還有不人要來。
社區群里每天都在談論這些事,這北方干旱沒吃沒喝,人往有生路的地方逃是本能,但這過來的人越多,他們原本就稀的資源還要分出去,那早晚他們這邊也要跟北方一樣彈盡糧絕。
有人在群里吐槽,希這些人繼續南下,他們這邊又不屬于正南方,往下還有別的魚米之鄉呢,實在不行,往臨海的城市去啊,這陸地上的食都被曬死了,那海里的總不至于都被曬死吧,說不定因為了工業捕撈,現在海產富呢。
反正看很多人的意思是,不愿意讓政府接收這些人,覺得居住區的人越多越,他們這自己居住的地方都還沒重建明白。
不過政府肯定有政府的章程,這超過了一定負荷程度,那政府肯定沒辦法接收,只能讓人繼續往別的省市去,不過無論是資的生產,還是地區的重建,都是要人手的,所以也許上面會盡量留人,只要有人,城市總會慢慢恢復正常運轉,不再單靠國庫存貨救濟。
吳崢徐茗他們都開始正常上班的時候,楊靖的父母果然跟秦淮預料到的那樣找來了,甚至還找了居委會的人,這次他們也不談別的,這蔡家的人娶了他們兒,該給的東西總要給吧,別的不說,現在他們無可去,至能騰出一個房間來讓他們臨時住下。
以及兒已經年了,那可以贍養父母了,正常該有的贍養費總要有吧。不管楊靖愿不愿意認他們,這直系親屬的關系是割舍不掉的。
然而讓楊靖的父母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房子本不是蔡家的。
被要求雙方到居委會來調解的蔡文濤經過了第一次演技的生,這一次不說爐火純青,至駕輕就,很是放開了一些,無辜的朝著居委會的人聳肩道:“我們自己都宿街頭靠朋友收留,青荷現在的火勢是小了,但有些地方還沒完全撲滅,居住的地方被燒了個,我們遞的租房申請還在排號,請問我們拿什麼去收留這兩位。”
不等居委會的人開口,蔡文濤按照之前簡初教過的繼續道:“更何況,我跟楊靖只是在一起了,現在連民政局都沒有,結什麼婚?楊靖從跟我在一起,我算算,兩年了吧,一直沒有工作,吃我的喝我的靠我養著,現在想要養活一個人有多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總不能人家父母找來了,要兒贍養,我就連同對方爹媽一起養吧,這結了婚也沒有強行要求贍養對方爹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