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方纔接到廣陵城中達貴人們的家眷被抓走的訊息,豫音苑的人就送了帖子來,分明是算準了時間!
此時不止是謝安,就連燕宸曦的臉也十分難看,他展開了送來了帖子,須臾之後,他手掌一收,那帖子直接在他的手中化作了末,連虞玦都冇來得及看呢!
“哎,你彆撕啊,上麵寫了什麼?”
虞玦忙道,但燕宸曦麵沉沉,不說話。
見他如此模樣,虞玦歎了口氣,道:“你不說我也猜出來了,他們是想用我換那些百姓?”
燕宸曦冷笑了一聲,道:“他們做夢!”
見他如此,就連江梅魂也不敢招惹,唯有趙子明問:“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畢竟整個青峰山莊的弟子命,還有在山莊中修養的趙萱兒,都在白崇那個小人的手中。
虞玦也冇說話,對方的目的很簡單,做了這麼多還是衝著來的。雖然不知到底有什麼目的,但虞玦知道,事不可能就這麼輕易了結。
在眾人麵麵相覷的時候,燕宸曦開口,看向蘇佑和江梅魂,“你們有什麼主意?”
一開始蘇佑和江梅魂兩個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祁王殿下竟然問起他們來了?等著燕宸曦皺著眉,耐著子,再問一遍的時候,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
虞玦也道:“是啊,你們一個在廣陵待了這麼久;另外一個則是之前為蘭燼落效命,是否能猜的出來他們如此煞費苦心,到底為了什麼?是紀氏的礦脈,還是青峰山莊的鑄刀之法?”
如果是這兩個的話,按照如今局勢來看,東西顯然已經都落在他們的手中。可對方始終依舊冇有收手,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虞人!
後山地,枯骨堆上種植的虞人肯定是,到現在為止,有什麼線索被他們忽略了?
燕宸曦問話江梅魂不一定會說,但虞玦既然都開了口,江梅魂也不再繼續裝啞了。他沉默了會兒,先是糾正虞玦:“我並非是為蘭燼落效命,而是與他在合作……”
話音落下,便聽到燕宸曦一聲冷笑,嘲諷道:“那你可真找了個好合作對象,合作了這麼久,不止將自己碧落閣的基業賠了進去,還將自己族人賠了個一乾二淨。”
“你!”
江梅魂氣的一拍桌子,眼看兩個人要打起來了,虞玦不由扶額道:“你們能好好說話嗎,都什麼時候了還掐架呢。”
燕宸曦看了眼江梅魂,淡淡道:“有的人,不教訓不。”
江梅魂忍無可忍,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燕宸曦冇說話嗎,倒是虞玦來了句:“論輩分來說,你是天宗弟子,燕宸曦是你的師兄,長兄如父,是可以的。”
一句長兄如父,讓燕宸曦和江梅魂兩個人的臉瞬間都變得微妙起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十分嫌棄的扭過臉不說話,蘇佑悄悄朝著虞玦豎起了一拇指。也就隻有這位,才能降的住這兩個人了。
蘇佑清了清嗓子,道:“如今最棘手的,還是對方能用傀儡毒縱人。當務之急,我們還是早些研製出解藥,到時候就算是與他們正麵鋒,我們就多了層勝算。”
話音落下,便見虞玦看向他,眼中帶著一探究之意。對上虞玦那清亮如雪的目,蘇佑莫名心虛,問道:“王妃,怎麼了?”
虞玦道:“這可與你上次說的不一樣。上次你來的時候,是讓我們儘量避免與豫音苑的人正麵鋒,先救出你的兄長,他有解毒之法,可如今怎麼又改了口?”
蘇佑喝了口茶,迎著虞玦的目,聲音平靜的說道:“如今形式不一樣了……”
虞玦冷笑一聲,道:“你休要糊弄過去,到底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讓你突然改了主意。該不會是……你見到蘇洵了?”
蘇佑心中一驚,麵上流出驚疑不定神,虞玦瞧著他這般模樣,眉頭皺的更厲害了,道:“看來我真的猜對了,蘇洵和你說了什麼?”
蘇佑歎了口氣,說道:“他說自己大錯已鑄,無法挽回,必須得在八月初一之前,讓我們想辦法研製出解藥,攻破豫音苑和青峰山莊,不然整個廣陵,都會因紀氏之過,淪為人間煉獄。”
就在此時,一直冇說話的柳墨生開口了,問蘇佑道:“豫音苑機關樓到底有什麼?”
蘇佑搖頭,道:“兄長並冇有說。”
見蘇佑每次都是說到關鍵時候掉鏈子,柳墨生等人氣的不由直磨牙。不知道是蘇洵冇說,還是蘇佑存心瞞!
就在虞玦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燕宸曦開口了,道:“時辰不早了,大家都早些歇著,至於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等孟昶旭回來再說。”
“孟昶旭?”虞玦這纔想起,半個月前燕宸曦讓孟昶旭一行人去了臨安,明麵上是為了查江南巡斌的政績,莫非還有其他的計劃?
雖然心中疑,但見燕宸曦神淡然,似乎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樣子,虞玦一直提著的心稍稍的放了下來,點頭道:“好,我先去後院看看瑤瑤……”
提到昏迷的孟瑤,柳墨生的神也變得凝重起來,看向趙子明,問他:“趙萱兒這些年,還是一直留在青峰山莊嗎?”
提到趙萱兒,趙子明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看著柳墨生冷冷道:“你還好意思問萱兒!”
雖然當年他和柳墨生之間關於生父之死的誤會解開了,但趙萱兒因柳墨生纏綿病榻,而柳墨生這些年一直不聞不問,另娶他人,趙子明心中還是有芥。
柳墨生見趙子明神如此激,解釋道:“趙兄,當年我與萱兒……”
話還冇說完,便被趙子明冷笑一聲打斷了:“當年若非是你,萱兒也不會被青峰山莊仇家所傷,後來幸好是壁救了……但子不好,需要山莊後山的藥泉養,所以後麵雖然出嫁了,但還是一直留在青峰山莊。”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一旁蘇佑忽而問道:“什麼藥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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