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順父親!孝順……何田田心裏難,想想還是擔心跪地,重重的給何如磕個頭,聲音嘶啞的道:
“忠孝不能兩全,我就偏要兩全。
父親,他日事定,你會明白的;今日就別怨我。
太宗宮,保全社稷,實乃大孝!高祖有福,盡天倫之樂,壽終正寢,亦不枉矣。”
說到後麵,何田田主意已定,意氣風發,慷慨讓人,激昂振人心!
後麵二個人也單膝跪地行禮,當日代王讓二主子來,大家都知道這事兒難,沒想到還是到這一步,難啊!
陣法,旁人聽不到何田田說話,但何如仿佛心被什麽紮了一下,扭頭看著某個方向,兩行濁淚滾下,淒惶難言。
何田田一咬牙站起來,扭頭看著陣中方向,是棵槐樹,底下照陣法埋了幾骨。
唯一破陣的方法,何田田知道,但特別兇險,現在必須等一個機會。
那二個士高手都是人,發現不對就跟著鎮南將軍,料定何田田不舍得父親,這也是他們唯一逃命的機會。
二人不時握手,試著流破陣方法。
但何如真的沒辦法,手指的滴了都沒用。
他有些機械的被那二個人推著走,步履蹣跚,老態盡顯,讓人心酸。
三個人眼看朝著槐樹方向走去,何田田手了一下,那二個老狐貍,還沒有十足的把握。
一隻幹瘦的手按了按的肩頭,何田田心了一下,是師父,真的是師父!接到家書的時候,匆忙下山,都沒來得及辭行。
一別便是數月,似乎將總將折磨到半死的師父給忘記了。
不過,也不全然,雖說從無明證;但總覺得,師父就在......心裏......那麽自然。
道士師父手裏拿著二塊玉,給何田田手腕上綁了一塊,打了個手勢。
何田田淘氣的得意的小模樣囂張的一笑,忙點頭,有師父在什麽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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