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姓林,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就搬到這兒來住吧。”我長舒口氣,猶豫了半天,才說出這麽一句。
不等他回答,我就直接離開了別墅。
份的突然轉變,讓我一下子就不知道應該怎麽麵對他才好。哎。
就因為這件事,一整天,我都沒心思工作,會議上好幾次都走神了,從會議室出來,杜麗莎立馬往我邊湊了湊,用筆頭了我的胳膊:“你想什麽呢,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我聽秦風說,你和莫如深出問題了?”
“沒有。”我搖搖頭。
我和莫如深之間的問題,或許從來就沒有解決過。既然問題一直存在,又怎麽能說出問題了呢?
“還說沒有,看你這樣子就不像是沒事人。”杜麗莎嘟囔兩聲,正好的手機響了,又往兜裏翻手機。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又是一陣咋咋呼呼的,直接就把我給拉回了辦公室,房門一關,就把手機往我麵前遞。
“都這樣了,你還跟我說沒有?林慕白,你到底在想什麽,這小三都快騎到你頭上來了!”
看這激的樣子,我往手機屏幕上瞥了兩眼,正好瞅見莫如深和田雅雅盛裝出星級餐廳的照片。
照片裏的田雅雅穿著一襲黑吊帶長,手裏拿著馬仕的最新款包包,臉上帶著如花般燦爛的笑。至於莫如深,則穿著黑的西裝,薄抿,雙手在口袋,和田雅雅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那些狗仔立馬就拿著這兩張照片,猜測起我和莫如深的婚姻狀況來,甚至還在底下發起投票,猜能笑到最後的莫太太究竟是誰。
最可笑的是,我和田雅雅的票數,居然幾近持平狀態。
看來,喜歡田雅雅的人,還真是多的嘛。我不由得低笑出聲,搖了搖頭,把手機歸還給杜麗莎。
這杜麗莎倒是比我還著急,眼睛一瞪,氣呼呼地開口:“你怎麽還笑的出來啊,這可是你老公,難不你還真打算讓這個心機婊搶你的男人?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林慕白。”
“那你想讓我怎麽做,帶人去把田雅雅打一頓?”我抬頭看了杜麗莎一眼。
田雅雅的父母在海外背景可是大的很,即便是在國,勢力也不容小覷,否則,莫氏集團的票就不會跌的那麽快,我也不會那麽容易就被人給帶走調查了。
“你啊,真是一點兒出息都沒有,到時候莫如深要是真的被田雅雅給搶走了,你就真是有的哭了。”杜麗莎翻了個白眼,頗有些無奈。
我也隻是笑笑,不做回應。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一跺腳,直接走了。
頓時,整個辦公室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我猶豫著,還是掏出手機,找出了頭版頭條,仔細翻看著上麵的照片。
別說,這些狗仔的拍照技還真是不錯,看照片,他們倆確實登對。
隻怕我這個正牌的莫太太,在位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了。
隻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之前莫如深跟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讓我信他,難道,他和田雅雅同進同出,儼然一副的狀態,也要我信他嗎?這未免也太好笑了些。
反正那個家,我是不想回去了。這個時候,我估著,他也不會在意我回不回去吧,正好,娛樂街開了一家新酒吧,我沒理由不去捧場。
換下高跟鞋,我直接驅車趕往那家新開的酒吧。聽名字,就讓人沸騰,居然“”吧。開業大酬賓,這會兒裏麵已經是人山人海,我好不容易才在吧臺找了個位置坐下。
別說,這家酒吧環境還不錯,DJ和那些跳舞的妞,也都是正點的不行,怪不得這麽多人。
我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胃裏灌著威士忌,第三杯下肚的時候,我邊的位置就多了個手臂文的男人。
他直接衝我吹了個口哨,吊兒郎當地開口:“,一個人?”
“難道我是半個人?”我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拿起杯子就要往旁邊走。
手腕上突然一,那貨居然直接把我給拽了回去,我一個踉蹌,杯子裏的酒好死不死地正好撒在了他的。
偏偏他穿的還是白的九分,這一杯酒下去,上麵的水漬一清二楚。
“該死!”我暗罵一聲,那男人倒是不生氣,直接把我往他懷裏拽了拽,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了句,“沒想到你還主的,我這小弟,確實有些了,不如你再幫我喂喂它?”
他這嘎的聲音,還真是難聽極了,一點兒不比莫如深的沙啞好聽。不過,他要玩,那我就陪他玩玩咯。
“好啊。”我衝他勾了勾手指,跟著往吧臺上一拍,直接讓服務員給我上了一整瓶的威士忌。
“要喝是吧,我就給它喝個夠。”我給他拋了個眼,直接把整瓶酒一腦地全倒在了他的上。
短短一分鍾,他那子就跟被水淹了似的,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笑。
“怎麽樣,喝夠了沒有?”我把瓶子往吧臺上一放,冷眼看著他,順帶還打了個酒嗝。
我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憤怒:“臭三八,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著,他就拽起我的長發,惡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我被他拽的頭皮發痛,可他就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抬起手掌,眼看著那掌,就要落到我的臉上。
就他這麽個小癟三,還想打我?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抓起瓶子往他腦袋上用力一砸,他就順勢倒在了地上,鮮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到這會兒,我的酒意才算是清醒了些。
我剛剛居然……手了。他不會死了吧?
我咽了口唾沫,用腳尖踹了踹他的。誰知道,他居然還是帶著人來的,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見靠近廁所的位置,有人氣衝衝地朝我走過來,要找我的麻煩。
這可是酒吧,莫如深也不在,我不會,真的就要被這群地流氓給打死了吧……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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