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收拾完自己,準備去找莫如深談談離婚的事,方塬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警局一趟,說是和沈清的事有關。
“好,我這就來。”我眉頭一,忙不迭點頭答應下來,驅車前往警局。
我到的時候,方塬正在門口等著,一見著我,直接就把我給領了進去,昨天我們見到的那個刀疤男,這會兒就在旁邊坐著,不停著手掌,可麵上,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他都代了嗎?”我頭一,啞聲詢問著方塬。
可看他那眉頭皺的樣子,八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和他聊聊,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麽。”方塬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遲疑著開口。
“好,正好,我也想和他聊聊。”我毫不猶豫點頭答應下來,扭頭看向那個男人。
他正好也抬頭打量著我,短暫的對視當中,我從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害怕。
也許這一次,我真的可以靠著他,徹底把柳眠拉下水。
很快,方塬就把我們倆帶到了一間審訊室,他就在隔壁的房間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
房門關上,那男人嗤笑一聲,大大咧咧在靠裏的位置坐下,嘲諷道:“莫如深的人?你對你的前夫還真是深義重。人都死了那麽久了,何必抓著這事兒不放?”
“照你這麽說,沈清的死,確實是你做的,對不對?”我眉頭一,在他對麵坐下,死死盯著他那張臉,生怕錯過半點。
他低頭一笑,衝我攤開手掌,一臉的無辜:“這可不關我的事兒,警察都不能定我的罪,你憑什麽這麽說?”
“就憑我了解柳眠和方槐,”我毫不猶豫地開口,“就算這次你從警局平安出去了,你以為,柳眠和方槐會放過你嗎?隻怕你一出去,就活不過三天。我想,方槐的手段,就不用我來提醒你了吧?”
方槐這段時間是安生了不,可這並不代表,他會坐視不理。更何況,現在柳眠還榜上了顧笙。這兩個男人,也夠他好的。
“你威脅我啊?”他了,冷眼打量著我。
我抿雙,目灼灼地看著他,眼看著他將手掌從桌麵上收了回去,放置在大上,沒有規律地來回著。
嗬,上說著不害怕,可實際上,還不是心虛了。
我隨手了把頭發,慢悠悠地開口:“我是不是在威脅你,你心裏比誰都明白不是嗎?”
“嗬。”刀疤男冷嗬一聲,轉移目不再看我,之後不管我再說些什麽,他都不帶搭理我的。
難不我和莫如深的關係一破裂,對他來說,還真是一點兒威脅力都沒有了?
我有些喪氣,最終也隻能離開了審訊室。
“別擔心,我們還是會繼續調查的。”方塬拍了拍我的肩膀,聲安著。
我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反正現在人已經抓到了,我就不相信柳眠能有那麽大的本事,到警局來搶人。
“我送送你?”方塬有些試探地開口,胳膊,也往我這邊了。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回公司還有點兒事。”我不聲地往旁邊挪了挪,和他拉開了距離。
方塬對我的心思,我不是不清楚,隻是眼下,我真的沒心思去談這些事。
“那好吧,一有線索,我就給你打電話。”方塬點了點頭,倒也沒再堅持。
離開警局,我就直接驅車趕往莫氏集團,想要找莫如深盡快把離婚手續給辦了,免得我妨礙了他和田雅雅的好事兒。
可我到半路上,才想起來我們的結婚證還留在莫家別墅,我又隻能調頭,趕回莫家別墅。
我到的時候,竟然正好瞅見莫母在別墅的拐角來回踱著步子,神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手上,還在不停翻看著手機。
莫家別墅明明就在前邊,不進去,反而在這裏轉圈,難道莫家發生什麽事了?
我眉頭一,覺得事有些不對勁,索就把車停在不遠,仔細盯著莫母的行蹤。
約莫十分鍾後,有人出現了,而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田雅雅。
今天穿著一襲白的連,順的長發也做了波浪卷,微風吹長發,給增添了幾分人味。
隻是,莫母要見田雅雅,直接去別墅,或者一個電話把人出來就是了,何必這麽鬼鬼祟祟的?難不,們倆之間,還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
我一下子來了興趣,眼看著莫母上了田雅雅的車,我也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麵,一直跟著們倆到了一家咖啡廳。
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我也選了個不容易引起注意,距離們比較近的地方坐下,正好能夠聽到們的對話。
“雅雅,這麽做,真的能行嗎?如深他不會怪我吧?”服務員剛走下去,莫母一下子變得格外的慌張,反觀田雅雅,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如此看來,莫母應該一直都是在聽從田雅雅的安排?
我屏住呼吸,正好服務員上來點單,我隨便點了一樣,就讓下去了,把手機的錄像功能打開,就小心觀察著們那邊的況。
“伯母,我和如深都快要訂婚了,您還擔心什麽,放心吧,隻要我和如深結婚,將來我們田家的資產,不都是如深的,至於您在海外的那些生意,也能順順利利地開展下去了。”田雅雅小口小口地抿著咖啡,這安的話,說的是格外敷衍。
偏偏,莫母還就是聽。
“真的能行嗎?如深他現在已經厭煩我了,我隻怕最後,他真的就不要我這個媽了。”莫母哽咽著,抬手抹了把眼眶。
“怎麽會呢,有我在,您就放心吧,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難道您打算就這麽放棄嗎?看看您手腕上的傷疤,您真的甘心嗎?”田雅雅拽住莫母的胳膊,迫使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疤。
莫母抿著,沒有開口,可目,分明是堅定了不。
半晌,才輕歎口氣,道:“隻是委屈了小白那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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