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突然一陣巨響,我倏地睜開雙眼,死死看著門口的方向。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莫如深。
他居然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一瞬間,我的所有盔甲和偽裝統統自卸下,眼淚也是嘩啦啦地流個不停。
“哪來的臭小子,居然敢壞我的好事。”男眉頭一皺,低喝一聲,轉對著莫如深揮舞著拳頭。
這個男居然不認識莫如深?他那麽大個塊頭,莫如深不會吃虧吧?
我心下一,急忙開口:“莫如深,小心啊!”
“莫如深?你就是莫如深?”男的作分明一滯,不敢置信地看著莫如深的影。
此時的莫如深已經挽起了袖,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男。如果目能殺人的話,我想,那個男應該已經被莫如深給大卸八塊了。
“抓了人家的老婆,結果連人都不認識,嗬。”關月在我後麵惻惻地來了一句。
本來氣氛還有些凝重,這麽一開口,反而變得有些尷尬,那個男臉上也有些難堪,扭頭惡狠狠地瞪了關月一眼,冷哼一聲,衝莫如深說著:“莫如深又怎麽樣,現在這兒可不是莫家,更何況,你的人還在我手裏,我看你能怎麽樣。”
說罷,那男就直接走到我的跟前,用力拽著我的頭發,我隻覺得我的頭皮都快要被扯掉了。
莫如深眉頭一,目瞬間淩厲了不。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薄輕啟,莫如深冷冰冰地吐出這麽一句,話音剛落,秦風和數個穿著黑襯衫的保鏢就一字排開出現在了他的後頭。
就他一個人上穿著白襯衫,在他們當中格外的惹眼,我和關月也是同時鬆了口氣。
即便這個男再厲害,恐怕也不是這麽多練家子的對手吧。
男顯然也有些慌了,手上的作也變得越來越大,我這頭皮都快被他給扯掉了。
“怎麽,你以為你人多我就會怕你了。你們要是敢一下,我就讓生不如死!”
一邊說著,他就從地上拿起鞭子和已經點燃了的蠟燭,眼看著那火苗就要往我的耳邊躥,我嚇的不行,渾冒著冷汗,更是抖的厲害。
“你……你別衝,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行嗎?柳眠給了你多錢,我給你雙倍!”話一出口,我才發現自己居然連聲音都是抖的,莫如深的臉也好看不到哪裏去,一張臉沉的像是隨時能低出水來,薄削的抿在一塊兒,不茍言笑的樣子讓人而生畏。
他這樣子,是真的怒了。
我倒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這兒,還會為我的安危而擔心。
“你給我閉!”男直接一掌打在我的臉上,怒吼一聲,“真當老子傻啊,我一放了你,那姓莫的能放了我嗎。那個姓柳的臭娘們,居然敢騙老子。”
他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因為憤怒整張臉的五都在一起,顯得更加可怖。
“你放了,我做你的人質,隻要我在你的手裏,莫如深絕對不會傷害你的。”關月又從我後邊冒出頭來,主提出。
“關月!”我衝怒吼一聲。
柳眠真正要針對的人是我,本來這事兒就是被我牽連,我怎麽能讓代替我。
“小白姐,就當是我為以前的事贖罪吧,我是真的把你當做朋友。”關月衝我微微一笑,語氣真摯。
我頭滾著,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才好,也隻能把求救的目投向莫如深。
這一看才發現,原本站在他邊的秦風好像不見了?而莫如深衝我微微點了點頭,我這才安定了些,扭頭和男周旋。
那男八是被我們鬧的有些煩了,直接把關月往後一推,就提溜著我和莫如深正麵相對。
“隻要我把放了,你們就放我走?”
“當然。”莫如深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那男頓時有些猶豫了,看看我,又看看莫如深,好半天才點了點頭,張就準備提條件。
這話還沒說出口,他整個人就突然往前撲,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況,莫如深後邊的那群人就蜂擁而上,把男給製服住了。
恢複自由的我子一,整個人直直地往旁邊倒去,眼看著我這張小臉就要和地麵來個親接,腰間就多了一隻手掌,我跟著落一個溫暖的懷抱,抬眸對上的,是莫如深那張好看的眸子。
“莫如深……”我低聲喃喃著他的名字,本想跟他問個清楚,可話還沒說完,我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當中,我好想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在夢裏有著好大的霧,我一個人站在叢林裏,不停呼喊著莫如深的名字,可最後都沒有得到回應。
我一邊索著,一邊往前走,手掌好像到了什麽,下一刻,莫如深那張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而他的手掌和田雅雅的疊著,他們的手裏還握著一把匕首。
田雅雅笑的那麽得意,直接把莫如深的手掌往前一推,匕首就要刺向我的口……
“不要,不要!”我猛地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想要手抹一把額頭的汗,卻發現莫如深趴在我的床頭,手掌還握住我的。
我這麽一,他立馬也醒了過來,關切地詢問著我的況:“怎麽樣,好些了嗎?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的目當中滿是寵溺與擔憂,我就這麽定定地看著他,雙抿,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做這樣一個夢,是不是也代表著,這些都是我所害怕的?莫如深他,真的會因為田雅雅,而讓我跌無盡的深淵嗎?
“小白?”他眉頭皺,開口追問著,我呆愣了半天,才搖了搖頭。
他這才鬆了口氣,扶著我重新躺下。他現在對我的溫,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而田雅雅,對於我來說,也像是一拔不掉的毒刺。
我哽咽著,思慮了半晌,還是輕聲說了“謝謝”兩個字。
莫如深的作分明一頓,那雙眸子也是瞬間黯淡了不,跟著就在床邊坐下,回應道:“你我之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客套?”
“莫總不是快要和田小姐訂婚了嗎,正好你今天也在,不如我們就直接把協議給簽了吧。”我低頭苦笑著,完全不敢去看莫如深的神。
而我這話一出口,莫如深瞬間就沉默下來,病房裏的氣氛,也變得格外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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