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說什麽呢,快過來吃飯。”宋安把水放到了我麵前,我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並沒有拿起來的意思,爸爸不在家裏,他們三個都心懷鬼胎,我可不知道宋安的這杯水是不是單純的討好。
今天家裏就我們四個,飯桌上的氣氛也格外尷尬,他們三個是脈相連的一家人,我跟他們本質上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想有關係。
我寥寥吃了幾口,就徑直上了樓,我從來不把工作帶回家,正當我準備去洗澡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我作一頓,過去打開了房門。
“姐,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宋安站在門口,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他每次都是這樣,隻有有求於我的時候才會跟我這麽熱絡,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進來吧。”我讓到了一邊,他進來之後就順手帶上了房門,不不慢地坐到了梳妝臺前,拿起了卸妝水,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好像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姐,關於公司的兩個投資項目,你有什麽看法嗎?你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績一直都是我們的榜樣,爸讓我跟你好好學學,你要是能教我幾招,就太好了。”宋安畢恭畢敬地站在我的側麵,像隻假裝溫順的惡狼。
“我不是給你們投資部了嗎?你手下有不宋氏的老員工,能力都很不錯,你要是想學,就先跟著他們好好學學吧。”我散開了束起的長發,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臉上帶著些許倦怠。
“可是姐······”他還想再說些什麽,我微微抬起眼簾,寥寥了他一眼,他也明白我的意思,知趣地將後續的話咽了下去。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他還算懂事,說完就徑直離開了我的房間,沒有再繼續糾纏。
睡覺之前我跟白涉深通了個電話,雖然也沒說什麽,但聽著他的聲音我都覺十分安心,我們互道晚安,然後我在他前麵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我開車去了公司,宋安在我前麵就走了,他這幾天都還算勤謹,或許是因為爸爸特意代了,讓他好好表現,千萬別讓我抓到什麽把柄,所以他格外聽話。
我照例把車停到了地下車庫,正當我下車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一夥男人,都戴著口罩墨鏡,拿著鋼,上來就往我的車上一通猛砸。
“你們幹什麽?”我回過頭,看著這一幕,連忙大著衝了上去,那夥人見好就收,一溜煙的功夫就全跑散了,我穿著高跟鞋,怎麽都不可能追上他們,隻能在邊狠狠地咒罵。
我的車前麵的擋風玻璃已經爛得不樣子了,許多地方也被砸得變形,胎也被了好幾刀,要是不修,是不可能開走了。
車庫隻有兩個口可以進,而且平時都有專門的保安,像他們那樣群結隊的打扮,是絕對不可能進來的,也不知道保安是怎麽辦事的,竟然把這種暴徒放了進來。
我徑直走到了口前,四環顧了一圈,保安竟然一個都不在,簡直把宋氏的地下車庫當菜市場了,我剛想拿手機給人事打電話的時候,兩個保安就從不遠跑了過來。
“總經理對不起,我們剛才被宋主管過去了一趟,離開了一會兒。”那兩個保安連聲道歉,似乎並不是故意的。
“他你們過去幹什麽?”我的臉頓時沉了下去,冷冷地盯著他們,心裏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他的車胎軋到了釘子,沒氣了,停在門口讓我們過去換胎。”
這個理由也確實是冠冕堂皇,隻是為什麽就偏偏湊巧地停在了公司門口?按理說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為之,公司和馬路應該也不會有釘子。
“我的車出了點事故,你們馬上把它送去修理。”我也沒有再跟他們繼續糾結了,不管是誰做的,他們也都是被人利用,什麽都不清楚,隻是宋安,他如果有這個膽子,我絕不會讓它好過。
我徑直上了樓,臉上沒有半點表,剛進辦公室,小陳就拿來了一個快遞,放在了我麵前。
“總經理,這是您的快件,請您簽收。”
我頓時有些懵,我不記得我近段時間有在網上買過什麽東西,就算我買了,一般也不會填公司的地址,但上麵的單子又確確實實打著我的名字,我以為可能是我買了什麽忘記了,也沒怎麽留心,拿過來就簽了個字。
小陳轉走了出去,我拿起了一把剪刀,打開了箱子上麵封著的膠帶,也不知道裏麵放著什麽,還沉的,竟然包得這麽,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拆開。
我手解開了裏麵的黑塑料袋,一異味迎麵湧了我的鼻腔,我手下的冰冷,就在我疑之時,裏麵的東西突然了起來。
“啊——”我大了一聲,手一鬆,箱子也掉到了地上,兩條蛇從裏麵緩緩爬了出來,上都是暗灰的花紋。
我生平最怕這種冷,嚇得雙都不由得了起來,扶著桌子不停地後退,額頭上冒出了陣陣冷汗,臉青白,眼眸中充斥著驚恐,白皙的脖頸上泛起了陣陣青筋,握著的手心裏泛出了一層黏膩的汗。
“總經理,怎麽了?”小陳也聽到了靜,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兩條正在地上吐著信子的蛇,頓時也被嚇了一跳,害怕得不敢靠近半步。
我的辦公室門口頓時人多了起來,有人打電話來了保安,好幾個人廢了半天勁才總算抓住了那兩條蛇,我不在心裏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桌邊。
“總經理,您沒事吧?”小陳過來扶住了我,在一旁安道,我大口著氣,臉久久都沒有緩和過來,我還是頭一次在這麽多人麵前這麽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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