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君今天回到家之後,明顯緒不太高,張姨站在門口,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怎麽啦,今天心不好啊?”和這個傻小子在一起生活了20多年了,哪怕是顧辰君的一舉一,都能看出其中的原因來。
顧辰君悶不吱聲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個人犯了錯誤之後,可能真的很難以被原諒吧!”
他哀怨都說了一句,其實說的正是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和許之間的心結,到底什麽時候可以打開。
張姨抬頭看了看他,“那個皮蛋瘦粥是你給許準備的吧,怎麽樣喜歡嗎,要是喜歡的話,我明天做點自己給送去!”其實隻是想找個借口,找許聊聊而已。
“哎不知道呢,不知道口味有沒有變,我送到門口之後我就沒進去,不知道什麽況!”此時的顧辰君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無打采的。
張姨搖了搖頭,看來這傻小子自己努力是指不上了,必要的時候還需要去打探打探口氣。
“一會兒把許弟弟在醫院告訴我,明天我做點好吃的,自己給送去,這也省得你來回折騰了!”張姨一邊走向廚房,一邊說著。
顧辰君皺了皺眉,這老人家怎麽不幫著自己呢,知不知道自己每次去送東西都可以當一個借口,然後趁機看看許啊……真是的。
他有些不太願的應答了一句,其實自己點出現也好的,畢竟華中南母親去鬧的事一般和自己都有關係,也許自己不出現,可以給減很多麻煩吧。
第二天上午,張姨拿著一大早準備好的吃的,出現在了許亦的病房門口。然而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許亦還是一眼就看出了是誰。
“張婆婆!”他之前就喜歡這樣稱呼張姨,總是覺很親切,看到來了之後,許亦立馬坐直了子,麵帶笑容的。
他好像天生就對和顧辰君有關係的人覺很親切,這種莫名其妙的悉,連他自己都很詫異。
“是不是又不聽話了呀,又跑到醫院來了,以前你就容易弱多病的,沒想到現在還這樣!都大小夥子了,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張姨拍著他的腦袋,一邊說著,一邊環顧著四周。
“你姐姐呢?”
就在說話期間,許端了一個水盆,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病房裏坐的人,先是一陣驚訝,接著臉上又恢複了笑容。
三個人在房間裏寒暄了一會之後,張姨就準備要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千叮嚀萬囑咐的,要讓他們把東西都吃完,說的自己下次還要送過來。
“真的不用麻煩了,你這樣來回跑太辛苦的,我們想吃什麽自己就可以去買的!”再怎麽說,張姨今年也都五十多歲了,許很心疼的。
“不辛苦不辛苦,隻要你們吃得開心就好!”
已經是年過半百了,臉上早已經長滿了皺紋,每一個慈祥的笑容都深深的陷了許的心裏。
把張姨送到門口,那老人家卻始終拉著許的胳膊不放開,吞吞吐吐的想要說什麽,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又言又止。
“張姨,你是不是有什麽話和我說啊?”
老人家慢吞吞的點了點頭,“孩子啊,雖然不知道你現在對於辰君的想法是什麽,但是我真的看出來的他很在意你,也許這些話我不該說,你們孩子之間的事,我也不能摻合!可是我是看著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是上了年紀就管閑事,總覺你們兩個人這樣,哎,太憾了!”
這麽長時間以來,是唯一一個能夠左右顧辰君心的人,這些事都看在眼裏。
而且真的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之間有什麽恩怨,以至於他們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聽到這麽說之後,許的心裏有些低沉,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去回複……
“好啦,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我今天就是想單純的來看看你,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別怪我多,我這老太婆真的希你們兩個人能好好的在一起!”說完這句話之後,衝許擺了擺手,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遠了。
許始終都站在原地,目呆滯的看著前方。
如果說已經完全的放下了顧辰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包括自己在最仇恨顧辰君的那段時間裏,還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心去想他。
可是……盡管已經沒有怨恨了,那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他們兩個人終究都是過去式,一切都太遲了,回不去了。
華中南正準備下班的時候,白曉來了,說什麽都要和他一起吃晚飯。
“對不起,我今天晚上有約了!”他已經寫好了好多的語言,要對許說,不管怎麽樣,自己都絕對不能更改他的決心。
“難道是和你吃個飯就那麽難嗎,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拒絕我!”白曉一副可憐拉的委曲求全著,像是在乞討著華中南的那份。
華中南有些無奈的咬了咬自己的下“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們兩個人隻能是朋友關係,但凡事越過這個界限,就連朋友都做不了!難道你不明白嗎,還有,我父母怎麽想的,是他們想的,我這輩子能娶的人隻有許!”
許許,全部都是許!他腦袋裏除了這兩個字還有其他的嗎?
白曉氣得有些抓狂,“好,既然你不在乎我的,那我也不會在乎你的!你記住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說完話之吼,就在氣急敗壞準備離開的時候,華中南突然抓住了的胳膊。
“我告訴你,你給我離許遠一點!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不用我告訴你,我實在不想讓看我們兩個人翻臉!”
“嗬,你這算是在恐嚇我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嗎,我告訴你,你太不了解我了!”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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